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想一些惡劣的點子要欺負小張吧?兄弟,別讓我看不起你!」他用著鄙夷的目光看著莊仲豪。
「別把我想得那麼低級,」莊仲豪不悅地給了余信陽一個白眼。「我不會那樣對佩瑋的。」
「那就好。」余信陽這才點了頭。「你想怎麼做?」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
「好吧!我這個人也不是那麼不識相的人,你不說的話,我也不問了。」
「嗯!」看著余信陽走出了辦公室,莊仲豪的嘴角又揚起了笑容,沒想到張佩璋帶給他的震撼力是這麼大,甚至可以左右到他的喜怒哀樂。
也許,她會是他未來的另一半也說不定。
「小張!」莊仲豪一顆心全繫在張佩瑋的身上,才一下班,莊仲豪就馬上開著車回到家裡,走進了客廳,沒見到張佩瑋,他立即開口喚道。
「先生,我在廚房。」張佩瑋從廚房走了出來。「先生,你今天比平常早到家。」
「你在幹什麼?」莊仲豪臉色有些不悅地說道,這個小女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就叫她好好休息了,還進到廚房去,分明想氣死他不成!
「我在煮晚飯啊。」現在這個時間她都是在煮晚飯啊,而且她穿這樣,白癡也知道她正在煮飯。
「我知道。」
「那不就行了嗎?先生你先坐一下,晚飯馬上就好了,你今天回來得比較早,所以還沒有煮好。」
「我不是叫你好好休息嗎?你為什麼還下了床?」莊仲豪問道。
「沒有啦,我是想將工作做一做。」
「我說叫你休息就休息。」
突然,洗衣機傳來嘩嘩的聲音,告訴兩人衣服洗好了,霎時莊仲豪的臉色又更難看了一點。
「你為什麼還洗衣服?」
張佩瑋不明白莊仲豪的怒氣由何而來的,只能萬般無辜地看著莊仲豪。「先生,你說若我將衣服送去洗的話,要我自己出錢的,你忘了嗎?」
經張佩瑋這麼一說,莊仲豪這才想起他是真的說過這句話沒錯。「從今以後衣服就叫洗衣店來收就行了。」
「不行、不行!」張佩瑋用力地搖搖頭。
「為什麼?」
手指不停絞著衣服下擺,張佩瑋小心地看著莊仲豪的臉色。「我沒多少薪水可以扣,這些衣服我自己洗就行了。」
「不用了,薪水照付。」原來他在她的心中是這麼苛刻、小氣、凍霜的老闆!他到今天才知道這個事實。
「真的嗎?」張佩瑋露出懷疑的臉色。
「當然。」
「謝謝先生!」張佩瑋高興地說道,轉身就要走入廚房,卻被莊仲豪給喚住。
「等等……小張!」
「什麼事?」
「你飯做好了嗎?」
「還沒。」
「那就不用煮了,我們等會兒出去吃。」
「先生,你要出去吃嗎?」張佩瑋可不敢奢望在她心中小氣到底的莊仲豪會帶她出去吃飯,於是自動將「我們」換成「先生」。
「我說——我們一起去!」
「一起去?」奇怪,他今天怎麼會對她這麼好,平常的時候莊仲豪根本不會做出這種舉動。
「當然,你有什麼疑問嗎?」
「沒有、沒有!」
「那你去換件衣服,我在樓下等你。」
「喔!」張佩瑋點點頭,一蹦一跳地跑上樓去。
真的是太反常了,今天竟然是莊仲豪開車載她的,平常的時候,晚上若要出去她還得兼司機,但今天真的太反常了!而且他不僅帶她去吃飯,還帶了她去看電影,甚至還幫她買了東西,雖然有一長串的疑問,但是她的心裡竄過一陣陣甜蜜的感覺。
他今天真的對她很好,她感覺自己好幸福!
「好玩嗎?」莊仲豪微笑地對端茶過來的張佩瑋問道。
張佩瑋點點頭,莊仲豪的笑容令她有些迷惑,彎身將熱茶放在桌上的同時,便被莊仲豪的大手一拉,將她摟進了懷裡。
「你——」張佩瑋驚訝地看著莊仲豪,他怎麼會這麼對她?
「我怎麼樣?」莊仲豪戲謔地說道,張佩瑋眼中的驚慌令他感到十分滿意,他會好好逗弄她,讓她知道欺騙他有什麼後果。
「『男男』授受不親!」難道不只是劉俊明而已,連莊仲豪都有這種「特殊」的傾向?張佩瑋雖然是如此想,但是心臟還是因為這種過於親密的舉動而狂跳了起來,深吸了口氣,她企圖平穩自己狂跳的心。
他還以為她會說出什麼話呢!沒想到她一出口竟然是——「男男授受不親」?
幸虧現在不是用餐的時間,否則她這一句話真的會令他噴飯!
「哦?是嗎?」
張佩瑋用力地點點頭,但她人小力氣小,很輕易地便被莊仲豪給固定在他的腿上動彈不得。
「難道先生像劉先生一樣……有不正常的癖好嗎?」張佩瑋對莊仲豪使出激將法,想要讓莊仲豪放開她,她真的不明白?
何莊仲豪會這麼奇怪,而且還將她摟在腿上,甚至是用那種邪惡的坐姿——跨坐。
「也許我有,只是以前沒有發現,現在才注意到而已。」
莊仲豪戲謔,摟她在懷裡的感覺真好,香香軟軟的,以前他從未注意過女性的嬌軀是如此地柔軟,令人著迷。
「什麼?」張佩瑋驚懼地張大眼,不會吧!
「畢竟像你這麼漂亮的男孩子,很少會有男人不心動的。」
莊仲豪故意不點出他早已知道她是女性的事,一再捉弄她。
發覺到她刻意隱瞞性別,坦白說,莊仲豪並沒有任何怒氣,而且他也知道張佩璋是逼不得已才這麼做的,因為她十分需要這份工作,但是他就是想捉弄她,來補償她欺騙他的事。
「先生,你這是不正常的。」張佩瑋義正詞嚴地說道,企圖以這句話來逼退莊仲豪,令他自己好好反省一番。
「不正常?」莊仲豪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很得意地用余信陽前幾個星期說過的話來堵張佩瑋。「怎麼會呢?信陽說喜歡上同性並不是表示自己不正常,只是性傾向天生就與常人不一樣,難不成你因此而歧視我嗎?」瞬間,莊仲豪的肩膀垂了下來,裝成了十分可憐的樣子,他今天才知道他這麼有演戲的天分,也許他公司哪天經營不善了,他還可以去當演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