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床邊,他滿意的發覺這個姑娘果然是醉了,因為她瞼泛紅霞、紅嘟嘟的嘴唇微微噘著,秀色可餐的模樣令人情慾大發。
他坐在床邊,正壓在林子芹薄如蟬翼的衣服上,她睡得迷迷糊糊要翻身時,發現有人坐著她的衣角,讓她翻不過身去,於是聲音不太清楚的嬌嗔道:「你坐到我的衣服了……」
宋祁堂稍稍移開了自己的身子,她口齒不太清晰的道謝,「謝、謝……」
「不必客氣。」
她那口齒不清的模樣異常可愛,讓宋祁堂忍不住的微笑起來,輕輕的用手撫摸著她那泛著酒後紅暈的面頰,她的皮膚白白嫩嫩的,比初綻的花蕊還要精緻。
「唔——別一直碰我,人家好想睡喔。」
她嘟起嘴唇,不耐的說了幾句話,卻連眼睛也睜不開的樣子,更加可愛。
宋祁堂的目光定在她嘟起的唇上,那就像塗了上紅的胭脂一般,紅俏艷麗。他的目光順著她的紅唇往下,落在她那薄紗幾乎包不住的渾圓隆起上。
撫摸她白嫩臉頰的大手,開始順著眼光的著力點,慢慢的侵擾著床上人兒艷麗的紅唇,然後直直的往下,撫摸著她那閃著香艷色澤的鎖骨,最後他輕輕的拉開了她身上的薄衫。
「真是漂亮!」
床上美女的衣衫半褪惹人心亂,就算是久閱人事的宋祁堂也忍不住癡迷讚美,慾望的熱度頻頻的加溫,倒是林子芹睡得不省人事,迷迷糊糊間,只覺得胸口一陣冷空氣襲來,她立即下意識的環住胸口。
他低下頭,輕啄著她艷俏的紅唇,用最輕的力量不斷的從上唇吻至下唇。
林子芹在溫暖的輕啄中,體溫緩緩的升高,因為這輕啄好溫暖、好令人安心又放鬆,她綻出了甜美的笑靨,讓宋祁堂毫不考慮的就立刻壓在她的身上。
「好重!」
她才開口叫重,宋祁堂就趁機滑進她的嘴中,戲弄著她的小舌,她根本就來不及抗議,又被吻得腦中糊成一團。
林子芹全身因被吻而變得好熱,而壓在她身上的重物,也非常好心的幫她脫去衣物,讓她得以與冷空氣接觸,不再那麼炎熱不堪。
她迷迷茫茫中睜開眼睛,焦距對不太清楚的看向前方,發現有個非常俊美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記憶所及,好像不認得這個人,她拚命的想了半天,也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因為他不是她生活圈裡的教授、同學或者是朋友。
但是這個人英俊的容貌讓她的心卜通的亂跳,看來這個男人一定是她夢中的白馬王子,但作夢會這麼限制級,她可從來沒有想過。
不過她的白馬王子要很有錢才行啊,才想著她就自然的問出了口,「你有不有錢啊?」
她的問題讓宋祁堂眼睛圓睜,「有錢得超乎你的想像。」
「喔,有沒有很高啊?」
「比你高喔。」
比她高的男人很少耶,這讓她可以接受了,但還有個重要的問題沒有問:「那你有沒有正當的職業?」
「職業?」
林子芹大大的點了個頭,卻讓自己的頭更暈,然後小聲的道:「就是好的工作啦,我可不能嫁個黑道老大。」
宋祁堂見她醉眼迷濛的問出這些可愛的問題,忍不住的發出笑聲,「我的工作應該是很正當才對。」
聽完了他的回答,林子芹微笑了。她又閉上眼睡覺,因為這個夢好棒喔,竟能讓她尋找到她在現實裡找不到的白馬王子,她可不能太快睜開眼,以免這個夢很快就醒過來。
突然間,一個不名物體推進她的體內,她皺著眉痛呼,「好痛!」
覆在她身上的男子用濕熱的嘴唇熱情的慰問著她,那甜蜜纏綿的深吻讓她緊皺的眉稍稍的鬆開。
她低喘著氣,汗水不斷的泛流。
又麻又甜的感覺一下子席捲了她所有的意志,她攀住了與她一樣火熱的男子,就墜入甜蜜的深淵裡去了。
* * *
公雞喔喔喔的亂叫,非常的吵雜,林子芹不禁摀住了耳朵。真是奇怪,她家附近哪裡有公雞啊?怎麼會聽到奇怪的公雞叫聲?
她慢慢的張開眼睛,刺眼的日光照了進來,照得她差點睜不開眼。
這更奇怪了,因為她住的地方是背陽,不可能有日光照在她的眼皮上啊?她眨了好幾次眼,才將眼前的情景看清楚。
一條手臂攀在她的胸口,而且她的胸口還是赤裸裸的,而那手臂就像充滿佔有慾似的環住她。
她嚇得大叫,而且立刻爬起身來,「這,這發生了什麼事?」
起身時,雖然甩掉了那條手臂,但是她更驚訝的發現,她竟然全身都是光裸的,而且這麼一跳起來,她的下身酸痛死了。
「早啊,愛妃。」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困意及沙啞。
林子芹終於將眼睛轉向旁邊的被子裡,那裡睡著一個從她這個方向看過去,上半身絕對是赤裸的男人,而且他長得很英俊,但是她好像不認識他。
接著,她記起來了,昨晚夜色昏暗,所以這個人的面貌她沒有看得很清楚,現在在日光之下,她馬上認了出來,這個人是那個很有錢的古人啊。
「你怎麼、怎麼在這裡?」這個古人怎麼會跟她睡在同一張床上?
而那英俊的古人露出白牙微笑,一臉心滿意足的回答她的問題。
「愛妃,你昨夜真是可愛啊……」想起昨夜,宋祁堂還露出意猶未足的色色表情。「不過我們今晚再來重溫,我現在得上早朝了。」
他翻開被子,林子芹嚇得摀住了臉,一張臉紅如番茄,因為他全身赤裸的下床,自在的穿著衣物。
只記得昨天作了一個限制級的夢,夢裡的女王角就是自己,而這個古人,越看越像夢裡的男主角,難不成那不是夢,而是事實嗎?
她被人家白吃了,不但被個壞男人白吃,還是個古代的壞男人!她氣得差點暈倒。
這個古代壞男人先把她拐回家,然後故意等她酒醉之後,再對她上下其手,這個人的行徑只能說是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