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火爆獅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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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 黑夜

第 19 頁

 

  * * *

  她是……真的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怕地板太冰,雙人床雖然沒有飯店的大,可是也很空呀!再加上白靖月一向君子,因此她認為基於「朋友的義氣」,她該讓他睡得舒服一點。

  所以半夜三點,當她在床上掙扎了快要三個鐘頭後,她忍不住探出手,碰碰在床下的白靖月。

  「嗯?」

  白靖月的聲音聽來清醒得有點讓人訝異。

  「你睡不著?」

  「是你睡不著吧?一直翻來覆去的,明天放假,還是你想起來看足球重播?」

  一貫是有些淡漠優雅的語氣,但今晚不知道為何,聽來好像特別刺耳。

  「沒有呀……」

  感覺到白靖月似乎有些生氣,米嬋娟不覺放軟了語氣,「只是……你那裡好睡嗎?」

  「可以。」

  白靖月的聲音讓她聽了忍不住皺眉,那句「可以」聽起來怎麼像在咬牙切齒?

  「真的可以嗎?」

  忍不住,她挨向床邊,臉也趴在床邊,手都探了出去,按在白靖月的枕頭上,她的臉跟白靖月所躺的位置落差在二十公分左右,感覺上很安全。

  「是真的!」白靖月閉著眼,緊皺著眉,那低沉的聲音比以往都來得沙啞,聽起來很像是在冒火。

  米嬋娟更困惑了,又朝他靠近一點,這麼暗,要看清他的表情不容易,「要是不舒服就說,我可以讓半邊床給你睡。」

  「該死!不要吵了。」他猛一轉身,背對著米嬋娟,嘴裡還喃喃地念著某些不乾淨的字眼。

  聽力向來很好的米嬋娟瞪大眼睛,白靖月在罵髒話?!

  她家的地板有這麼難睡嗎?不會吧?她又不是沒睡過地板,地板會讓人睡到火氣這麼大嗎?

  她忍不住又探出身,這一探,「唉唷」一聲,她整個人落下床,掉在床邊跟白靖月身體之間——那不到半尺的隙縫中。

  白靖月的身子一僵。

  該死!這女人想折磨他到什麼時候?

  「抱歉、抱歉!我馬上走……」

  白靖月那結實的僵硬身軀嚇到她了。

  陌生火熱的感覺,透過棉制的布料穿過她的睡衣,摩擦過她的大腿、手臂、腰際。

  瞬間,身體上每個與他相碰觸的地方,在她的身體上燃起一簇又一簇,跳躍不已的火苗。

  「啊……抱歉……啊……」

  她心慌意亂地在那狹小的細縫中掙扎爬起。

  可越是掙扎著,越希望不要碰到白靖月,手腳就越不聽使喚,柔軟的身子一跌再跌,到最後幾乎連那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胸部,也在白靖月的背上摩來蹭去,爬了老半天還是爬不回床上,而那些小火苗引發的那股陌生狂野,竄入她的四肢百骸,叫她越來越慌,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該死!」白靖月終於忍不住了,猛地轉頭,他輕易地撐起上半身,寬厚的肩頭一翻,一手輕易地搭上床沿,將米嬋娟困在床沿跟自己中間。

  他低頭,深幽的黑眸半垂,靜靜地俯瞰著米嬋娟那張臉上驚慌失措的神情。

  他的凝望動也不動,有如魔魅。

  深深沉沉地充滿魅力,隱隱躍動著火焰的黑瞳,在黑白分明間,彷彿不斷地散發著一股讓時間靜止的魔力,叫米嬋娟連自己的呼吸停了都沒發現。

  過了好半天……

  「呼吸!」低沉而充滿慾望的聲音,點醒了幾乎快要窒息的她。

  「啊!呼——呼——」

  一聽他提醒,米嬋娟才想到,忍不住喘了口大氣,「你……你……抱歉!我馬上爬上床,不打擾你睡覺了。」

  她弄不清自己是被自己慌亂的心嚇到,還是被白靖月那雙眼嚇到。

  白靖月的起身,讓她旁邊有了好大的空位,可以當作手臂的支撐點,所以她努力地手腳並用想撐起上半身,可好不容易要撐起時,她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白靖月動也不動的姿勢剛好困住了她,擋住她的去路。

  「嗯……我……我……」

  她抬起那雙纖長的濃睫,露出小鹿般無助的尷尬眼神看向他。

  「你……要是不讓開……」白靖月的凝視叫她無法好好說話,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困難,「我起不……起不來……」

  「是嗎?」

  白靖月緩緩地低頭,一瞬間拉近兩人呼吸的距離。

  頓時,兩人之間只剩那不得不沉溺在彼此呼吸間的距離。

  米嬋娟愣住了,她跟他的距離好近唷!

  她瞪著眼前的他,跟白靖月相處這些日子以來,她從沒發現他那張薄軟的唇,形狀是這麼地優美,飽滿的色澤看起來就像是叫人垂涎欲滴的食物一般。

  而他的呼吸好深好沉好重,某種彷彿可以燃燒掉空氣中所有氧氣的頻率,牽著她的心跳,叫她不由自主地沉淪。

  梭巡完他那張每一分、每一寸看起來都好好吃的臉,她抬眼望進他的眼。

  喔!天呀!她敢對天發誓,她這輩子也許連上輩子,潛意識裡都從沒見過,甚至想像過,宇宙間會有這麼一雙眼的存在,它們好像真能奪人魂魄,光是凝視著你,就彷彿剝奪了你的一切,不要說肉體,就連靈魂都被他吸了過去。

  「閉上嘴巴!」白靖月道。

  她那嫩紅的臉頰,在月光下顯得迷濛而誘人,因驚訝慌張而微啟的櫻紅小嘴,則逼得人不得不吻。

  「呃……」

  等到米嬋娟聽懂他的意思時,事情已經發生了。

  他俯身向她,雖然是絕對的壓迫,可是卻叫人感覺不到半點威脅。

  他輕柔地欺向她那柔軟的唇瓣,小心翼翼地釋放出自己的渴望。

  本該是像過往一樣,偶爾在她睡夢中時,淺嘗即止的輕啄,這次卻因為她的清醒,而演變成了絕對的掠奪。

  厚重的喘息聲,帶著壓抑許久的深沉渴望,輾壓過那雙柔軟飽滿的唇瓣,火熱的舌尖,輕易地探開她那生嫩中帶著愕然的唇,他引著她的唇舌,在兩人緊密相觸的狹小慾望空間中,跳著火熱的燎原之舞。

  米嬋娟覺得世界上除了酒癡外,一定還有個叫做吻癡的名詞,不然,她不會有這樣迷亂瘋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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