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交往的過之一。」一鬆手,他將木梳隨意的丟於洗臉盆上壓低頭,他輕輕吻著她的頸子,游移於她腰際的手將她摟得更緊。
「可是……」敏綺猶豫著。
她也想抱他,想讓他擁有她,但這一切會不會太快了呢?而且明知兩人是不可能有未來的!
「你害怕?」他摟著她的手勁似乎又加重了些,綿密的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的吻,由她纖細的頸項轉攻至她潔柔的耳朵。
「惟庸,我……」她扭動著身子,想伸手阻止他搔弄的動作。
其實她不僅害怕,全身更莫名地顫抖,因為他正含著她的小耳垂,而他那會使魔法的舌,已不安分地探人她耳窩。
如電殛般的快感迅速傳遍她的全身,身子一軟,她覺得狂跳的心臟似乎就要由她的小嘴裡竄了出來。
「不要拒絕我,就讓我愛你。」寬大的掌已罩上了她胸前的渾圓,濕潤的唇舌離開了她的耳窩,他含欲的黑眸緊緊地凝視著她。
他的視線灼燙了她的身子,炙燙了她的心,如一道道魅人的魔咒,誘惑著她一步步棄守矜持,交出自己。
他在等待著她,等她點頭首肯。雖然他的每個細胞都在高喊著要她,但他還是決定尊重她。
「你是愛我的,對吧?」過了許久,敏綺終於抬起頭來看著他。
其實她並不討厭他的觸碰,甚至有些期待;而且就如他所說,如果接下來要發生的這件事,是每對戀人都會做的,那她又何必逃避呢?
「我喜歡你!」不需思考,他直言道。
在他的眼中,她是特別的,因為她是第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
但,對他而言,喜歡就是愛,而要出「愛」這個字,卻有無限的沉重,所以他選擇以「喜歡」來代替。
「只是喜歡嗎?」敏綺有些失望,垂首低喃了句。
喜歡離愛還有一段很遠的距離吧?不過所有的愛應該也都由喜歡開始慢慢延伸的吧?
或許,她該滿足了。也或許未來他們分開以後,他會突然發覺,他對她的感覺不只是喜歡。
「我想當你的女人!」釋懷的她,鼓足了勇氣,說出心口的雀動。
纖柔的身子緊倚著他寬闊的胸膛,今夜,她要將自己交給他,她要用她的生命去烙印屬於他的一切。
也許這段時光會如雨後的虹彩般短暫,但她要留住那美麗燦爛的回憶。
江敏綺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竟是仰頭大笑。
直到傅惟庸一路將她由浴室裡抱回到床上,她才發覺了她的浴袍穿在他的身上,竟是誇張的不搭。
「笑什麼?」欺近身,傅惟庸很快地以體形的優勢,制伏了床上的她。
雖然她的笑容很甜、有蠱惑人心的魅力,但他也無法漠視自身的糗狀。
「我笑我的衣服穿在你身上,像是縮水了。」她又咯咯地笑了數聲。
「很好笑嗎?」他問得有些邪氣,濃灼的眸光似另有隱喻。
他才不在乎身上這件看似縮水的衣服,反正他一向習慣裸睡。
「沒有。」搖了搖頭,敏綺終於忍住了笑聲。
「真的沒有?」他的眼神沒變,不過黑眸底多了分黠光。
「嗯。」她很認真的點頭,知道他是好面子的。
「你這個頑皮的小丫頭,居然敢取笑我,看我怎麼懲罰你!」看出了她的笑意全忍於眸底,他一雙寬大的掌緊緊地住了她那對瀅亮的瞳眸。
因為看不見,江敏綺慌了。「惟庸,別這樣,別開這種玩笑。」她扭著身子掙扎著,害怕看不見他。
「誰叫你敢取笑我!」不再浪費時間,也下再多作解釋,他的唇吻上她。「綺綺,別害怕,有我陪在你身旁。」沒移開雙掌的打算,他的吻在她的臉上、頸上、耳窩,烙得瘋狂。
很細、很密的吻,令江敏綺快喘不過氣來。「惟庸,別捂著我的眼,我、我想看你。」
因看不見的關係,他所烙下的每一個吻,都更顯清晰,也分外撩人。
「小騙子,你想看我以後有的是機會,但今夜我想好好的看你。」不依她,他改以一手蒙住她的雙眼,另外一手則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游移。
他的手如帶著電、又熾燙似火炬,很快地江敏綺即氣喘吁吁,求饒聲不斷。
「對不起嘛,人家不敢了,你別再蒙著我了。」她羞得只差沒放聲大哭了。
由唏唏嗉嗉的布料拉扯聲,和身子傳來的清涼感,她知道傅惟庸早就開始動手扒掉她身上的衣物。
想想自己已快完全裸程在他的眼前,她的心裡就湧現止不住的悸動。
「不成,等我佔有你時,我自然會鬆手。」一揮手,他扯掉了她上身最後的屏障,豐挺的渾圓立刻在他眼前展露無遺。
傅惟庸深抽了一口氣,為眼前的美好。
胸口一涼,敏綺又急忙掙扎。「惟庸……」她喉間發出了近似低泣的聲息。
看不見讓她的觸覺變得更靈敏,只要他輕輕一觸碰,微微一逗弄,她的身子都會因此而悸顫。
「你真美!」隨著語落,他低頭,含住了她的甜美。
「嗯……」忍不住低吟,酥麻的電流迅速竄遍了她全身。
江敏綺覺得自己正在融化中,熱燙的身軀在他的眼前融成一攤暖暖的柔水,待他擷取、啜飲。
「綺綺。」她的耳畔傳來傅惟庸粗嘎的嗓音,他逗弄的唇由她高聳的胸線移開,重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滑溜的舌啟開了她甜美的唇瓣,他一步一步帶領著她探索情慾的世界。
江敏綺的掙扎停了,她完全迷失在他製出的浪潮中。
「惟庸、惟庸……」小嘴不斷喚著他的名字,嬌喘的氣息於他修長的指下探至她腿間的秘境時達到了高潮。
有力的指節進出於她腿間蜜津流淌的花園,直到他知道她已為他準備好了。
「綺綺,你可以接納我了,對嗎?」他終於鬆開了捂著她雙眼的一掌,柔情地又吻上了她。
「啊——」來不及喘息、來不及回答,她初適光源的眼眸也還來不及對焦,她即清晰地感覺到他的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