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心愛的紅顏小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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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頁

 

  「你還要怪我,人家也不想把你的屋子燒了,這愧疚已經壓得我好難受,你還要用那麼壞的口氣凶人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還怪我....」說著說著竟眼一紅、嘴一扁,就要嚎啕大哭起來。

  他只有心裡自認晦氣,安撫她道:「別哭了,冷大哥原諒你就是了。」

  「真的?」古玉箏破涕為笑。

  「唉!」冷齊言無可奈何地點頭,誰叫古玉箏一罵就哭,說也說不得、罵也罵不了,除了原諒她之外,他冷齊言又能做什麼!

  古玉箏又露出甜蜜的笑容,輕輕拉了拉冷齊言的袖子道:「冷大哥?」

  「幹什麼?」冷齊言睨了她一眼。

  古玉箏笑倩兮兮地朝他一笑,「我早知道你對我比什麼都好,就算我把你的破屋子燒了,害你得露宿街頭,你還是對我這麼好,但願我能這樣賴著你一輩子。」

  冷齊言覺得臉上一紅,知道她是想到什麼。

  「冷大哥,你說好不好?」古玉箏一臉笑意天真的問。

  冷齊言心內一熱,情愫頓生,早在他倆共患難、同生死的時刻,他就暗暗把古玉箏納入自己的羽翼下,說什麼都不會再放她走,他這一生是要和她綁在一起,想不到古玉箏竟有同樣的意思,這教他不禁喜上眉梢。

  「當然好,不過冷大哥醜話可是說在前頭,你要是再給冷大哥惹禍,冷大哥可會對你不客氣喔!」

  古玉箏怏怏不樂,她噘著嘴道:「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冷大哥心裡就是會記恨,哼!不睬你了。」

  冷齊言見她這副又可愛、又惹笑的生氣樣,若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真想要親她一親、抱她一抱。

  「好妹子,你真的生氣了?不理冷大哥?」

  回答他的是一句「哼」字。

  冷齊言哼哼唧唧,微弱的呻吟了起來,不相信古玉箏不中計。

  古玉箏見狀,立即放下碗筷,擔憂的轉向他,著急之情現於顏色,「冷大哥,你怎麼了?」

  「我的傷口好疼,哎喲!疼死我了!你趕快扶著我跟店小二要間客房,冷大哥受不了!」

  古玉箏見狀早嚇得面色發白,急急忙忙地要間客房,立即把冷齊言扶進房裡。

  等帶路的店小二一關上房門,冷齊言戲就演得更逼真、呻吟得更淒厲,「哎唷!好妹子,勞你駕,幫我從衣袋裡拿出藥瓶,我的好麻啊!」

  古玉箏被他嚇得什麼話都照做,冷齊言等的就是這個時刻,他突然一把摟住她,把古玉箏抱到床上來。

  古玉箏一愣,馬上就瞭解是怎麼回事了,「冷大哥,你怎麼可以騙人!」

  「冷大哥可不是輕易騙人,只有我看重的人,冷大哥才願意騙,其餘閒雜人等,冷大哥連理都不理。」

  古玉箏被他樓在懷裡,聞著他男性的氣息,心裡又煩又亂,雙頰不停地燒了起來,又聽他調笑沈濃的一段話,女性自覺立刻浮現。

  她的心又再次敲擊胸口,低語:「冷大哥,我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這段話說得又是悲歎、又是無奈,冷齊言斥罵,「胡說八道,你年紀尚輕,往後日子還長得很。」

  古玉箏更往他懷裡鑽,「冷大哥,嫁給一個人後,是不是就能每天跟他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是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古玉箏抬首望了他一眼,又飛快地垂下頭,「那我嫁給你行不行?」

  冷齊言聞言喜出望外,低頭瞧著古玉箏,「你是說真的!?」驚喜之餘,聲音也不由得顫了,完全失去他往常一貫的冷靜。

  古玉箏點頭,「你已經破除我所發下的誓言,我奶奶就算知道,也會要我嫁給你,何況我又好想天天和你在一塊,雖然你有時對我好凶。」

  「我破除了什麼誓?」冷齊言惑然不解。

  古玉箏含羞帶怯細語:「我奶奶說,只要有人肯為我捨命,這個人一定把我看得比他的性命還重要,那我嫁給他之後,他必定會十分疼愛我,這樣我就不會重踏我娘的覆轍了。」

  「那一天,你為了我,連命都差點丟了,我自然看得懂,我這一生是注定要嫁給你,而且我好想趁我還活著時,跟你永遠在一起。」

  「人好好的,說什麼活的死的?童言無忌、大風吹去,這些傻話,以後不能再提了!」冷齊言輕斥道。

  古玉箏感動得抹抹眼眶,「冷大哥,我知道我中毒了,聽說中毒的人都會死得很慘,我怕我跟你相聚的日子無多了。」

  冷齊言一把她的脈,接著就敲了她一個爆炒栗子,「無毒無病的,偏有這許多廢話。」

  她搖搖頭,「我每次心都跳得好快,氣又快喘不出來,而且全身一直發燙,直燙就燙到五臟六腑去,我猜我快死了,這些病症是愈來愈嚴重,我可能活不過三個月了....」

  冷齊言心下一沉,「鬼話連篇,你明明身子好得很。」話雖如此說,但他仍又捉起古玉箏的手掌,再把她的脈,一會又道:「你沒有病,傻瓜!」

  「我有,只是每次看到你病才會發作,像這會又開始發病了。」說著說著,古玉箏感覺自己的心跳又加速了。

  冷齊言緩緩地以深邃目光將她從頭看到尾,「你說症狀是怎麼樣?」

  古玉箏立即被冷齊言的目光看到病發,她立即口若懸河,敘述現在的「症狀」,「我的心開始不規律的亂跳,跳得好像快從嘴巴跳出來,然後我就喘不過氣來,再然後,我四肢發軟,腦袋變成一團爛泥,臉又在此時發燙,燙得我好難受。」

  「嘿!」冷齊言笑得很詭異,頻頻點頭道:「這種毒性,的確不大好治。」

  古玉箏聞言臉色一白,「真的!?」

  冷齊言再度不疾不徐地點頭,「你會覺得這毒很難受嗎?古玉箏,想清楚點再回答我。」

  古玉箏想得頭快昏了,冷齊言肚子裡暗暗自覺好笑,這小笨瓜可真是可愛透了,她還真的用力在想。

  「唔....說難受倒也沒那麼難受,只是病一發起來,就覺得不知如何是好,好像全身又疼又癢,偏偏就不明白疼在哪裡,癢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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