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野蠻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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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雨荷昨他一口,「什麼叫過不久?還要十個月呢!」

  「不管,我的好皇后,總之你生個雙胞胎,一男一女最好,男的就是我的皇子,女的就是我的公主。」

  雨荷白他一眼,「你這麼貪心?別人只要一個兒子或一個女兒,你偏偏要一對。」

  古情擁住她,總之不管是兒子或是女兒,只要是雨荷生的,他就高興喜歡。

  第八章

  巧貴妃已經快氣瘋了,她居住的宮室裡,砸碎的東西不計其數,滿地都是碎片,伺候她的太監、宮女,有些膽戰的不敢動,被砸到的傷口已經汩汩的流下血來,卻也沒人有勇氣敢叫痛。

  昨日那個藍雨荷才給她一個下馬威,想不到今日皇上回來時,就對外公佈藍而荷懷孕了,原本把她拉下後應還有希望,只要皇太后的心還向著她,她就有絕對的把握。

  想不到那個藍雨荷竟然懷孕了,就連皇太后也大感驚訝,藍雨荷只要母以子貴,任誰也拉不下她皇后的位置,看來她們這些後宮的嬪妃全都該對後位死心。

  而皇太后一得知雨荷懷孕,竟也怪罪她,斥責她道:「那個荷妃才進後宮沒多久,就已經母以子貴,你在宮中兩年,服侍皇上的機會那麼多,卻都錯失,這能怪誰?只能怪你不爭氣的肚皮,我已經為你盡心盡力,只能說是天命了。」

  她是當面敢怒不敢言,皇上寵幸她的次數寥寥可數,而且都是迫於皇太后的壓力才到她這裡來,她不得皇上歡心,不是因為她長相較為平凡,而是皇上對任何女子都是冷冷淡淡,而且皇上顯然不願讓後宮任何嬪妃懷孕,他在每次勉為其難的交合前,都小心的不讓嬪妃懷孕,所以後宮嬪妃沒有一個人懷孕。

  這些床第之事,她當然不能言明,也不能在皇太后的面前當面削弱自己的面子,說明她不但吸引不了皇上的心,就連皇上每次到她這裡,也都是一臉的不耐煩。

  她恨死藍雨荷,這個外表嬌美艷麗的狐媚子迷惑皇上,讓皇上心裡都是她,更可恨的是,她奪走皇上的心也就罷了,竟然也奪走母儀天下的後位,現在更是母以子貴的坐穩這個位置。

  她不相信上天對待藍雨荷這麼好,讓她一個人佔盡一切的便宜,上天會給她機會的,只要她耐心等待,她一定可以把藍雨荷這個賤人給解決掉,她絕不允許名來路不明的下賤女人擋在她前進後座的道路,後座是屬於她的!

  ☆  ☆  ☆

  機會不只是要慢慢的等,更需要積極的去追求利用,巧貴妃沒多久就等到這個機會。

  據她所養的探子回報雨荷的身世,她是個身世不明的人,之前在明義王爺府當婢女,不到一個月,不知靠了什麼關係,丁曲廉竟破例的把她收在身邊當貼身婢女,皇上是去明義王爺府的那天晚上見到她,立刻驚為天人的帶她回宮。

  巧貴妃聽著探子回報,忍不住的嘴角上揚,「這個賤大人能步步爬升,靠的當然是美色,不知在進獻給皇上之前,就是怎樣不清不白的身子,而且她進宮沒多久就懷孕,誰能保證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皇上的。」

  探子也知曉她的心意,低著聲音道:「貴妃娘娘想要怎麼做?」

  「傳些風聲出去,讓朝中的每個人都知道這個皇后是怎麼樣的下賤身份,沒多久,皇上就會受不了別人的恥笑而廢了她。」她的聲音變低,「這事要辦得隱密,千萬別讓人知道是從我這裡傳出去的。」

  探子領了銀子之後就出去辦事,茹花是第一次見到她主子心情這麼好,捶著巧貴妃的肩低笑道:「娘娘,這次就等著這個藍雨荷打入冷宮了。」

  巧貴妃低頭微笑,笑意陰殘,「很快的,這個賤人就休想在我面前耀武揚威,等她一失寵,我就要毀了她的容,看她在我腳下跪著哭求我饒了她,到時我再看她能再對我說出什麼大不敬的言辭來。」

  茹花跟著她一起笑起來,不過她毒計上心頭的建議,「娘娘,要不要私下跟皇太后說這藍雨荷不清不白的來歷?」

  巧貴妃想得比她長,設想得也比她遠,她眼光發亮的道:「不必了,這事若宣揚得滿朝文武皆知,皇太后自然也會得到消息,我們若是先行告狀,只怕落人口實,說我們眼裡容不得那個賤人,就先讓那賤人過幾日快活的日子,等到她失寵後,再來好好的整治她一番。」

  ☆  ☆  ☆

  丁曲廉滿臉怒色,他一回轉王爺府,就摔下帽子,一臉氣憤不已的神色,臉上更是掛了彩的紅一塊紫一塊,靜兒看了大驚失色,怎知高高在上的王爺,怎麼會像小孩子打架一樣帶著傷回府。

  丁曲廉沒好氣的瞪著她,以前的時候,靜兒若看到他這樣可怕的眼神,只怕早已咚一聲昏倒在地,但是他最近卻發現靜兒膽子大了些,縱然現在看到他瞪她,也能穩穩的站住身子,急忙的拿著藥膏為他扶藥。

  只不過她臉上又焦又急的模樣,怯生生的拾起藥盒為他擦藥時,還能鎮定的問:「王爺,你是怎麼了,怎麼會傷在臉上?」

  「關你什麼事?給我滾,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他胡亂的發脾氣,拍起桌子就大聲吼叫,靜兒忽然也叉起腰來大叫,「你凶什麼凶?什麼叫關我什麼事?你好好的一張俊臉,竟弄成這個德行,你自己不心疼,我看了還為你心疼!」

  丁曲廉怒吼,「你心疼什麼勁?我自己的臉,我自己挨打,自己高興!」

  他無理取鬧,靜兒含著眼淚,忽然把藥盒用力地放至桌上,「是,我不該心疼,我是什麼卑微的身份,怎能為王爺心疼,你、你……」她的眼淚已經湧出眼眶,「你自己疼死算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說完便跑了出去。

  丁曲廉一腳踢開桌子,「莫名其妙哭什麼哭,女人全都是這麼莫名其妙嗎?幸虧我娘早死,要不然我小時與人打架打得全身都是傷,她不就用眼淚淹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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