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接近她,半跪在祖蔚面前,他的手穿過她的發;發與指糾結,藍祖蔚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霍地,她站起身,奪過向陽拿在手中擦發的毛巾,心慌的將向陽按在梳妝台前的椅子上,急急的對他說:「我幫你把頭髮擦乾。」
透過毛巾,祖蔚力道適中的幫向陽做頭部按摩,順便擦乾他的發。
向陽用手圈住祖蔚的腰,面對面的將頭枕進祖蔚的懷裡,悶聲的說:「你知不知道你的指尖很柔、很柔,你的身體好香、好香。」
他像貪心的孩子,循著香味找尋依靠,「你剛洗了澡?」
「嗯。」
「用浴室裡頭那瓶沐浴乳?」他的頭依舊在她的懷裡蹭。
祖蔚被向陽蹭得渾身無力,只能用鼻子哼出一個「嗯」。
「我同樣洗了那個牌子的沐浴乳,為什麼我的身子就沒你這麼好聞?」他的頭循著香味漸上,一昂頭,猛然對上了相蔚的眼。
她的眼迷迷濛濛的,像覆了一層水霧,白嫩的兩頰被紅彩給染紅了。
「坐下來,我抬頭看你看得好累。」他拉下祖蔚的身子,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
向陽剛洗完澡,腰間只繫了一條浴巾,祖蔚可以感覺到他兩股間的慾望在浴巾下生氣勃勃,她想坐後面一點,盡量不讓自己靠近向陽的慾望中心。但向陽卻將雙手放在她的腰間,不讓她撤開,繼續以自己的慾望抵在祖蔚腿間。
「為什麼怕我?」
「我沒有。」
「可是你的身體卻排斥我!」他拉下祖蔚睡衣的肩帶,以齒輕輕嚙咬她粉紅的乳蕾。
祖蔚閉起了眼睛,不安的蠕動於向陽的唇齒間。
「向陽,別這樣。」她鼻息沉重的求他。向陽明知道她躲不過他的有心挑逗。
「別哪樣?」向陽停下所有的動作,眼角勾著一抹笑望向祖蔚。
藍祖蔚星眸半閉,雙頰漲紅。
她明明是要他的,可是她卻開口說「不要」!
「為什麼不誠實?」向陽以下顎的青髭蹭著祖蔚的臉。一雙手游移侵入祖蔚睡衣下的裙擺,滑進她的大腿內側,伸入她雪白的底褲下。
「你不希望我愛你?」他問祖蔚。
「我希望,可是,不是以這種只有性沒有愛的方式,不是這種——」
「啊!」藍祖蔚驚聲低呼,向陽的手穿過了她的底褲,滑進了她溫熱的私處中。
向陽的手指按在祖蔚的女性核心上,來回撥弄。
祖蔚的身子因她對向陽的慾望而僵直。
感覺到祖蔚的反應,向陽的唇輕柔的含上祖蔚的耳垂,舌尖在她耳朵邊緣舔舐。「放輕鬆,我知道你要我。」
他的臉輕輕蹭著祖蔚,祖蔚可以感覺到向陽新生的鬍渣子刺痛了她細膩的肌膚,可是她並不排斥,相反的卻因為痛而加深了想要他的慾望。
「向陽——」祖蔚輕聲喚他,有如動物的呻吟。
他知道祖蔚要的是什麼,卻不直接的給她,而是將手指擠進她的慾望裡。
祖蔚下腹一陣緊縮,將向陽的手指緊緊圈住。
向陽滿意的將手指抽動,探索祖蔚的儒濕。
藍祖蔚變得狂亂了。她披頭散髮的枕在向陽的肩上,將他抱得緊緊。
「抱我,緊緊的抱著我。」她求他,面對鏡子的她。可以清楚瞧見自己因慾望而雙臉脹紅,那是陌生且狂野的藍祖蔚,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藍祖蔚……原來,她在愛向陽的時候,是那麼的美麗,美麗……
祖蔚的身子向後倒,以更積極的方式接近向陽的手指。
向陽明白祖蔚的肢體語言代表了什麼,他抽出手指,褪下祖蔚的睡衣。
她雪白的肌膚、修長的身軀在在魅惑他的視線。
「你好美。」他用視線膜拜她的身體。
藍祖蔚渾身顫抖,乳蕾因向陽的視線而變得挺立。
向陽伸出手指,撥弄她粉紅的尖端。
一陣顫慄竄過祖蔚的下腹。
「向陽。」她不自覺的呼喚地,全身佈滿了慾望的小疙瘩。
她渴望向陽抱緊她,可是她卻開不了口求向陽,她只是不停的喘氣,眼眸迷濛的望向向陽。
向陽的手插進祖蔚的秀髮間,撥開她凌亂的發。
「你要我的是不是?」
祖蔚被慾望沖昏了頭,逕是焦躁,無法言語。
「告訴我答案,說你要我。」
「我要你。」她給他想要聽的,「我想要你。」
現在她什麼都顧不得了,她只想要讓向陽抱她。
祖蔚在向陽的懷裡蹭著,顯得焦躁而不安。
向陽褪下祖蔚的底褲,將手改搭在祖蔚的臀上。
「將你的臀部抬高。」他命令她,這樣他才能進入她。
祖蔚抬高她的腰,雙腿環勾在向陽的腰間,他的身子慢慢的向下降——
她可以感覺到向陽勃發的慾望抵住她溫熱的開口,深深的侵入。
「呃——」
這麼多次了,她的身子在接受向陽的慾望時,還是會有些不適。
「還是會痛?」他細心的問祖蔚。
祖蔚將頭趴在向陽的肩上,點點頭。
「為什麼你總是這麼難適應我的存在?」向陽開玩笑的說。
藍祖蔚卻笑不出來。
她質疑著向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向陽跟別的女人試過,而那些除了她之外的女人,都能適應向陽!
這種感覺好難受。為什麼她連擁抱著向陽的時候,都不能感覺到心安?
藍祖蔚掉了淚。
向陽伸手揩去她臉上的淚珠,問她,「真的有這麼痛?」
藍祖蔚點點頭,承認自己的痛楚,不過這痛是痛在心口上。
瞧祖蔚這樣,向陽的心緊緊的縮在一起。
他放柔了動作,慢慢的抽動,而手搭在祖蔚的女性核心上,來回搓揉,直到祖蔚適應了他的存在,直到她的嚶嚀聲鼓舞了他。他才放肆的律動。
向陽的狂野燃燒著祖蔚,她隨著他激烈的律動奔馳在原始的慾望裡;現在的她只想緊緊的抱住向陽,其餘那些有關愛與不愛的問題,就留待明日再去計較。
當紀仲凱與陸闕東這兩個大光棍喝得醉醺醺回到家。
「喂!」陸闕東揍了紀仲凱一記肩胛,問:「你出門的時候為什麼沒關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