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兒也拚命應和地點頭,「齊遠史,你帶我跟阿牛一起去好不好?這樣阿牛就會比以前更喜歡你。」
齊遠史差點要失笑起來,被牛喜歡也不是什麼天大的好事,但是看著總管跟古月兒熱烈的延伸,他知道他們是真正地關心他,為了不辜負他們的號衣,他只好答應,「好,那就去吧。」總管為他把牛牽了出來,古月兒拉著牛,跟著齊遠史的身後走,他們走到了河邊有樹蔭的地方,坐了下來。
天氣的確很熱,還不到中午,陽光已經曬得地表發熱,但是風吹來卻非常的涼爽,帶著花味及青草的香味,他吸進了這個味道,心情漸漸地放鬆。
古月兒帶著她心愛的牛走進水裡,開心地開始玩水,傳出一陣陣快樂的笑聲跟潑水的聲音。他本來不願意來的,但是他現在覺得來對了,這些年來,他從不知道世上竟然能有這麼清閒悠然的生活,總是南來北往地不斷辦著事,闔上眼睛聽到古月兒唱歌的美妙歌聲,他不知道她在唱些什麼,那些曲調他曖昧聽過,但是聽起來很動人。
「齊遠史,你醒醒啦。」
古月兒推他,他才醒過來,原來他剛才著這麼輕鬆的氣氛下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他問道:「怎麼了?」
「你要不要下水去玩?」
齊遠史搖了搖頭。他一個大男人下水去玩,太難看了吧,路過的人看到笑都笑死。古月兒卻不從,「不行,你也要下去玩,今天的水好涼好涼,你一定會喜歡的。」她硬是拉著他的手,完全沒想到男女授受不清的問題,被她軟熱的小手拉住,一種奇怪的滿足感油然而生,他就這麼被她拖著赤腳進入水裡。
他倒抽了一口氣,因為水真的很冷,他以為大太陽底下,水溫應該會比較高,想不到這麼冰涼,他被刺激得一顫,隨即舒服感一下子就舒展開來。
「很棒吧?」古月兒開心地問。
齊遠史緩緩地點了頭,「還不錯。」
他話才說完,她就朝他臉上潑水,他吃驚地倒退好幾步,撞到後面的石頭,差點兒跌倒,他這一輩子從沒被人這麼地潑水過,不由得怒吼道:「你幹什麼?」
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她快樂地咯咯一笑,「你看起來好難看喔,像只半濕的小狗狗。」齊遠史低下頭去看自己,衣衫濕了一般以上,頭髮、臉上也都是水,他佯裝十分生氣的樣子,「你這個……」
古月兒見他發怒,急忙低下頭道歉,「對不起,齊遠史,阿牛很喜歡我這麼潑它,我不知道你……哇啊……」
她尖叫了起來,因為齊遠史不是用手去潑水,而是用腳把水踢起來,恰好她低下頭道歉,當然所有的水都潑到她臉上去,她完全沒防備,嗆到了水,眼淚流了出來。看著他一臉笑容,她也毫不客氣地還手,「你好過分,竟敢騙我,實在太可惡了,看我潑你水……」她用力地潑水,齊遠史也連忙還手,兩個人別說是衣服,就連頭髮都濕成一片。他是個男人,比較有力氣,她是個女孩子家,怎麼樣也比不過他,她一邊潑一一邊慘叫,讓他笑得幾乎沒有力氣。
最後古月兒只好認輸地叫道:「不要潑了,我受不了了,簡直快喘不過氣了。」見齊遠史停了手,她又笑又叫地撞進他的懷裡,「真好玩,齊遠史,你害我玩得好累,我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齊遠史擁住她,以防她在水裡跌倒。
她邊喘氣邊將頭靠在他的肩上,「好棒喔,下次我們再來這裡玩。」
他們倆此刻衣衫都是濕的,又相互擁抱在一起,一股曖昧的氣氛悄悄蔓延開來,他看著她曲線優美的頸項,鼻子裡傳來她女性惹人心動的幽香,心為之驛動,捉住她的手一緊。古月兒仍喘著氣地抬起頭看他,在他熱烈的眼光逼視下,臉漸漸地紅了起來,她扯住他胸前的衣服,呼吸更為急促地微張開唇。
古月兒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極為誘惑人,齊遠史的額上流下汗來,他的視線漸漸地下移,看著她被水弄濕後顯露出來的女性曲線,全身的血液衝動地亂竄起來。
「齊遠史……」她低聲叫喚,將臉靠近他的臉。
齊遠史想要別過頭,卻怎麼都做不到。
古月兒將紅潤嬌嫩的唇貼著他的嘴,她不會接吻,就這樣慢慢地摩挲著,似乎感到非常的幸福跟快樂。
他鎖住她腰的手一緊,再也禁不住內心的激動,放浪地吻上她。
最後他放開了她的嘴,但是心還是激烈地跳動著。
古月兒依偎在他懷中,聲音甜甜地道:「齊遠史,兩個人要怎麼樣才能在一起?是不是你要娶我才可以?我好想跟你在一起,只要跟你在一起,我的心情就會變得很好,我希望可以跟你一直牽著手,可以跟你一起出來玩水,還有……」她臉更紅地道:「還有跟你一起親親。」齊遠史低著頭看她,她繼續道:「我希望能一輩子跟你在一起,不過,阿牛說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很好,我也會對你很好,是不是?」
他慢慢地擦著她嘴上自己吻過的痕跡,表情有些掙扎,聲音沙啞道:「別說傻話了,你年紀還小,我配你年紀太大了。」
「我不小了,我……」古月兒抱他抱得更緊,「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而且我覺得你一點也不老,從我小時候看見你的那個時候起,我便常常夜裡夢到你,夢來好多好多次。」
她這番急切的表達,聽得齊遠史心頭一震,她竟然從那時候起就在暗戀他了,現在聽她說他才知道。他抱住她的手有些發顫,他這一生從未被人如此地真心愛過。
「我好喜歡你,齊遠史,好喜歡好喜歡,你喜歡我嗎?」
齊遠史沒有說話,代替他的話的,是一個狂烈得幾乎讓人窒息的吻,古月兒被他吻得雙眼迷濛,腳也虛軟地走不動,只能抱著他,使得他一種憐愛的心情油然而生。他們到樹下坐了一會,等衣衫干了之後,他才拉著她的手,慢慢地走回齊府準備吃午飯,還走不到一半,最怕太陽的總管頂著大太陽的叫道:「少爺,家裡來了客人。」齊遠史不禁感到疑惑,「是什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