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y?亞璇偏頭想了下,不認識,或許失憶前認識也說不定。「可不可以叫她出來?」她詢問著阿飛。
「叫她出來?」阿貴一陣淫笑,看得亞璇直想吐。
「她和我們老大正在『辦事』。」阿飛也是一陣淫笑。
辦事?是指床上那件事嗎?亞璇想著。
嗶……桌上的通訊機突然響了。
「有事嗎?老大?」阿貴恭敬地說道。
「將葉亞璇帶進來。」小黑氣息不穩地說道。
「是!」阿貴將亞璇帶到走廊的最後一間房間,敲了下門。
「進來。」小黑應道。
阿貴便用力地將亞璇推了進去。
眼前的景象真的令亞璇差一點吐了出來。一對男女身軀交疊著,不時發出嬌喘、吟哦的聲音,他們竟當著她的面,不避諱地做著「那件事」。
Sandy拍拍小黑,要小黑起身。
「搞什麼嘛!我都還沒舒服夠。」小黑不悅地說道。
Sandy修長的手指輕輕撫弄著小黑的胸。「我待會兒會好好補償你的。」*笑著說道。
聽到這句小黑才懶懶退出,躺在床上。
Sandy拿起一旁的鮮紅絲質睡衣披在身上,下了床。「葉亞璇,還記得我嗎?」她輕柔地說道。
「你是Sandy?」難不成她就是他們所說的Sandy?
Sandy將亞璇的疑問句當做肯定句。「很好,我很高興你還記得我。」她用力地甩了亞璇一巴掌。「敢和我搶男人!」
「誰會要你這種瘋女人呀!如果我是男人我才不會要你!」這一巴掌打得亞璇頭昏眼花。
Sandy歇斯底里地笑了。「敢罵我瘋女人?」她扯住了亞璇的頭髮,又打了她幾巴掌。
亞璇用力地踢了Sandy,惹得她大怒,Sandy抓著亞璇的頭往牆壁撞去,亞璇的身子立即軟軟倒下,鮮血從她的額頭上汩汩流出,而牆上正印著鮮明的血印……這時小黑才發覺不對勁。「Sandy!不要鬧出人命。」如果鬧出人命的話,他不被判個死刑,也得在牢裡蹲個一、兩年。
「怎麼?你心疼、捨不得了是不是?」Sandy看向小黑,冷冷說道。
小黑從床上起身。「怎麼會呢?我只會心疼你而已。」他走到Sandy身旁,手不規矩地伸入了她的短睡衣裡;沿著修長、細嫩的大腿游移到她未著底褲的女性私密處。
「討厭!」Sandy嬌笑著拍掉小黑的手。
「我可不想鬧出人命。」小黑向Sandy說道。
「你怕了呀?!怕了就叫人隨便幫她纏著繃帶就好了。」
Sandy拿起丟在一旁的衣物穿上。
「我怎麼會怕了呢?我只是不想我的房子裡有死人而已,那多不吉利呀!」他按下通話鈕,叫阿貴將亞璇?出去,用紗布包紮傷口。
「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
真是頭腦簡單的傢伙,明天她早就在加拿大了,Sandy在心裡想著,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很高興所有的事都照她的計劃進行。
「好的,我等你呀!」小黑又淫笑了數聲。
第九章
「小亞呢?」毅剛像發了瘋般闖入病房裡,對著靖柔怒吼著。
「嗚嗚……亞璇……被人帶走了……」靖柔躺在病床上哽咽地說道。
邗承恩摟緊了靖柔,安慰著她。
「哭哭哭……你除了會哭,你還會做什麼?」
「毅剛,冷靜點,發生這種事,大家都不願意看到,你怎麼
可以罵靖柔?」邗承恩輕撫著靖柔額上纏著繃帶的傷口,不悅地說道。
「你要我怎麼冷靜呀?如果換成是你,你冷靜得下來嗎?」
毅剛感覺自己的思緒全都紊亂,無法理出一點頭緒。「有沒有叫人查了?」他問著邗承恩。
「我叫人查了,等一下就會有消息了。」邗承恩點點頭。
鈴……鈴……行動電話響了。
「喂!」毅剛接過邗承恩的電話,急急出聲。
「喂?承恩嗎?你叫我查的事,我已經查到了。」
「我不是承恩,可是有事跟我說也一樣。」
「我們根據車牌查到車主了,是一名叫吳邳的商人。」
「那車子有沒有報失?」毅剛冷聲說道。
「沒有,但我們查到吳邳有一名獨子叫吳楊煬,今年二十六歲,是個小幫派的老大,綽號小黑。小黑曾犯下多起強姦、傷人、恐嚇的案子,但都被他老爸吳邳花錢給擺平了,我們懷疑葉亞璇就是被小黑給綁走的。」
「謝謝!」毅剛收了線。
「你認識吳邳嗎?」毅剛向邗承恩道。
邗承恩低頭想了下。「我想我應該知道,我叫人查好了。」他迅速撥了通電話給公司職員,而公司職員也在短短一分鐘之內,查到吳邳的電話,並叫他來醫院一趟。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進來。」毅剛冷聲說道。
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頭冒冷汗,走入病房內。
「你是吳邳?」毅剛沉聲問道。
吳邳畏縮地點點頭。「是……請問郭總經理有什麼事嗎?」
他小心地說道,從剛進到病房時,他便認出在場的三名男子都是商界的名人;他們只要說一句話,便可以使小小的「吳氏」
在一夕之間破?。
「沒什麼事!只是想問問你兒子吳揚煬好不好而已。」毅剛說道。
「我兒子?」難道揚煬又做了壞事了?吳邳擔心地想著,他們這種大企業,「吳氏」可得罪不起呀!
「請問我兒子做了什麼事嗎?」吳邳小心地問道。
毅剛的嘴角逸出一抹冷笑。「他綁了我的未婚妻,葉亞璇,還傷了我妹妹。」
「什麼?你們確定是他做的嗎?」吳邳不敢相信地說道。
毅剛點點頭。「我們想私下解決才找你來,否則,如果上了法庭的話,你的寶貝兒子往後十幾二十年的歲月,全都要在苦牢裡頭蹲了。」
「是是……」吳邳額頭的冷汗直流。
「我想,也不用我提醒你,你兒子做了多少壞事,以前你用金錢打壓了受害人,但是你得搞清楚,我們可不是『弱勢』的受害者,若你不會管教兒子,我有自信,可以幫你好好管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