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還沒抱夠。」他耍賴地說。
「腳很酸耶,放開啦!」她埋怨掙扎。
「早說嘛!」語落,他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抱起。
「你、你要幹嘛?」她心生不安,想他該不會是要……吃了自己?
「你希望我幹嘛?」他抱著她坐在沙發上。
「我希望你滾出去。」
「恕難從命,因為這間房子已經是我的了。」他邊把玩她的頭髮,邊說出這個青天霹靂般的事實。
「你的?這房子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天啊,千萬別是真的。
「今天中午,不過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趕你走的,還可以讓你免費住在這裡,一毛錢都不收。」錢可以不收,但另一種「房租」卻少不了。
「今天中午?我怎麼都不知道?」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這裡雖然是租來的,可也是她溫暖的小窩啊!
「我是今天買的,你當然不知道了。」若是讓她事先知道,別說買不成了,說不定還會被她亂刀砍死。
她瞪大雙眼,不敢相信。
「至於你房東退給你的賠償,我會還給你,我想二十萬應該夠了吧,不過你應該還用不到那麼多錢,我先替你存起來。」他之所以不直接把錢給她,是為了防範她拿這些錢去另找住處。
「我去找房東理論,這房子是我每個月花一萬塊租來的耶,她怎麼可以這樣就賣掉?太過分了。」她氣憤的說。
「去也沒用,她錢已經收了,契約也打好了,她若臨時毀約,就必須賠償我一千萬元。」他做事一向謹慎,怎麼可能留下任何後路給她。
「可惡,放開我!」
她氣憤大吼。
「只要你向我保證不會離開我,我就放。」他霸道的提出交換條件。
他將瑤琳工作室納入炎焱集團旗下,又花了五百萬買下一間只有二十坪的套房,為的就是將她留在自己身邊,豈能如此輕易就讓她走。
「你再不放,我就咬你喔。」此刻的她宛若一隻張牙舞爪的野貓。
「你再不說,我就吻你喔。」他學她說話,表情卻是一派悠閒。
她張開嘴往他的肩膀咬去,久久沒有放開。
他沒有任何反應,就這麼任她咬著。
咬到連自己都覺得牙痛時,她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鬆口。
輕撫印著兩排牙印的肩膀,他溫柔淺笑的望著她。
「我、我警告你,你不可以對我亂來喔。」
他的笑容雖然溫柔,卻令她更加不安,因為在那溫柔的笑臉下像是隱藏了更多不懷好意的企圖。
「亂來?你……是指上床嗎?唉,那怎麼叫亂來呢?我可是很努力……」他煞是認真的說著,黑眸掠過一抹邪惡。
她聽得滿臉通紅。「閉嘴,不許再說下去。」
「呵,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他的指尖撫過她酡紅的粉頰。
她握起粉拳,又羞又怒的捶打他壯碩的胸膛。
第六章
雨停了,人們手上的傘也紛紛收了起來。
衡轅承凝視眼前氣急敗壞的漂亮俏顏,發現這樣的她其實別有一番風味。
打著打著,刑禕晰手酸了、人累了,癱在他健壯的身上。
他沒有說話,愛憐地輕撫她的發。
驚覺自己正靠在他的身上,而且還覺得很舒服時,她氣呼呼的問:「誰、誰准許你把身體借給我靠的?」
「小姐,是你問都不問就直接靠過來,我怎麼知道你想怎樣?」他啼笑皆非,明明是她主動靠上來,卻把錯推到他頭上。
「那、那你不會推開我喔?你沒有手啊?」
笨蛋,你怎麼可以在那頭色狼的懷裡感到安心,怎麼可以!邢禕晰在心裡用力的罵自己。
「推開?美人在懷,有哪個男人會笨到把佳人推開嗎?就算有,那個笨蛋也不會是我。」他享受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推開她,他巴不得永遠這樣抱著她。
永遠,他居然會想永遠擁有一個女人?他瘋了嗎?呵,也、許!
「色狼,滿腦子都想著那檔事。」她羞紅臉。嬌嗔罵道,心理卻浮現一絲喜悅,源自於他對她的讚美。
「哪檔事?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想什麼?難道你也……」額貼額,他與她的距離近到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
「我、我怎樣?」她亟欲解除這令人心跳加速的親匿,於是趕忙別開臉,結果一個不小心,柔軟粉唇輕掠他性感的薄唇。
「親愛的晰兒,想親我就跟我說一聲,我會很樂意出借我的唇,沒必要偷襲我,知道嗎?」他相當大方的說著。
「誰想親你了,那是不小心,你少自大了,我才沒興趣偷襲你哩。」語落,她試圖用手背擦去唇上那屬於他的味道。
他不悅地擰眉,拉下她的手,吻上她的唇。
發春的豬,慾求不滿的色狼,動不動就吻人,還說別人偷襲他,去,他才是名副其實的「色」小偷哩!她邊抗拒邊在心裡罵他。
他輕捏她的下頷,她被迫張口。
她快要無法呼吸,理智告訴她要逃開他的糾纏,身體卻情不自禁的回應他。!
「不許再抹去我的吻,再讓我看見,我會讓你三天下不了床。」他笑著威脅。
「我才要警告你,你要是再吻我,我就讓你五天下不了床。」她要揍到他動彈不得。
「五天!哇,你比我還貪心啊。不過沒關係。我會努力滿足你,一定會讓你很『性』福的。」他知道她的原意,卻故意扭曲。
「色狼,我才不是那個意思哩!」她羞紅嫩頰,心跳失序。
「你不必客氣,我很樂意為你服務的。」呵呵,真好玩。
「都說了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她更不知所措了。
「不是那個意思?那……啊,我懂了,你是嫌五天太少,想再多加幾天,對不對?唉,早說嘛!」他佯裝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你那麼喜歡做;幹嘛不去Friday上班?」
「可是我只想和你做耶,要不,我當你的專屬牛郎好了!」
「只想和我?呵,你能不能說個高明一點的謊?你如果只要我,那你身邊那些女人是做什麼的,難不成你和她們都只是蓋棉被、純聊天?」她愈說愈不是滋味,口氣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