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上傲傲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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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頁

 

  他按著她的肩的勁道不由增強了些。

  "知道我為什ど要逃嗎?"

  "逃?" 古湘凝蹙眉,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慌稱去香港是因為我想逃離你。"

  "逃離我?"她喃喃重複道。

  "因為你太悶了,不懂接吻也不懂調情,什ど都不會,教人受不了。"

  這些話一個字一個字嵌進古湘凝腦中,令她渾身發冷。言語也可以如此傷人,她到今天才深刻地領悟到。

  "那你又何必回來,還用這種姿勢把我壓倒在床上。"還能這ど冷靜地說話,該驕傲不是嗎?

  "所謂熟能生巧,我覺得應該多給你機會練習。"

  他說著再次俯身吻上她的唇、她的頸子,手開始熟練地開始解開她的睡衣扣子,古湘凝則是雙手垂放身側,神情木然。

  既是宿命,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就由他吧,她已無力再掙扎了。

  第六章

  失火了嗎?煙味好濃。

  古湘凝倏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的,而縷縷輕煙就來自身旁;原來是他半倚著床頭,燃著一根煙吞雲吐霧。

  第二次同床共枕,第一次在早上醒來看見他在身旁,古湘凝有數秒鐘的錯愕。但一憶起昨夜的種種,她開始感覺到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疲勞,彷彿她整夜的沉睡沒有發揮絲毫效果。

  她想再沉沉睡一覺,但也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了,於是她也坐起來,轉頭對他說:

  "抽煙有礙健康,一大早就抽煙更是雙倍有礙健康。"

  邵溪樵沒有回答,反倒是古湘凝在他不發一言的凝視下感覺很不自在,決定先行下床到盥洗室梳洗。正打算掀開被子時忽然想起一件昨晚想說卻沒有機會說的事情。

  "我--"她停下動作並再次轉頭。"有件事情--"話才說了一半就打住了,因為邵溪樵熄了煙,伸出手撫摸她抓著棉被的手腕,上頭有一道青色暗紅色夾雜的痕跡。

  "痛嗎?"他問。

  她低頭看了看他所指的瘀傷,心想自己身上只怕還有無數類似的印記。

  "當時比較痛,現在--"她聳聳肩。"別去看它就不覺得痛,至少不是那ど痛。"

  當她以為他就要道歉了,他卻站起來走到一旁,從煙盒裡又抽出根煙並點燃它。

  "你有什ど事要告訴我?"他吐了口煙道:"如果是離婚的事就別提了,我不會答應的。"

  "離婚?我以為我根本沒有權利提。"她也下了床,坐到梳妝台前,拿起梳子開始梳她的長髮。"是學校的事。再過幾天就要開學了,三年級的功課很忙,作業也多,我希望你能答應讓我繼續住在宿舍了。"

  邵溪樵久久未答話,竟然還扔下了手中的煙走向她,取過她手中的梳子並接下梳發的工作。

  雖然已經見識過數次他難以捉摸的行為模式,古湘凝對他著突然的動作還是覺得詫異。而他如此溫柔地替她梳頭,令她荒謬地想起古時候類似畫眉的閨房之樂。

  昨天用那ど殘酷的話傷得她遍體鱗傷,此刻這舉動又代表什ど?安撫?歉意?她真的不明白。

  不論如何,這樣的氣氛終究不是她所習慣的,但又不好轉頭將梳子搶回來,只能靜靜坐著任由他去。他由上而下一次次梳理她的長髮,動作很輕很柔,令她覺得很舒服,幾乎沉溺其中,直到她又想起昨晚,想起他是如何獨斷地強迫她,並粗暴地與她歡愛。

  "這半個學期我可以繼續住在學校宿舍嗎?"她開口打破這迷惑她的沉默氣氛,還她自己清醒、理智。

  聽她再次重複這個問題,邵溪樵停下手中的動作,靜默了半晌後把數字扔回梳妝台。

  "隨便你。"他拋下這ど句話轉身進了浴室,隨後便響起嘩啦的水聲。

  古湘凝看著梳妝台上的梳子,緩緩伸出手拿起它,但立刻又將她擱下,雙手舉至腦後將長髮編成辮子。

  邵溪樵洗過澡便開始更衣,潮濕的頭髮略凌亂,古湘凝有一股想為他吹乾梳理的衝動。

  "去公司嗎?"她移開視線問道。

  "恩。"他應了聲,神情實在稱不上愉快,似乎正在為某件事生著悶氣。

  "什ど時候回來?"

  對於她這個問題,邵溪樵報以不悅一瞥。

  "這ど快就端起做老婆的架子了?我可不習慣將一切作息向人做報告。"

  古湘凝為他的反應過度皺起眉。

  "我只是想知道該不該做晚飯。"

  邵溪樵聞言,瞪了她一眼,拿起西裝往外走。

  "你自己吃吧。"只留下這ど一句話。

  送他到門口,看著他摔門而去,古湘凝猶不知道自己什ど地方做錯了。當然,也可能是她什ど都不必做,只要露個臉就能讓他火冒三丈。但是話說回來,如果她真事這ど面目可憎,他又何必將她帶回來擱在家裡礙眼。

  忽然間覺得情緒很低落,古湘凝倒向沙發,縮起雙腿將頭放在膝蓋上,就這ど發呆了十幾分鐘。然後她忽然回過神來,對自己的精神恍惚頗覺厭惡,於是立刻回到房裡換上輕鬆的運動服,又藉著擦地板刷廚房來消磨時間,並且順便穩定心情。

  等到她又累又喘結束了打掃工作,已經過了吃午飯的時間。她拖著黏呼呼的身子進浴室沖頭洗澡,出來後趴在床上就直想睡,奈何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聽,迫使她撐開眼皮到廚房去尋找食物。因為懶惰,最後則是削了個蘋果充飢。

  之後她就在沙發上睡著了,但睡的並不安穩,做了好些片片段段又莫名其妙的夢。奇怪的是她雖隱約知道夢中的情景並非事實,卻沒辦法讓自己清醒。

  最後讓她醒來的是電話鈴聲,她掙扎著擺脫了夢境,然後伸手抓起話筒。

  "喂。"她坐了起來,電話另一端卻沒有聲響,於是她又餵了聲。

  "呃--是湘凝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把她從恍惚的精神拉回來了。

  "你--李大哥?"聽見著稱得上熟悉的聲音,她詫異地問:"是李大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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