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病!」看著她,古仲諒的臉色驟沉了幾分。「就為了不能圓謊,所以你得裝病?」
這個小女子居然想裝病不去參加旅遊,看來明日他得趕快下道公文,嚇阻她這天真的想法。
看著他,醉意正濃的宋心妮用力點頭。
第九章
「原來都是騙人的!」見古仲諒仍舊不為所動,頭暈的宋心妮索性將臉埋入他的胸口。「梁繽說,這樣做,你或許就會答應我的要求。」
「你說什麼?」神經一震,他的雙手急忙端起她的臉。
「那個叫梁嬪的,又教你做什麼了?」原來她的這些惹火動作,都是那個女人的建議?
該死的女人,他以後一定要嚴格的限制她與心妮往來!
「我頭好痛。」揮開他的手,她將臉又埋回他的胸口,不想抬起頭來,也不想回答他的話。
「頭痛!」見她已醉得嚴重,若將她送回家去,免不了會被責罵一頓。「你要到臥房裡去躺一下嗎?」
「躺一下?」她看著他,光幾個字就思考了很久。
「好、好呀。」她傻傻地笑了兩聲。
她隱約還記得,方才喝了酒之後,梁繽有提過,男人躺在床上的時候什麼都好談,所以到床上去躺一下,或許他就會答應她的要求,幫她一同圓謊了。
他不否認她的笑容一向甜美迷人,然而喝了酒後的她,笑容除了同樣迷人之外,還多了分無防備的嬌羞。
「你能走嗎?」他當然不介意抱她上床,但還是很君子的問。
「走?」搖搖頭,無法思考的她以一對無辜的大眼凝睇著他。「為什麼要自己走呢?」怎麼跟梁繽講的不一樣?
梁繽說面對她,多得是想把她抱上床的男人。
「你想我抱你?」凝視著她,他雖已側身準備將她抱起,但忍不住想起她的反應和對白,該不會又是那個叫梁繽的女子教的吧?
「我頭疼,你抱我好了!」或許是借酒壯膽,這一刻她甚至期待著被他環抱的感覺。
梁繽說得果然沒錯,喝醉酒她就可以不討厭帥哥,而且一整晚都投打嗝。
抱起她,他三兩步走人臥房。「你躺一下吧,我再去幫你倒一杯水進來。」輕柔地將她放上床後,他轉身就要往外走。
「等一下。」心妮喊住他。
躺在床上,她努力的拼湊著梁繽所說過的話。怎麼又不一樣了呢?他居然將她往床上一放,轉身就要離去?
「不舒服?」迅速回身,他在床沿坐了下來,以手撥了下她額前的亂髮。「要不我先去擰條毛巾來讓你擦擦臉?」原來醉酒的她,還挺黏人的。
「不要!」拚命搖頭,她撐起身子,手臂纏了上來。
別去擰毛巾、也別端水了,你、你陪我聊聊天,或許我的頭就會比較不疼。」
她將臉又埋進了他的胸口,不知怎地,今夜她總覺得他身上的氣息很迷人,就如毒品讓人成癮。
「心妮。」她的投懷送抱確實夠撩人,要能把持住,若非是伺性戀,要不就是寡人有疾。「你再繼續在我身上摩蹭,一會兒後若發生什麼事,就別怪我了!」一手端起她的臉,這一刻他確定酒能亂性這句話。
不是不想要她,因為珍惜,所以他才認為這件事應該要慢慢來!
「會發生什麼事呀?」迎著他的視線,她的眸底迷濛,調皮的小手除了纏上他的頸項之外,一手還往他的耳際進攻。
他想扒開她的手,誰知她的唇卻纏了上來。
「心妮。」理智告訴他該推開她,但屬於慾望的一方卻在抗議叫囂。「如果不想我失控,你就快鬆手!」
沒想到喝醉了的她,竟變得大膽了!
「不要,除非你答應幫我忙。」她麻痺的大腦如當了機的電腦,屏幕上浮現的指令,全是兩個女人醉酒後所談的話:
找到虛擬情人幫忙,她就不用裝病不去參加旅遊,圓了謊言還可皆大歡喜。
「幫忙?」他以為她醉得徹底了,沒想到大腦裡還清楚烙著動機。「我說過不會幫你,如果你還繼續纏著我摩摩蹭蹭,一會兒後就不准你退縮!」
醉意正濃的她根本無法思考他的話。「退縮?我才不會退縮!」迎著他漸趨灼熱的視線,她嬌憨的笑著。
記憶中梁繽說過,這事不能退縮、只能勇往直前;所以她們才喝酒壯膽,來請他幫忙。
「是嗎?」古仲諒笑了,微掀的嘴角沁入了幾分邪味。「一會兒我做了什麼,你都不退縮?」或許他該考慮,不用再等待了。
他想要她,在他心裡一直是持肯定的答案。
而因為珍惜她,才一直遲遲未對她動手,直接佔有她;但如今看來,或許這是個機緣,他該讓她完全成為他的,讓彼此的關係更往前跨進一大步。
「你會做什麼?」澄澈的眸底掛著兩個問號,無思考能力的她直覺地問。
「我會做些什麼?」看著她甜甜的臉蛋,他又深深一笑。「先親你。」隨著話落,他忽然俯下頭來,緊緊地攫住她的唇瓣,一陣狂熱的摩擦吮吸。
「唔……」心妮的喉間發出低嗚,直到肺部的空氣快被掏空,她終於顫抖著手撐開他胸膛抗議。「不要了,我的頭更暈了!」
不理會她的抗議,他轉而進攻她潔白細柔的頸子。「都說過一開始就停不了了,你方才也說不退縮的!」他的吻越來越深,吮吸的力道越來越強。
不一會兒,寂靜的空氣中只剩兩人急促的呼吸,她
細白的頸膚上照滿了他斑紅的吻痕。
「不、不、不要了!」心妮搖著頭,渾身像著了火般的難過。「怎麼、怎麼跟梁繽說得不一樣?」她低語著,隨著他的大掌游移過她的身軀,敏感的肌膚熾燙的叫她害怕。
梁繽?!怎麼又是那個女子?
「她又叫你做什麼了?」停下了吻她的動作,他抬起頭來盯著她,雙手於她胸前忙碌著。
該死的!他發誓,明天一早去上班,他絕對要發一張公文,將那個叫梁繽的女人給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