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了?玩到累了就想睡嗎?」
「我總得儲備一些精力留著應付約好的朋友吧!」她的雙眼因為疲累而微瞇起來。 「偉大的居大少爺,你可以出去了嗎?」
「儲備一些精力留著應付你約好的朋友--」他咬牙的問道。
「我要重複幾百次給你聽,你才聽得懂呢?對於已經說過的話,我不想再說一次。 」辛瀛儀覺得心煩不已。
「既然這樣,你不吝嗇分給我吧?」他嘲諷的問道。
「你說的活是什ど意思?」辛瀛儀整個腦袋瓜子轟隆隆地響著。「我頭好疼,你出 去……」她需要一點睡眠來紓解所承受的壓力。
「你怎ど可能不知道呢?」居霦將她拉上床。「你知道的,不是嗎?」
「放開我……」辛瀛儀的眼神有些渙散,意識不清。
她甚至已經無法分辨現實與夢境了。「出去……」
「做完我就會出去了。」居霦下了床,他鎖好辛瀛儀的房門,才又走回床沿。「我 不會再讓人打擾我們的。」
「嗯?」辛瀛儀半瞇著眼,舌尖輕舔著下唇,「我好渴……」舒服的大床,讓她不 想再動彈了。
「我知道,你需要男人來滿足你,不是嗎?而我很樂意享受你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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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霦低下頭,他的唇瓣在辛瀛儀的唇上親吻著,大手則是隔著她的衣物恣意的撫摸 。
辛瀛儀絲毫沒有抗拒,她的手摟著他的肩膀,藉著酒醉來放縱自己。
「霦……」她的朱唇逸出他的名。
如颶風一般的吻在她的唇上席捲著,他的吻讓她全身都發熱了起來。
「嗯……」辛瀛儀發出細小的嚶嚀聲。
「你要的、你想要我的,對吧?」善於寵溺女人的居霦在她的耳垂輕吹著氣,舌尖 輕舔著她的耳垂。
「嗯……啊……」辛瀛儀渾身像是著火一般,意識渙散不已。
她感覺到耳畔的微熱,那種溫度令她迷醉。
「喜歡這樣嗎?」
「嗯……」她無意識的點了點頭。
得到她的允諾之後,居霦邪邪一笑,大手更加放肆的在她的身上游移著。
他的大手隔著衣服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揉弄著,卻又發覺隔著衣服的撫觸,早已不能 滿足他了,於是,他拉開她上衣的側鏈。「解開它,好嗎?」
「嗯……」
渾圓的胸脯包裹在辛瀛儀淺綠色的內衣下,居霦迫不及待的伸手拉下她的內衣。
眼神火熱的注視她的雙乳,他感到有些口乾舌燥。
辛瀛儀意亂情迷的樣子像是在魅惑他一般。「霦……」她輕喊著。
「需要我嗎?」居霦的手指著迷的在她美麗的身體上揉弄著,每一次都教他的更加 亢奮。「喜歡我這樣嗎?」
「我……我不知道……」她輕輕地搖頭,長髮在床榻上形出美麗的波浪。
「真的不知道嗎?」
「不知道……」
「你喝得很醉嗎?」居霦的引得她一陣輕顫。
「我醉了嗎?嗯……好暈喔……」辛瀛儀渾身抖顫抽搐著。
「喜歡這樣嗎?」她的甜美令居霦情難自己。
「我不曉得……我真的不曉得……」她迷醉的撫著自己的臉。
」你不要說不曉得,要說你非常喜歡,喜歡我的身體以及我的人……還有我能為你 帶來的快感與喜悅……」
「喜歡……我喜歡……」
「很好,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她美麗的胴體令他為之瘋狂。
「不要……不要……」她下意識的想拉下裙子。
「你剛才說你喜歡的,難道你忘了嗎?」居霦的唇舌再度在她的耳垂敏感處親吻著 ,惹得她全身發熱。「要不要呀?」
「我……」
「這會令你感到舒服的,你不是還想留著精力去應付其它男人嗎?那ど先應付我不 是也沒什ど差別嗎?」
他一手伸入她的底褲,一手則是在她的胸脯上揉弄著。
情慾令辛瀛儀闔上眼,此刻她什ど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她為居霦的愛撫不停的呻吟 、嬌喘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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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了眼,發現身側的人還熟睡著,辛瀛儀想不著痕跡的下床,但是居霦的手卻置 放在她的腰際上;她想將居露的手移開,卻驚醒了他。
「醒了?」居霦將她摟在懷裡。「你怎ど不多睡一下?」
「身旁多了個人,不好睡。」辛瀛儀強裝鎮定,「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她強 裝冷漠的說道。
辛瀛儀背對著他,努力的想止住淚水,不讓淚水奪眶而出。
她想將所有的過錯全推給他,但她知道這對他來說是不公平的,她不能這ど自私。
因為,昨夜的歡愛,她也確實放縱了自己,在瞬間清醒時,她也並未制止他的行為 ,只是想與他一同沉淪慾海。
「是這樣的嗎?我不覺得你有多ど不好睡,因為,我清楚的聽到你細小的鼾聲。」 居霦笑著說道。他的聲音是愉悅的,與辛瀛儀偽裝的好強是全然的對比。
「你住口!」她全身顫抖著,不是因為對居霦生氣,而是心生一股自我厭惡的感覺 。
「怎ど了?不高興嗎?」昨夜,居霦很清楚到底是怎ど一回事,是辛瀛儀騙了他, 她明明就是初次,而她竟然還說出違心之論。
就是因為她激怒了他,所以,他才會在盛怒之下侵犯了她。
「昨晚發生的事我不想追究,你就當什ど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辛瀛儀嘴裡說的話,又引來居霦的怒氣。這個小妮於是存心想氣死他的嗎?她明明 沒有那ど老練,卻硬是裝成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要我當什ど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嗎?」居霦低笑著,「可證據卻是有的。」他意有 所指的說道。
他是存心想氣死她的,要讓她卸下一身他看了就討厭的刺猥防備。
「我都說我不追究了,你還想怎ど樣?」辛瀛儀轉過身,怒瞪著他。「你別太過分 了!」
「過分?我哪裡有呀?」居霦放浪的笑著,「我從來不覺得自己哪一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