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拜拜羅,對了,瑤姐,我想請假回家休息。」
(嗯,自己小心點。)
待孟瑤琳掛上電話,衡轅承隨即開口:「她在哪裡?」
「禕晰說要回家休息,承,你要去找她嗎?」雖然很傷心他利用自己,但她還是老實回答了他。
「瑤琳,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我討厭別人過問我的私事。」衡轅承語氣淡漠,眼神冷酷的說。
「對不起,那你明天晚上可以陪我吃飯嗎?」
「再說吧!」
第五章
停好爸爸買給自己的二十二歲生日禮物──mazda小車後,刑禕晰離開地下停車場,搭乘電梯上樓,準備回家洗個舒服的泡泡澡。
她從皮包翻出鑰匙,打算開門時卻發現門竟然沒關。
「不對啊,我記得我明明有鎖門的。」該不會有小偷吧!
她慢慢推開門,防備的走進自己可愛的小窩,
「回來啦!」沙發上的男人邊轉著電視遙控器邊說。
「啊──」不該出現的男人聲音嚇得她跌坐地板。
「我的聲音有那麼可怕嗎?」衡轅承繞過沙發,走到她身邊,他感覺自己的自尊有點受損,對女人而言他的聲音該是天籟才對。
「你、你怎麼會在我家?」難道是自己走錯了,不對啊,這裡明明是她那可愛又溫暖的小窩啊!
「我不能在這嗎?」他裝傻反問,想扶她起來,卻被她揮開。
「廢話!」她睨了他一眼後起身。
「這樣啊,那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裡?」他明知故問,不安分的大掌放肆的撫上她那細緻嫩白的玉頸。
她倒退數步,拉開兩人過於親匿的距離。「因為我不想看見你,因為我們毫無關係,還有,你是怎麼進來的?」
「和房東拿鑰匙開門進來的,至於你說的『毫無關係』嘛,不要緊,我們可以從現在開始培養『關係』,再來就是你不想見我,放心,從這一秒開始,你會常常想見到我的。」他站在原地,沒有靠近,卻讓她倍感危險。
「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我就再拿菜刀出來砍你。」
「好啊,如果你找得到菜刀的話。」
「什麼意思?」
該不會……來不及細想,她衝進廚房,左翻右找,卻不見菜刀的下落,就連水果刀也告失蹤。
「你把菜刀和水果刀藏到哪兒去了?」她抓著他的絲質襯衫,氣急敗壞的問,那兩把刀可是她的生活必需品耶!
「丟了,還有就是舉凡你屋裡所有可以拿來砍人的『武器』,全都被我丟了。」他不想自身性命受到脅迫,更擔心她一個不注意會傷了自己。
「什麼!這是我家耶,你怎麼可以亂丟別人的東西?」她要殺了他,她在心裡憤恨不平的吼著。
「沒辦法,誰叫你老要砍我,我那麼出色,怎好英年早逝。」他若死了,會有很多女人傷心的。
「我想現在就把你踹下地獄,希望你永世……」她咬牙切齒的低吼著,話說到一半卻突然轉身衝進房間。
他理所當然的跟了上去。
「你在找什麼?要不要我幫忙?」他依靠牆壁,氣定神閒的望著幾乎快把房間翻過來的火爆佳人。
沒有,這裡沒有,那裡也沒有,統統沒有,她心急如焚,生怕找不到自己想找的東西!」
「我問你,你有沒有把一把拆信刀也給扔了?」她邊找邊問。
「應該有吧,舉凡是刀的我都丟了。」大至菜刀,小至小刀,他全扔了。
停下動作,她回頭怒瞪他,淚水在眼裡打轉。
「那是我爺爺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你居然把它丟了,你太過分了。」
「我不知道那對你很重要。」他一臉抱歉的走向她。
「不知道?一句不知道就能了事嗎?」
那是爺爺圭則送她的最後一份禮物,她一直相當珍惜,結果他竟然把它給扔進垃圾桶。
「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不然,我買把一樣的給你。」他知t曉得這麼做並不能彌補什麼,但他是誠心誠意的想解決自己造成的錯誤。
「不必,我恨死你了。」一模一樣又怎樣,他就算拿一千萬[來賠她,也永遠比不上爺爺對她的心意和疼愛。
「因為這樣你就要恨我?」他抓住她纖細的手臂,無法接受的問。
「對,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他不僅丟了爺爺送她的[拆信刀,還欺負她、背叛她,要她不恨他根本是天方夜譚。
「不可以,我不許你恨我!」吼完,他粗暴佔有她的唇。
她極力反抗,結果卻一如往常。
「告訴我,你不恨我。」她是他的,怎麼可以恨他,怎麼可以!
「要我不恨你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她若可以不恨他,就不必煞費苦心做那些合成照。
說到合成照,她就有氣,他要結婚的假消息雖然喧騰一時,卻絲毫沒有影響他的身價,他依舊如往常般過得快活自在,仍然有許多女人想成為他的入幕之賓,她搞不懂,難道那些女人都有病嗎?
「無所謂,你要恨就恨,不過,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忽略那不該出現的心痛,他霸道宣告。
「瘋子,誰理你啊,我寧可和一隻狗交往,也不願和你這個i花心大蘿蔔在一起。」狗不會背叛她,不會欺負她,可是他會。
「你居然又拿我跟狗相提並論?」該死的女人!
「哈,相提並論?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狗比你可愛多了,白疑!
「你的意思是說我比狗還不如?」他氣得青筋暴現。
「呵,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她訕笑譏諷。
「你……」他從沒見過如此不知好歹的女人。
「我怎樣?沒話說羅?」她就是要惹火他,最好氣到他腦溢血,一命嗚呼,到地獄跟閻羅王報到去。
「笨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光用一隻手指頭就可以把你掐死?」他的意思是說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毀了她的一切。
「那我就把你十根手指頭全給剁了。」
她不只是想剁了他的手指頭,更想挖出他的心,好看看那顆惡劣至極的心是不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