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崧雲露齒一笑,又低頭嚙咬著她袒露的肩頭,「因為洛陽荻就是寒疏影,寒疏影就是讓我牽腸掛肚的荻兒,而你,現在終於是我的了。」
「討厭。」 她有些懊惱地道,「好像又沒捉弄到你。」
「可別再來了,這麼一次就夠我受了。」 他已經扒開兩人的衣衫,讓兩具赤裸的胭體毫無間隙地緊貼在一起,「看來我得盡量讓你沒心思去想這些有的沒的。」
皇甫崧雲立即奉行「知行合一」的準則,讓洛陽荻的腦中除了他再也裝不下其他的事。
一切重歸平靜後,皇甫崧雲仍將洛陽荻摟在胸前,輕聲問道:「荻兒,你會後侮留在這裡嗎?」
「怎麼會呢?」 她的手指無意識地在他的胸膛繞圈圈,「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歸屬,只不過有些東西真的讓我很懷念,像是彈簧床和衛生棉,床的問題現在是解決了,但另外一種大概會讓我念上一輩子。」
她把寒府的皮囊水床搬到了他們的新房,而崧雲的胸膛更是最舒適的床墊,在他的懷中絕對不怕睡不好。
「衛生棉?那是什麼東西?」皇甫崧雲在知道她的來處之後,就開始常會聽到她說些奇怪的事物,但多半都聽得胡裡胡徐,一知半解的。
洛陽荻笑著解釋道:「那是女兒家月事來時的一種用品,比起這兒用的可是方便百倍,想起來就覺得我們那時候的女人真是幸福極了。」
皇甫崧雲見不得她念著「以前」 的好,而且她不安分的手已經桃起他的慾火,將她抓過來吻了一口,「我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你的困擾。」
「什麼辦法?」洛陽荻疑惑地問,不信他能有什麼解決的方法,「喔。」
她感覺到他的堅挺,「你又來了。」每回他都要來好幾次才肯放過她,雖然她也很喜歡啦!不過常會睡眠不足就是了。
皇甫崧雲頂著她,笑容中有著一抹邪氣,「只要讓你有孕,不就沒有那個問題了嗎?」
她可不贊同,「那是治標不能治本,而且……喔…… 」 而且懷胎和生育可是更大的痛苦。但面對崧雲的「身體力行」,她根本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而且,生個他的孩子,好像也是個不錯的主意,就這樣吧。
一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