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我要退到哪裡去?」鍾鈺堇根本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好奇地看著談璽的胸膛,要不是雙手目前失去自由,肯定會親手檢定他的「彈性」,一臉垂涎地道:「阿璽,我好想咬咬著喔!」
「鈺堇……」談璽已經快要不行了,累積的生理衝動加上鍾鈺堇「純真」的挑逗方式,讓他幾乎瀕臨爆發的界限。
談璽一把將她從熱水中抱起,顧不得滴在他身上的水滴,轉身走向臥室。
「現在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鍾鈺堇露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我才不會後悔呢!」
一室溫柔,滿懷衷情。
一雙絕美的人兒終於得到最終的歸宿。
鍾鈺堇舒服地依偎在溫暖的懷抱中,甜蜜的感覺讓她捨不得睜開眼睛。
但一陣陣模糊的談話不斷地打擾她的優質睡眠,鍾鈺堇索性將腦袋埋入被她當成枕頭的胸膛,擋拒那些騷擾人的噪音。
「文清,你說他們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發現我們啊?」
談氏夫妻站在半開的門口,打量著床上一雙交頭鴛鴦。
「誰知道,這小子也真是的,把人家的女兒帶回來過夜也就算了,居然還要我們這做父母的去通知人家,這兩個娃兒睡得可舒服,到現在還不知道要欲蓋彌彰一下,大方得讓我都要為他們覺得不好意思了。」談文清感歎地道。
「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啊……池兄,你們來了。」
「還沒起來啊?他們也未免太心安理得了吧?」鍾池伴著妻子,好笑地看著女兒依偎在男人的懷抱中,若不是早有心理準備,他肯定會拿著斧頭砍進去。
「老公,你又不是不知道鈺堇這幾天都睡不好,我想阿璽應該也是一樣吧。」楊始芳體諒地道。
「沒錯,這些天璽兒見不到鈺堇是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難怪我們在這裡說了半天話,他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翁明箏笑笑地道。
「這兩個孩子……應該說是我們璽兒佔了你們家鈺堇的便宜吧。」身為男方家長,談文清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這也很難說。不過結果是一樣的,就不用太計較了。」鍾池大方的表示。
「說得也是。」四人都同意這一點。
「那我們什麼時候要把這小倆口的婚事辦一辦啊?」翁明箏提出四人共同的想法。
「這問題總該等他們清醒之後再談。」楊始芳微微一笑,「不過我想鈺堇會比較希望由阿璽向她求婚,而不是被咱們逼婚。」
「那倒也沒錯。」
四個大人就在談璽的房門前聊了開來,被這些嘈雜聲吵醒的談璽一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幕景象。
「爸、媽……伯父、伯母……」談璽下意識地摟緊懷中的鍾鈺堇,這場面也實在夠尷尬的了。
「還叫伯父伯母?」鍾池顯然有些意見,「該改口了吧?」
「嗯……吵死人了啦!」鍾鈺堇抬手揉著迷濛的雙眼,光裸的臂膀露出一點春光,談璽連忙幫她遮掩,就算是至親長輩,也不能看見她這副模樣。
「鈺堇,你最好先醒一醒。」談璽輕聲地在她耳邊喚著。
「什麼啦……」鍾鈺堇好不容易睡了個好覺,還想繼續賴床。
「沒錯,鈺堇,該起床了,大家都在等你一個呢!」楊始芳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微笑。
「媽?」聽到意料之外的聲音,鍾鈺堇總算是清醒了,「你們……呀——」
她嚇得縮回棉被裡,拿身旁的談璽當擋箭牌。
談璽順勢攬住佳人,輕輕的拍撫安慰受到驚嚇的她。
「這麼緊張做什麼?我們又不會怪你,要怪也要怪我們璽兒太沒有自制力,居然還沒結婚就把你帶上床,真是……唉……」翁明箏裝模作樣地搖頭歎息。
鍾鈺堇聽她這麼說,不由得伸出半個頭,為談璽辯解,「不是阿璽的錯啦,你們不要怪他。」
談璽微笑地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謝謝。」
「本來就是嘛!」鍾鈺堇非常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她一點也不後悔。
「那好,你們的婚事就快點辦一辦吧。」鍾池理所當然地道,「雖然鈺堇還沒有成年,不過只要有家長同意就沒問題了。」
「爸!你就這麼急著要把我踢出家門嗎?」鍾鈺堇對父親的急切有些反感。
鍾池沒想太多,也猜不到年輕女孩的心思,「當然了,你都被吃了,不早點定下來,萬一他反悔了怎麼辦?」他可是未雨綢緞啊!
鍾鈺堇斜睨著談璽,「你會反悔嗎?」
「當然不會!」談璽已經足足等了她十三年,怎麼可能到現在才後悔?
「這不就得了!」鍾鈺堇一臉愉快,「反正阿璽不敢拋棄我,我也不急著結束談戀愛的時光,這事就等我畢業之後再說吧。」
好不容易才弄清楚狀況,鍾鈺堇自然要多享受一點戀愛的甜蜜滋味,若不是因為她的遲鈍,他們也不會白白地浪費這麼多年的時間。
雙方家長互看一眼,談文清看著兒子,「璽兒?」
談璽微笑,「只要鈺堇開心就好,有沒有婚姻的束縛,都不會影響我對她的愛。」
「阿璽!」聽到他這麼說,鍾鈺堇喜悅地投入他的懷抱,她知道談璽是最疼她的人。「你真好!」
既然他們都這麼說了,雙方家長只好暫時作罷,翁明箏不忘先警告自家兒子,「璽兒,我話可說在前頭,你絕對不准欺負鈺堇,否則可有你受的了!」
談璽深情地摟著鍾鈺堇,「我愛她都來不及了,怎麼捨得欺負她呢?」
「算了、算了,懶得管你們了。」鍾池領頭走出去,其餘的人也魚貫地跟在後頭將空間讓給小倆口。
「還有,記得要做防護措施,否則如果不小心『中獎』了,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你們一定要馬上結婚。」談文清不忘回頭下了最後通碟,讓兩個孩子不好意思地羞紅
了臉。
「阿璽,我好愛你喔!」鍾鈺堇膩在談璽身旁,不著片縷的胴體緊密地依偎著他,依「摩擦生熱」的原理,讓談璽飽受難忍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