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好小,好輕。抱她對傅鷹真是輕而舉,畢竟,他身體強碩,人高馬大。但是,上山的爬坡真是艱辛多了,而他現在又是個「瞎子」,只能靠旺旺的帶領來辯識一切。
好不容易,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到了平地,他氣喘喘咻咻,汗水滴在霧雪的臉上,休息了一會兒,又繼續趕路。
他太在意這小子的安全了,以至於忽略了自己身臂上的傷口。
「旺旺,你還記得山上的小木屋嗎?」他側耳靜聽一切。
「汪!」它旺了一聲,表示知道。
「帶路!狗兒!」他摸黑前進。
這時候絕不能去醫院;以那群打手的「無聊」行徑看來,他們可能會去各家醫院的急診室搜尋。他的車子也要不留痕?地報廢。
他的心思很細密周詳,不過,一切都是他多慮,因為打手早已放過他們了。
似乎走了好久的路,這小子的身體似乎也越來越重,他把她的身體往肩上扛,她的胸脯緊貼著他。
「他」的胸脯真軟!傅鷹猛搖著頭,這小子連胸膛都是女人樣。無怪乎能激起他的慾望。
看到小木屋矗立在前,他著實鬆了口氣,他專注傾聽旺旺的反應,一聲令下,旺旺矯秉地越過木牆,咬掉木栓。
他跌跌撞撞地把這小子放在床上。
傅鷹聞到來自身上的血腥味,他努力振作自己,踉蹌地朝浴室走去,在黑暗中洗淨了全身。
冷風蔌蔌中,他憑經驗包紮了傷口。倏地,他的頭一陣劇痛,使他跌在床上,擁著那小子昏睡過去。
第六章
「你來了!」傅鷹親吻的臉頰。「我好想你,你知道嗎?」
他笨拙地想扯開她的衣服。
他已呈昏迷狀態。
他發燒了?霧雪按著傅鷹的額頭,他的熱度令她咋舌!昨夜,他一定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走到這裡。他手上的傷雖已止血,但可能是病菌的侵襲,讓他高燒不退。
她的脊髓已經不痛了。她正想下床,看看這陌生的地方是哪裡。但是,傅鷹卻一把捉住了她。
「我錯了,不該對你那麼凶!那天,我……對不起。」他呢喃著。「讓我補償你,讓我對你溫柔……」他親吻她的鼻尖、朱唇,不斷撫摸她的秀髮。
「你的頭髮怎?短了?」他語無倫次道。
霧雪知道他在說誰,他沒有忘記那天……「你發燒了,我去找醫生來。」她擔心他的病情。
「不要!不要離開我。」他緊緊環住她的脖子。「我早該知道,一個女人上了我的床就是上帝送給我的禮物,我干?對你生氣?」
「你——愛我嗎?」緊張得舌頭打結,她想再次確認,她心底期待已久的三個字。
「我——愛你,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完了。」他的舌頭轉到她的唇上。「我好高興,你讓我等了好久,好久。」他的吻,不曾停止過,一下子又滑到了她的胸脯。
「好渴望你……」他低吟著,解開她身上的厚實的大衣。
「你在發高燒,知道嗎?」霧雪費勁地穩住自己,她的手握住傅鷹正恣意愛撫她全身的手。
他恍惚道:「別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的。」她保證。「但是答應我把病養好,否則我會擔心的。」
「好……」傅鷹已陷入昏昏沈沈,他的手橫抱霧雪的身子,安心地閉上眼睛。
待他熟睡後,霧雪花了一些時間先清理他手臂上的傷口,再在他額上覆蓋毛巾,她滿臉通紅地解開他身上的衣服,?他輕拭酒精,待傅鷹的熱度減退些,霧雪早已氣喘吁吁,她安心地蜷在傅鷹的背側。
「你怎?還穿著衣服?」傅鷹在她耳畔呢喃。「不熱嗎?我幫你脫掉衣服好不好?」
「你不是生病了?」霧雪迷糊道。
「不要拒絕我,我要你,等了好久。」他忍不住解開她的衣服,褪下她的褲子,舌頭在的大腿內側兜圈子,好似在遊戲般。
「不!」她抗拒著,全身戰概況,喘氣聲不斷傳出。「不!
不!放開我!這是不對的!」儘管已進入意亂情,她還是做最後的掙扎。
終於情慾之狂潮決了堤,她像雨點般親吻他的厚實胸膛,一處也不放過。
「你真的很熱情。」滿足之餘,沒來由的一絲妒嫉亦隨之湧上心頭。「有多少男人滿足過你?」
這句話真是惡毒!霧雪的心在哭泣,她故意頂撞回去。「很多,數不盡……」
語未畢,傅鷹已夾住她的腰,翻過身,在她的上方蠕動起來,恣意折磨她,他不停愛撫她的胸脯,他含住她那含苞待放的蓓蕾。
「你——」她嬌吟著。
「我能令你快樂嗎?」
原來這一切的行為,只為了證明他是個中主同手。
「走開,走開,放開我!」她奮力掙扎著。
下一?那,她滿足地歎了一口氣,傅鷹含住她的蓓蕾,她立刻又狂吟起來。
她的胸部真是美,圓渾、性感。傅鷹好快樂,他願意死在她的懷中。「我的天!你比我記憶中還美!」他戀戀不捨地注視她的胸脯。
他不斷地齧咬他,吻他——直到,霧雪感到傅鷹分開她的雙腿,既溫柔又蠻橫地佔有她,她痛得尖叫出聲。
在遇到這層障礙時,傅鷹無法置信地睜大雙眼,猛吸一口
氣,用力地突破。
看著她的淚水壓眶而出,傅鷹覺得它的心都撕成兩半,他抱著她,不斷向她保證,疼痛很快就會過去。
然後,她覺得很充盈,他狂亂擺出,她溫柔迎合,動作愈來愈強烈,節奏越來越迅速,最後,兩人一同進入美妙的幻境……老天爺居然送個處女給他!傅鷹根本無法置信。
他好傻,人家是清白的,而他還那樣地污蔑他。
「對不起,原諒我,我不知道你是……否則,我絕不會碰你。」
「我不怪你,是我心甘情願的。」霧雪的淚水不曾停止過,神秘的幸福感及身體上極度狂歡,使她的心田漲得滿滿的。
「哦!親愛的,別哭!」傅鷹擁著她,輕撫她的背部,他的內心慚愧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