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除了這副皮相之外,那些加諸在我身上的財富與家世全都是我爹娘掙來的,那些或許代表了管芙苓,但鐵定不代表阿九;而阿九──我阿九一點都不會嫌棄你。」
她不在乎他老、他沒有錢,她只在乎他齊橫石這個人。
阿九說得情真意切,讓齊橫石幾乎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拒絕這份感情?
「你確定我可以嗎?」她真的確定他這個羅漢腳是她這輩子的依靠嗎?
「確定、確定。」阿九馬上點頭如搗蒜。
「那麼──以後就請多多指教了。」齊橫石朝她深深的鞠了個躬。
天哪!阿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她從來沒見過有人要上床敦倫前還這麼多禮的。
「石頭,你真的會做嗎……你真的不用、不用看書嗎……」她很擔心的問。
當阿九發現自己的衣服被扒光,而石頭的雙手推擠著她的雙乳時,她再也不能維持無動於衷的樣子,裝作什麼事都不曾發生似的,因為,石頭……石頭的手是那麼的有力,他的掌心、指腹似乎長著厚繭,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著她細嫩的肌膚,那種感覺磨得她全身泛起了陣陣疙瘩,腿間還引出一股不熟悉的熱浪。
「石頭……」
「別說話。」齊橫石灼熱的唇吻住阿九喋喋不休的小嘴,他肆無忌憚的靈舌放肆地闖住她的檀口之中,吸吮著她香甜的蜜津。
阿九從來沒被人如此孟浪的對待過。
她以為石頭木訥、石頭傻,她以為石頭什麼都不會,所以,才會從秦嬤嬤那裡取來書本,讓她的傻相公學著點。沒想到書上沒教的,石頭全都做了,而且──而且還以如此狂浪的方式佔有她……
阿九不知道自己是否承受得住?她像一攤水似的,依靠在石頭的胸膛上,意亂情迷地喘息。
齊橫石抱著阿九,啄吻她頸部敏感的肌膚,左手搓揉著阿九的胸部,右手已蜿蜒而下,爬進兩腿間的密林幽地,循著草叢而進……
齊橫石的手指找到了花穴前的小珍珠,頓時,阿九的全身像是通了電似的。震得四肢都發麻,她忍不住身子一酥,體內的春潮瞬間氾濫得更嚴重。
齊橫石以手掌接下那股春潮,從阿九的前庭抹到後花園,再從草畫到桃花源……他的指頭在她的神秘禁地到處亂竄。
「石頭……石頭……」阿九不敵齊橫石猛烈的逗弄,跪著的雙腿用力一撐,背部拱起、胸部則往外挺起──
那是一副挺撩人的畫面。
齊橫石在對面的銅鏡上看到阿九拱起的身子正全身泛紅,雙乳堅鋌而高高的凸起,平滑的小腹則像座拱橋似的呈現出誘人的曲線。
隨著拱橋而下,是她茂盛的草地,他的手指滑進滑出的順平她的毛髮。
突然,齊橫石兩手一用力,掐住阿九密林間的小核。
只見她渾身產生一陣戰慄,就連雙乳上的尖蕊都像是承受不住狂風浪雨般的摧殘,怯生生的挺立在寒風中。
「不……」阿九細細的抗議聲逸出檀口。
「轉過身來。」齊橫石哄著阿九。
「你要做什麼?」她好怕她一轉過身,便要面對更令她害怕且陌生的石頭。
「轉過來。」他很堅持。
「不要。」阿九拒絕向後看。
至少她像現在這樣背對著石頭,看不見他的表情,多多少少可以迴避一些他狂野且她所不熟悉的一面。
阿九雖然拒絕了齊橫石,但他卻仍抱著她,將她轉過來。
阿九終於面對全身光溜溜的石頭了,那是阿九從來沒有見過的男性身體,一直以來,她都知道石頭是因為長期勞動的關係,所以長得壯。但卻不知道……不知道他的身體竟是如此的好看。
他的身體結實得找不出一絲缺點,更別說是她想像中的什麼老人斑與贅肉。相反的,他還可口得令人想咬他一口呢!
而阿九也真的張口了!
她咬住他頸間的肌膚──那幾乎是所有男人的致命傷。
齊橫石低吼一聲,瞬間像是猛虎出閘,嚇得阿九隻想趕快退開身子,但他卻抓住她的手腕,讓她的柔荑握住他的慾望。
阿九被手中的溫熱感給嚇了一大跳,她低下頭,想看看自己手裡握的究竟是什麼?這才看到那是……那是蝦米鬼東東啊?!
它的肌裡很細滑,它甚至不像秦嬤嬤給她看的畫作那樣令人作嘔──,至少,她看石頭的那裡並不讓她覺得噁心。
阿九像疼惜小孩那樣輕柔的握著齊橫石的陽剛,而她的目光帶著迷戀與心動。
齊橫石的慾望在阿九的注視下變得更為雄壯、威武,他那昂藏的男性彷如有了生命般,在阿九的掌心中跳躍、悸動了一下。
齊橫石再也沒法子忍受,順手推倒阿九的身體,讓她橫躺在他的面前。他當她是美味的食物,從乳首吮到指尖,而她的兩個花蕾還讓他捏在指尖玩弄著……
阿九蜷起腳趾想抵抗那股駭人的感覺。
齊橫石卻扳開她的雙膝,注視著她羞人的花心。
「不!不要看……」阿九羞得想闔攏雙腿,不只因為那裡是她的私密,而是連她自己都不曾清楚的見過,她很害怕石頭看到不該看的東西。
因為她的身體今天變得好奇怪,不只全身酥麻,她的私密處還流出水意,那感覺黏黏的。讓她感到好陌生。
「你別看嘛!」
「不!」他要看,不只如此,他還要嘗嘗她的味道。
齊橫石埋首於阿九的兩腿間,嗅著她誘人的處子之香,他熱熱的氣息在吐吶之間吹進阿九的幽處。
那熱熱的風闖進她蜿蜒的甬道,深入了她的靈魂。
「哦!不……不要這樣……」阿九怕極了這種感覺,因為……因為那股不熟悉的熱浪又湧了出來,而且,這一次石頭的目光還一直注視著她的那裡……
他看到了嗎?
看到她那羞人的濕意了嗎?
沒錯,齊橫石看到了,而他不只看了,還用鼻尖蹭著她羞人的私密處,只因她溫熱的津液正是誘人的春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