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剛捏了捏靖柔的臉頰。"虧我平日待你不薄,把你養得肥肥壯壯的,竟然敢陷害我!皮在癢了是不是?"他警告著。
"不!怎麼敢呢?"靖柔立刻討饒。
"幸好今天就要把她給嫁出去了!"毅擎慶幸。
"那倒是真的!雖然有點捨不得。"畢竟這個可是他們最疼愛的小妹呀!
李月仙瞪了毅剛一眼。"有什麼捨不得的!想靖柔的話就到承恩家去看就好了,反正家也住的近。"開什麼玩笑,再捨不得的話,那他們抱孫的美夢到何時才能圓夢呀!
"兩家都住在陽明山呀!"毅剛爆笑。
"真的是很近,你們邗伯伯自從靖柔訂婚後,就乾脆搬到我們家隔壁。"郭成富笑著說。
"對了!靖柔,有一件事一定要告訴你。"李月仙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靖柔的眼珠子轉了個圈。
"這件事可是很重要的!"李月仙嚴肅地說。"你和承思絕對不能做任何避孕的措施。"
"啊?為什麼?那會懷孕的!生小孩很痛的!"靖柔用力地搖搖頭。"開什麼玩笑!得挺個大肚子,很重的。"那慕慈懷孕時就知道了,行動緩慢、笨重,那還可以忍受,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在產房外嚇呆了,聽到慕慈的叫聲就知道,一定會很痛,她才不要!她最怕痛的。
"媽!你不要逼丫頭,生小孩那麼痛,她一定受不了的。"毅剛幫腔。
"小哥!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嗚嗚……他們都欺負我,就只有你對我最好了。"靖柔感動地抱住毅剛。
'丫頭!你說這句話可是影射大哥從來就不疼你,是不是?"毅擎挑挑濃厚的劍眉。
"那可不是嗎?"毅剛回了毅擎一句。
"你給我閉嘴!我都不說你們,你們還敢造次?都是你們沒用,到現在連一個媳婦都看不到,讓我把抱孫的美夢放到靖柔身上!還敢如此囂張。"李月仙用力地捏了毅剛的手臂。
"不!我們哪有囂張?"兩兄弟異口同聲的道,他們可不想得罪老媽,步上丫頭的後塵。
李月仙瞪了兩人一眼。"我不管!以前讓你們太好過了,我給你們半年的時間找老婆,不然的話!嘿嘿!"她這兩聲嘿嘿!可跟靖柔像得很,可見有其母必有其女。"我就要你們去相親。"
"媽,你也太殘忍了吧!"毅剛說道。
"爸!你也太小人了吧!"毅擎的目光掃到一旁正在偷笑的父親身上。郭成富只是聳聳肩地回答。
"靖柔!你真的不想生小孩?"李月仙緊張地問道。
"當然!那很痛的。"靖柔眨眨眼。
"那就吃避孕藥好了。"毅剛提議。
"為什麼要吃藥?吃藥不好耶!讓承思戴保險套就好了。"靖柔睜大眼。
毅剛則是搖搖手指。"不!男人是不甚歡戴保險套的。"這可是經驗之談。
"為什麼?"靖柔實在很好奇。
"感覺會不同嘛!"毅擎回道,毅剛是他弟弟,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眾人哄堂大笑。
"我叫我的醫生朋友開些避孕藥給你好了。"
"那就謝謝小哥了。"
"沒什麼!這是應該的。"毅剛這句話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事實上他還是有點心虛,因為要陷害小妹呀!
眾人則是心照不宣的低頭笑成一團。
"好了!車子來了。"
※ ※ ※
"你確定她會來嗎?"駱堯緊張地問道,今天他的西裝不再皺得像鹹菜一般、而襯衫也筆挺地穿在身上,臉上的鬍子也都全清理掉,顯得精神奕奕,容光煥發。
"百分之九十,一定會的。"回答他的是今天最得意的男主角。他一身白色的西裝。一個星期前他告訴駱堯要結婚的喜訊,並囑咐他一定要到場,因為慕慈今天有可能會出現。
由於這個可能性,所以他出席了這場婚禮,並且一改以往失意的模樣。
"好了!新娘子進來了。"駱堯中斷他們的談話,並且坐到一旁去注意有沒有慕慈的蹤跡。
新娘由郭成富牽著手,慢慢朝邗承恩前進,而邗承恩則是一臉得意地看著今天的女主角。
"好好照顧她。"郭成富說道。
"放心!岳父!"邗承恩微笑著接過靖柔的手。
"那我就放心了。"郭成富光榮地退到一旁。
"邗承恩!你願意娶郭靖柔為妻嗎?"神父說道。
"我願意。"邗承恩溫柔地看著靖柔。
"郭靖柔,你願意嫁給邗承恩為妻嗎?"神父問著一旁發呆的靖柔。
靖柔還是一直發著呆。可惡!明明說要來的,怎麼還沒來了她不悅地想著。
在場的眾人全都屏息的等待著靖柔回答。
"郭靖柔小姐!你願意嫁給邗承恩為妻嗎?"神父再問了一次。
而靖柔還是依舊發著呆。
"說我願意。"邗承恩在靖柔耳旁小聲地說著。
靖柔茫然的跟著邗承恩說:"我願意。"
"那現在你們便是正式的夫妻了,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神父說道。
兩人交換完戒指後,邗承恩給了靖柔一記深吻。
在場的眾人連忙大聲的慶祝著,只有駱堯還小心奕奕地環顧著四周。
邗承恩的深吻令靖柔清醒過來。"怎麼那麼快?我可是很期待在教堂舉行婚禮的。"她抱怨著。
"那是因為你在發呆。"邗承恩笑著抱起了靖柔,往禮車方向前去。
而靖柔則是將捧花丟向一旁,一些未婚的女性連忙搶著接捧花,傳說中接到花的人會是下一個結婚的!
在場還有三個出色的單身漢,她們一定會有機會的。
只見捧花不偏不倚地進了剛進禮堂的慕慈懷中,她看了看四周,發現新郎、新娘都走了!她轉身便想開車離開。
好死不死,駱堯也發現她了!一襲嫩黃的套裝,綁者公主頭的發……那是慕慈,該死!她要走了!"毅剛!攔住慕慈,她正要開紅色的March離開。"他朝正要離去的毅剛吼著,太多人擋在他前面了,令他不得不叫住毅剛;而眾人聽到他的吼聲也自動讓出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