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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清青喝著湘棋上車時給她解渴的飲料,不過卻覺得味道有點怪怪的,有一股像是某種除草劑的味道。
高清青望著車窗外一瞥而過的景物,心裡感到十分奇怪。「湘棋,你不是說你朋友的婚紗店就在這附近嗎?怎麼開了那麼久的車還沒到。」
「誰說我們要去看婚紗啦!」湘棋的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小心駕駛著車,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個新手。
「那你要帶我去哪裡?」高清青不安地看向窗外,發現她們已經離開市區。「湘棋,你快停車讓我下去。」她想開門,現在這情況縱使要她跳車,她也會毫不猶豫跳下去,不過車門早已被反鎖,她根本打不開。
「你想有可能嗎?」湘棋突地踩下油門加快速度。「你很愛阿烈嗎?」她出聲問。
「現在應該不是談論這個話題的時候,拜託你停下車好不好?」高清青莫名其妙打了個呵欠,突然好想睡覺。
「想睡了吧?你就好好睡一覺,等醒來就會沒事。」湘棋冷冷的語氣如北極寒冰,眸中隱約透著寒光,顯得殺氣騰騰。
高清青察覺到自己的不對勁,雖然知道這一切一定是湘棋搞的鬼,她給她喝的飲料有問題,但是她全身的力量似乎突地被抽乾般,連想說個話都沒辦法。
高清青整個人癱軟在椅子上,眼睛半合有點恍神地看著她。
「很不舒服吧?」湘棋嘲笑問道。「不要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出現得不是時候,搶走我心愛的男人就算了,竟還不要臉地想嫁給他。」
「我沒有搶你的男人,我跟阿烈是真心相愛。」高清青虛弱地說著。
「你不要臉!」湘棋嘶聲怒吼並賞她一個巴掌,「要不是因為你,阿烈到現在依然是愛我的,如果……」她不懷好意地睨高清青一眼,微揚的嘴角讓人不寒而慄。「如果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阿烈一定會回到我身邊。」
高清青想反駁,但是她的身體卻完全不受她控制,痛苦也無聲無息地朝她襲來。
「不要掙扎了,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痛苦,不過一下子就好,我包準你等一下連什麼叫作痛都不知道。」
高清青的頭好痛、好暈,整個人也開始感到不對勁。
阿烈……在昏迷前一刻,高清青的腦海中突地浮現方至烈的身影;在這節骨眼上,她唯一想的人就是他,唯一可依賴的人也是他。
「救我……」高清青的力氣像被抽光一般,求救的聲音是小之又小。
高清青緩緩閉上眼睛,痛楚也在她沉睡前的那一刻消失。
湘棋滿意地揚高嘴角,因為她等的這一刻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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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至烈迅速衝回家中想確定一下高清青和湘棋是否已經回到家中,而且多麼希望只是虛驚一場,而不是真如司家晨他們所說的那樣。
甫打開家門,迎接他的是一片寂靜冷清。
他的心跳驟然加快,不信邪地又走往高清青的房間,輕敲一下房門。
過了好半響仍無人應門,他緊張地用力打開房門,但裡頭仍是空蕩蕩一片。
「清青!」他不死心喊著,繼而來到廚房,但結果仍是一樣。
他找遍屋內所有的房間,心裡的不安逐漸化為恐懼;他趕忙撥通電話,又衝出家門。
這一路上,他放在油門上的腳始終沒有移開過,目光不時飄向旁邊的車輛及對面車道的車輛,為的就是找尋一道能讓他安下心來的身影。
不過當車子經過市區來到偏僻的山區時,他的恐懼漸漸擴大,讓他臉色慘白得很,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也完全不受控制地顫抖著。
他不敢去想高清青到底遭遇到什麼事,只能強迫自己放鬆心情,有可能是他太緊張,或許她們真的是去看婚紗。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清青現在說不定已經在家裡了。」他喃喃念著,但仍無法擺脫心裡的恐懼及不安。
他想將車子掉頭開往高清青的住處,但卻發現他的手腳根本不聽使喚,力氣在瞬間被抽光般,動都不動。
天啊!他快被心裡那份不確定的感覺給逼瘋了。
他整個人埋進椅子裡,顯得無措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應該是第二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吧!
他以前曾為了一名女子有過這種心情,當她高興時他跟著高興,當她難過悲傷時他的心也會隱隱作痛;他曾是那麼愛她,不過到最後的結果卻仍和世間許多愛情最普遍的收場方式一樣——分手。
他不怨任何人,只怨他自己。
當時他滿懷企圖心與遠大夢想,卻忽略現實環境的殘
酷;其實他早該料到他們會走到這一步的,是他自己不願意接受、不願意面對現實,一心只想逃避,選擇做一隻鴕鳥。
沒錯!那個女人正是湘棋。
不過從她選擇離開他的那一刻開始,他並沒有怨過她,只是不懂她為何要在這時候回來,在他決定一切重新來過的時候。
她既然還愛他,當初又為何要離開他?
方至烈想著,不禁失笑起采,恍然已大徹大悟般。
原來他曾經深愛過的女人跟其他女人都一樣,只貪得利益;只要有利可圖,她們甘願犧牲自己所有的一切來奉承那個人,但要是無利可享,就會像在趕走一隻哈巴狗一樣趕走那個男人。
這麼說起來,他也曾是那只人家恨不得一腳蹋走的哈巴狗羅?他又笑了,但這次卻是笑得悲哀、笑得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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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迎齊再次動用黑衣人找尋高清青的下落。
這代表他又欠官霄一個人情,但這絕非他所願。
「你們別擠啦!我看不到了。」揀述聲撥開擋在他前面的頭顱,不耐地喊道。
「我看不清楚啦!」司家晨又將頭往前湊,差點就擅上半開的車窗。「她好像把什麼東西丟出車外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