但沒跑兩、三步,天煒一個箭步衝向前就抓住她,一陣野蠻的拉扯後,雷黛莎臉前的鈕扣掉落,雙峰立即暴露在天煒的眼前,天煒的眼睛更亮了。他帶著鄙視的語氣道:「我也不承認我們是夫妻,你不配做我的妻子,我的妻子要像雨凝,清純如處子。而雷黛莎,你只是個妓女,我現在要跟妓女做愛——」他將唇貼在她的胸脯上。「別假裝清高了,你跟小伙子及老頭都廝混過了,應該不差我這個公子哥吧,別這麼小氣!
我的功夫可是一流的!」他當她是妓女。
「不!」她張牙舞爪地抵抗,指甲狠狠從天煒的面頰上刷過。「我不要,我不要——」
天煒發狠了,他的手抹過臉頰,震怒地道:「我到底哪點比不上那老頭,你居然討厭我——」他咬牙,氣結不已。「不過,我不會放過你的。」冷不防,他扛起她,直上二樓房間,用力踢開門,把她丟在水晶床上,一味地命令道:「脫——衣——服,別逼我對你動粗——」
雷黛莎一股腦的從床上爬起來,淚汪汪地注視著天煒。
天煒已喪心病狂,他氣瘋了。「我耐心有限,雷黛莎!」
她心痛道:「我求你,別當我是妓女,當我是雨凝般的愛我,就像你對雨凝那樣的對我。」畢竟,只有藉著雷黛莎的肉體,她才能與天煒合而?一,而這正是她夢寐以求的願望!
天煒似乎置若罔聞,他只是瞪著她。
她不知道該怎樣做。對真正的雷黛莎而言,她一定如魚得水,經驗老道,從容自在地解下衣服,展現嬌軀,但她……她想起了那夜,天煒?她褪去衣服,那時,她是鬼,根本毫無感覺。現在,她竟要在他面前脫衣!她好緊張!
她先解開襯衫鈕扣,然後,鞋子、襪子……不一會兒,她已一絲不掛地坐在床邊。
天煒諷刺道:「曾幾何時,你竟穿起內衣褲了?」他熾熱的綠眸,將雷黛莎審視得一清二楚。一樣的嬌軀,可是,動作卻有天壤之別,她相當害臊、羞澀,還猛打哆嗦,天煒真是不可思議。
因著慾望的湧動,他全身肌肉抽動不已。
而她,全身都羞紅了。
「你很美!」他彷彿被她下了魔咒。她真美!豐滿的雙峰,纖細的肩,甜美堅實的臀部,烏黑的髮絲垂直到背部,黑眸發亮,充滿生氣,他的視線佇足在她身上,一刻也無法轉移。
他走向她,伸出雙臂,他們跌在床上,天煒克制不住快速扯下自己的衣服,雷黛莎則害羞的緊閉雙眸,不敢直視他。
天煒濃濁的聲音傳來。「張開眼睛!看前我!」他命令道。
他的手覆上她的胸脯,有韻律的擠壓她,喜悅的看著它們?
他堅挺,在他的手中腫脹。「我要讓它們更成熟——」
雷黛莎受不了了,她霍地張開迷人的杏眼,男性堅實的象徵,在她眼前繚繞,她脹紅雙頰,戰慄道:「你好強壯,男人的身體都這麼壯碩嗎?」她覺得他是神祇,有了肉體,她震撼的感覺,她碰得到真實的他。
天煒慾火冒三丈。「我不准你想起別的男人,我要讓你記不起任何男人,你只能記得我東王天煒,你——只屬於我!」他發狠道。
他的舌頭撫弄她、刺激她,引起她陣陣的痙攣,她完全迷失了,她覺得自己快被淹沒了……她想要他,但卻不知該怎?做,她只能狂亂地甩著頭。
天煒雙手愛撫她的臀部,雷黛莎自然弓起身。「天煒——」她覺得自己快爆炸了。
「告訴我,你要我,說——」他傲氣道。
他在折磨她?他要她丟臉?因為她愛他,所以她什麼都不在意了。她低聲下氣道:「求你!天煒!請你——」她的指甲插入他的雙臂。
天煒得意地笑了。但他並不是贏家,因為他也快爆炸,他二話不說,指引她的美腿圈住他,而後狂野地衝進她體內。
多?強猛的力量啊!
在一陣撕裂的疼痛之後,他已經完全充滿她,她痛苦的尖叫聲,也變為滿足的呻吟。
此時的天煒卻身體一僵,彷彿成一尊雕像。他震驚地想抽回身子,不過,那分令他窒息的快感早已淹沒他,他的臀不由自主的擺動著,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衝刺。「雨凝!雨凝!雨凝——」
他吞沒她,貫穿她,直到全身緊繃,他才發出低沈而野蠻的叫喚聲……夜已深沈。
一個女人,踽踽獨行到了辛亥墓園,她跑在婦人簡秋香的墓碑前。
「媽媽!天煒說我是仙女的化身,我的心更像是天使一般,純白、聖潔、慈悲、寬容、謙卑、完美……」她又悲又喜道。
「我好高興,天煒這樣讚美我,他愛我,我也愛他,藉著雷黛莎的肉體,我們有了一夜夫妻緣,我真的好滿足,我真的好滿足,此生再也沒有遺憾了。只是——」
她道著歉:「媽媽,我無法再報復我的父親杜金海了。
因為,我希望我真的如天煒所說的一樣完美無瑕,一個慈愛又寬容的女孩!我決定原諒爸爸。
「媽媽,請你支持我的做法。」她流下兩行淚水。「也請你原諒我的軟弱。」
直到天明破曉,她才依依不捨地離去。
第九章
趕在杜金海上班前,雷黛莎就去攔截他,她知道,他的妻子李寶珠已離家出走了。
杜宅只有杜金海一個人在家,雷黛莎凝視著富麗堂皇的房宅,她提起勇氣,按下門鈴。
杜金海出來開門,一見到雷黛莎,他笑咪咪地道:「你比我帶猴急呢!昨夜,我們不是才見面?」他一開門,就立刻貼住她。「你這麼想我啊!小莎莎,臥室在三樓——」
「夠了——」她不客氣的甩開他的手,走到客廳,坐到沙發上,趾高氣昂地面對杜金海。「遊戲結束了!我將過戶到我名下的資?單據,完全還給你,另外,請你不要跟你的妻子離婚。
我希望你回復以前的生活。」雷黛莎正襟危坐嚴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