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城主和城主外來的客人眉來眼去的呢!」
「不會吧!他們兩個都是男人呢!」
「可是前幾天,有好幾個人在樹林那邊看到他們在親熱,還接吻呢!」
「真的嗎?那不就是外頭正流行的搞同性戀了嗎?」
「噓!這話可不能亂說,被城主他們聽到可就不好意思了!」
「聽說城主他們對這件事不聞不問呢!」
「難不成他們的戀情已得到城主默許?」
「也難怪,咱們少城主可說是難得一見的美少年,和那位俊挺瀟灑的客人還真登對呢!」
「說的也是,不過這麼一來,靜子怎麼辦?她和少城主不是私訂過終身嗎?外務總管又會怎麼說?」
諸如此類的話,早已如火如荼的傳得滿天飛,就只有幾位當事人渾然不知。
這天,外務總管終於熬不住,跑去向城主夫婦「攤牌」。
「城主、夫人,今天請你們一定要為一之介做主!」外務總管感慨萬千的跪拜,只差沒把腰上的武士刀給拔出刀,擱在肚皮上罷了!
對謠言渾然不覺的城主夫婦見狀,大感意外,連忙說道:「有話好說,快別這樣!」但外務總管心意已決,依舊跪地不動。「如果城主和夫人不肯給我一個交代,一之介就長跪不起!」
「到底是怎麼回事,至少先說來聽聽啊!」這下子城主才感到事情似乎不太對勁。
見到城主夫婦如此「純真」的反應,外務總管的信心開始動搖了。「城主和夫人沒聽過村裡盛傳的謠言嗎?」
「什麼謠言?」百分之百的呆拙相。
天!果然沒錯!外務總管差點兒昏倒,這麼一來,教他如何說出口,要城主夫婦給靜子和少城主的婚事一個交代呢?
不過,為了女兒的幸福,他還是決心再試一試。「村裡正盛傳說少城主和那位客人好像走得很近,經常在一起!」
他小心翼翼的注意著城主夫婦的反應。
「原來是這件事啊!以農是我們村裡的貴客,所以我要真紀以少城主的身份多陪陪他,有什麼不妥嗎?」城主毫不知情的問道。
「不!這當然沒有什麼不妥,只不過他們兩個——」唉!城主和夫人果真還蒙在鼓裡,這教他如何說起。
思索了片刻,他決定換個說法:「一之介想請問城主和夫人,對真紀少爺和小女靜子的婚事有什麼看法,我想再過兩天便是真紀少爺二十二歲的生日,而靜子年紀也不算小了,所以一之介想請城主和夫人在真紀少爺二十二歲生日那天,給一之介一個明確的答案,請城主和夫人成全!」外務總管鼓足勇氣一古腦兒的說完。
城主夫婦這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好吧!我們一定在真紀生日當天給你一個明確的答案,你先起來好嗎?一之介,否則我們會很不自在的。」
「謝謝城主和夫人!」外務總管這才肯移動身子。
為了怕他「期待愈高,失望愈大」,因此,緒方千樹馬上就說:「一之介,關於真紀和靜子的婚事,我希望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因為我已決定要讓真紀到外頭去住一陣子,學些新事物,所以,只怕短期內是不會考慮婚姻的事——現在他也只能這麼說啊!
外務總管倒也深明事理,馬上就說:「請原諒一之介的任性,不管這婚事的結果如何,一之介都不會有怨言,畢竟感情的事勉強不來,一之介只是想:如果希望不大,就早點讓靜子知道,好'讓她早點死心,這是我這個爹所能為她做的了,請城主和夫人諒解!」
這下子反而是城主夫婦感到過意不去了。你的心情明白,一切就等真紀生日那天再說吧!」
「謝謝城主和夫人!」
一場風波總算暫告平息。
向以農和緒方真紀像往常一樣,並肩走向馬房,準備一齊到騎射場去比畫比畫。
接近馬房門口時,緒方真紀突然停下腳步。「以農大哥,你有沒有發現靜子這幾天以乎在躲著我們?」
經她一提,以農也開始注意最近的一切。「好像是這樣,而且周圍的人,態度好像也和往常不太一樣!」
「究竟是怎麼回事!」緒方真紀愈想愈納悶。
向以農可就樂觀許多,待緒方真紀過完二十二歲生日,他們便要出發回到原來的世界去,接下來他使要再投人緊湊的拍片工作,所以他想趁僅剩的幾天空檔假期,好好的鬆弛一下自己,何況,一旦告別這個與世隔絕、彷如仙境的小村莊後,又要好一陣子才能再來了,而且那個前提是:他決定娶真紀,要以真紀的夫婿身份再度來訪,否則只怕是沒機會了。
然而,目前的他卻尚無結婚的打算,雖然他挺喜歡真紀的。
「別管那麼多了,反正再過兩天,一切的真相就會大白,到時再說吧!來,親一下!」
他說著,便又將她摟進懷中。
「不要啦!萬一被人看見就不好了!」緒方真紀何嘗不想,但她現在還是男兒身,收斂一點總沒錯。
奈何她愈反抗,向以農便愈志在必得。「不會啦,這兒除了我們兩人,不會有人來的!」
「還是不好啦!」嘴巴是這麼說沒錯,但她已不再像先前般反抗。
向以農就愛她那副欲推還就的俏模樣,好可愛哦!弄得他心中一片癢癢的感覺。「來!親一下!」
這回緒方真紀連出聲反抗也沒有,只是含羞帶快的閉上眼睛,期待他帶給她的熱吻。
而向以農也沒令她失望,緩緩的俯下身,眼看四片唇瓣就要黏合,卻偏偏跑來一個姓「程」的,「咬」著一塊「金」子出現在他們眼前,破壞他們的「好事」。
「原來傳言是真的?!」那位姓「程」的,偏不巧正是靜子。
「靜子?」
她的突然出現,嚇得他們兩人立即分開。
「你們真是——」靜子一雙眼睛瞪得好大好大。
「什麼傳言?」緒方真紀和向以農幾乎是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