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方楚奇怪地問道。
「我在想……我是不是變醜了?所以無法再吸引你?」她沮喪地說。
「不!別亂說!」他輕聲喝道。「你還是一樣美麗。」他感性真情地訴說。「每當夜晚來臨,我想的是我最愛的妻子,她的笑容、她的臉龐、她嬌俏可愛的紅唇、迷人的胴體……」他眼中燃起兩團火焰,貪婪愛戀地在她身上流瀉,不安分的手撫著她的秀頸,輕輕撥下睡衣的肩帶。她懾入魂魄的酥胸立即呈露眼前,如潮湧般的,他快瘋了。
「這——是為你準備的,我希望能……再次擁有你。」她羞澀地嬌笑著。「你……喜歡嗎?」
「喜歡,我喜歡你的所有……」他呻吟道,遏止不住地低首狂吻她。
「方楚,我——」她的頭往後仰,享受方楚帶給她細膩神奇的快感。
她的手指激情得像要嵌進他的身體,火辣辣的唇舌緩緩地往下舔吻,流連徘徊在他的最敏感處,她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奉獻給她的丈夫。
「啊……欣……」他發顫地吟叫著。
她用生命中所有的熱力,帶給他一場騰雲駕霧、飄飄欲仙的星際之旅……
???
宋欣氣喘吁吁地將臉龐枕在丈夫肚子上。
「寶貝,你再不移開你的臉,我又要發狂了。」天知道他妻子誘人的魅力十足,這麼快,他又想要她了。
宋欣不語,一個勁地用她的舌頭緩緩往下移。
「你……真是個妖女……啊……」他雙手握緊她往上一提。
「好哇!你罵我妖女,看我怎麼修理你——」她嬌嗔地拿枕頭K他,結果綿絮紛散,滿天飛舞著。「你的枕頭宣告報廢,萬歲!」她大聲地在床上彈跳著。
方楚右手拉住妻子的腳,宋欣一個重心不穩跌進他的胸膛。「罰你一輩子做我的枕頭。」他賊兮兮地笑道。「以後,每天陪我睡覺,我是你的『大抱枕』,你是我的『小枕頭』。」
「遵命!老公。」她淫蕩一笑。「『大抱枕』,信不信?今夜,我們一定會有孩子。」
方楚搖頭。「不相信,以前我們也是這樣……」他止住不言,用行動來表達。
「不一樣,以前……我算錯了。」她被他逗弄得嗔笑說。
「什麼意思?」
「我說出來,你不准笑我。」她面紅耳赤地喝令道。
「好!不笑。」他交妻子往上拉,讓她的唇能更貼進他的耳際。「小聲說,我保證不笑。」
她信以為真的在他耳邊低訴。
方楚笑得只差沒撐破肚皮,宋欣丟臉地只好拿被單蒙住他的頭。
這是怎樣的妻子?
竟然把「安全期」跟「危險期」顛倒著算?
「不准笑,不准笑……」她用她的粉拳肅腿對方楚施以「毒」打。
「哈哈……那麼,今天——」他從被窩中鑽出頭問。
「當然是——沒、問、題。」她嬌羞地把自己也蒙進了被窩裡。
「欣欣,我愛你——」他在她耳邊細語,親吻著。「在你身上,我終於相信,美人還是有顆天使心,今夜,『冷戰』正式結束,謝謝你的體諒和『主動』……」
想到今晚她主動積極的挑弄,他便有些洋洋自得。
她決定要挫挫丈夫的傲氣。「冷戰是暫停而已,咱們先說定,以後,換尿片、餵奶……所有有關孩子的事,你必須全權負責!」
「天啊!我娶到個母夜叉了!」他無法置信。
「一點也沒錯!嘻嘻——方爺娶的女人是美人+天使+妖女+母夜叉——多完美的組合!」她露出巫婆的笑容。
整幛房子,被笑聲震得快垮了。
從那一夜起,方楚再也不需要那個自高中以後就一直不離身的「枕頭」了。
尾聲
宋欣舉辦了一個畫展。
主題是——丈夫。
她正逢懷孕時期,也正值他們結婚滿三週年。
當初說好的,三年後,宋欣必須與方楚回到美國定居。
方楚安慰著愛妻的離鄉傷情說:「不管天涯海角,我們都會在一起的。」
「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宋欣「正經八百」道。『大抱枕』離不開『小枕頭』,『小枕頭』撇不開『大抱枕』,不是嗎?」她快速地重複念,倒像在「繞口令」似的。
惹得方楚又是笑歪了肚皮,把飛機上的人,嚇得以為遇見瘋子了。
方夫人,真的是常常令方爺「丟臉」呢!
懷孕期間,宋欣全心全意在家創作,盡情揮酒她的畫筆,表達對丈夫無限的愛意。
這畫展,是在孩子滿週歲的時候舉行。
共有一百多幅小型書,和二十尺大的巨畫三幅,令眾人歎為觀止的是,同樣的一個男人,居然能有這麼多豐富的表情神態?
宋欣笑著解釋。「我太愛我的丈夫了,無時無刻不在注意他的變化,連他有多少皺紋、有多少根白頭髮,我都瞭解得比他還透徹!」她很得意地對著一旁抱著孩子的方楚眨了眨眼睛。
方楚雙眼熠熠生輝,聆聽著妻子如此親密地介紹他,他滿足地笑了。
有人問宋欣:「方夫人,你如何保持年輕的?現在,你看起來……不過才三十歲,你青春永駐的方法是?」
宋欣又對方楚風情萬種地一笑。「丈夫的愛。」她的目光展露出愛的光芒,令方楚好感動。
???
解決了大女兒宋欣,咒凡和夜欣卻為兒子傷透腦筋。
雖然,宋欣仍不忘每年一定會撥此時間和方楚帶著孩子回台灣來看看父母和弟弟們。
二老看到孫子當然很高興,但總感到有些許不足。
時光飛逝,宋凌雖破了三十大關卻依然未傳喜訊。
二老耐著性子繼續等待,直至宋咒凡七十大壽,宋凌回台和姐弟們齊聚一堂,共同歡慶父親的生日時——
咒凡再也忍不住了,只好使出絕招。
這下可換成宋凌傷透腦筋了,如果,他再遲遲不結婚,可真是要愧對父親及宋家的列祖列宗,此外,二弟宋耀,三弟宋騰,四弟宋洋也會有「足夠」的理由——大哥尚未婚,為弟者豈敢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