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子琪則是聳了聳肩,吐了吐舌頭,模樣看起來既俏皮又可愛。
「爸、媽、伯父,請容許我離開一下。」鞏子琪說。
「嗯!小心一點。」
鞏子琪端著盤子,為自己拿了一些餐點之後,便走向外面的平台。而在她走後沒多久,穆修挽著一個美女走了過來。
「穆修,還不快來與鞏總打聲招呼!」見兒子終於到了,穆忠揮手喚道。
「鞏總、鞏夫人,你們好。」穆修禮貌的問候,一頭齊肩的長髮則是束了起來。
「鈺,穆修長得好帥耶……」程育潔笑著說道。原來在宴會裡可以看到這麼多帥哥,那她下一次還要來。
「育潔……」鞏鈺想提醒程育潔在意自己的身份。
「沒關係的,鞏總,對於鞏夫人的讚美,我很樂意接受。」穆修笑得瀟灑極了。
「對咩,鈺,人家他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麼?」程育潔仍是很興奮,「你長得這麼帥,就給我們家子琪當老公吧?」
「育潔——」
這一次,鞏鈺的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
「有什麼關係啊……」程育潔毫不在乎的說。
原來是個相親宴啊!穆修在心裡不屑的想著。原本他打算低調處理找回那華的事,沒想到他父親執意要開慶祝會,並且廣邀商界各知名人士,並且要他們攜家帶眷參與,光憑這一點,他就覺得有些不妙了。
果然,是變相的相親宴,而幸虧他聰明的找了現在正在交往的露娜一起來了。
「鞏夫人,很抱歉,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他話說到一半,倏地止住了,因為他看到一個身穿鵝黃色晚禮服的美麗女子朝他走來。
是她!那個女竊賊。
他第一眼就認出她來了……縱使她的髮型變了,但她精緻的臉蛋卻如他見到錄影帶時那般美麗,尤其是她靈動的雙眼、略帶戲謔的笑容,他百份之百的肯定她就是盜取那華的女賊。
不過,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她想二度來盜取那華嗎?但是,要進入這個飯店裡的宴會廳得要有邀請函才行啊!
穆修的腦中迅速的思考著幾個可能性,最後歸納出一個總結,她應該是這裡某個大老闆的女兒才是。
「這樣啊……」程育潔的臉上明顯的寫著失望,「我還是第一次想將我的女兒介紹給人而被拒絕耶!」
「鞏夫人,我真的是太失禮了……」穆修說。
「老媽,你又在那裡牽什麼紅線了?人家不喜歡我就算了,你就不要再強迫推銷了!」
聽到她開口,穆修整個人都愣住了——怎麼可能?
這個女賊竟然是商界大佬鞏鈺的獨生女,這……
第三章
我討厭白馬王子,雖然我一直期待白馬王子會騎著白馬來找我,不過,我知道那全都是我在作夢,況且,這年頭若真的是騎白馬的話,我想坐在馬背上的白雪公主一定會覺得丟臉死了吧?我想!
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王子是因為公主長得漂亮才吻她的吧?
如果公主是個醜八怪,那王子還可能對她一見鍾情,並且吻她嗎?
不可能嘛!
哎呀呀……這樣的男人我最討厭了,真是膚淺極了,只憑外貌去評斷一個人。
不是我自己長得醜才這麼說,我自認為我長得算是中上,出門應該不會去嚇到人才對,只是,我討厭以貌取人、自命風流的男人。
所以,我要嫁的人呢?嘿……長得醜沒關係,只要一心愛我、疼我一個人就行了,因為我心裡早就已經有了認知了,像我老爸這種男人,世界上已經找不到了,套一句現在流行的話,世上的好男人不是都結婚了,就是還沒有出生,唉……歎氣喲!
遠遠的,鞏子琪就看到她老媽在和一個長得比她老爸高一點的男人在說話,越走近,她便聽見他們在談什麼了。
沒想到她老媽竟然要將她推銷給懷中還摟著女人的男人?!她老媽的頭腦裡簡直全都裝了豆腐了!笨蛋!幸虧她剛好要來拿一些食物,否則她連被她老媽給賣了都不知道。
不過,那個穆修也真是太自大了一點,竟然拒絕了她老媽的提議?!
算了……這樣也好啦,免得節外生枝。
「這就是我的女兒子琪。子琪,快過來,我幫你們介紹介紹。」程育潔連忙說。
「哦!好。」鞏子琪走到程育潔身旁,看著穆修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很高興認識你。」她心不甘、情不願的說。
「我也是。」穆修發現這麼近看她,她的五官更加的迷人了,而且白裡透紅的肌膚,就像是在向他招手一般,他多麼希望伸出手去撫摸她啊!
他火熱的雙眼令鞏子琪渾身不自在,她討厭他看她的那種眼神。
鞏子琪皺了皺眉頭,看著他伸出的手,勉強的伸出手回握住他的,可他握住了她的手,久久不肯放開。
真是輕浮的男人!懷中都摟了一個了,還這個樣子!
「穆先生,你握得夠久了吧?可以放手了嗎?」鞏子琪不客氣的說。
穆修不捨的放開她嫩滑的小手,露出一個他自認為最瀟灑的笑容。「哦!真抱歉。」
「算了。」鞏子琪揮了揮手,就像是要將手中殘存的他的體溫給用掉一般。「老媽,你別學喬太守了,你只是個笨蛋而已。」
「子琪……」鞏鈺出聲喚道。
「爸,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嗎?」她習慣性的撥了撥頭髮,卻發現穆修的眼神更加深邃了。
「沒事。」
「既然沒事,我要再去吹風了。」
「你穿這麼少,會不會著涼了?」穆修笑問。
鞏子琪揚了揚眉。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討厭啊?她會不會感冒干他屁事?要不是顧及她老爸的面子,她早就甩頭走了。
「我想,我的身體應該沒有這麼虛弱才是,謝謝穆先生的關心。」說完,她拿了一些餐點便離開了。
穆修的視線緊緊跟隨著鞏子琪離去的身影,直到懷中的女子不悅的拍著他的胸膛,「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