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希望,但絕不是以這種形式。我只求在小烈的愛情世界裡,把我當成永 恆的唯一,不再有別人,但這和小烈看重友情和事業是兩回事。如果小烈只把愛情擺在 第一位,而忽略掉友情與事業,那麼小烈就不再是小烈了,至少不是我所深愛的這個小 烈,你們明白嗎?」這全是席湘兒的肺腑之言。
「湘兒!」南宮烈情不自禁的緊擁住心愛的人兒。「我愛你,我愛你,這天地之 間,我只愛你一人,直到永遠,我發誓——我愛你,我愛你——」他終於確定湘兒與茱 莉亞和雪莉是絕對不同的,她絕不會像她們那樣,逼他做「選擇」,湘兒不會。
「小烈——」席湘兒感動得哭倒在他懷中。
氣氛頓時變得十分感人。
在場的人都沒有人再開口說話,迴盪在整個空間的唯一聲音,是南宮烈那出自內 民主黨人處的吶喊:「湘兒!我愛你!」
不知過了多久,曼姬夫人才率先打破沉默,再度開口:「好了,茱莉亞、雪莉, 你們該服輸了吧!」
兩個女人跪坐在地上動也不動,一徑沉默著。
「知道湘兒寫在『代價』是什麼嗎?」曼姬夫人自顧自的說道:「她寫的是她的 生命,她願用她的生命來換取烈一生的自由,而她方才也確實以行動證實了她的承諾了 。相較之下,你們所寫的金額——」
「不要說了!我們服輸就是了!從今以後,我們不會再找他們兩人麻煩,這總得 了吧!」
雖然她們的語氣依然倔強高傲,但看得出她們這次會說到做到了。
「真無聊!沒我們的事了,我們先走一步了!」
於是,兩個大美人頭也不回的朝大門外走去了,而在踏出大門之際,卻驀然回首 ,語氣誠懇的拋下最後的話語,「烈,對不起!還有,祝你幸福!」
南宮烈回報她們的是包容的微笑。「我希望你們和我一樣幸福!」這是他的真心 話。
「嗯!後會有期!」
兩個大美人微微一笑之後,便瀟灑的離去,未曾再回首。
這場「情夫招標」的遊戲終於圓滿落幕。當然,上官紫緒所預言的其中一大難— —女難,也隨之結束了。接下來,在場的人將焦點再度轉回織田靖彥身上。
「你是——」曼姬夫人仔仔細線的將織田靖彥打量了一番。
「夫人,他是我的朋友,請看在我的份上,不要再追問他擅自闖入此地的事,好 嗎!」
南宮烈語氣十分誠懇的向夫人懇求道。
「我——」
「你不必為我求情,我可不想再欠你人情,否則我們之間的比鬥又要延期了!」 織田靖彥絲毫不領他的情。
「比鬥?!」曼姬夫人一臉驚愕。
可能的話,南宮烈並不想讓曼姬夫人和席湘兒知道這件事。
「烈——」
曼姬夫人企圖阻止,卻被席湘兒給阻止。
「夫人,請別提心,小烈會為難的。」她雖然不知道那個織田靖彥的人究竟是什 麼來歷,又為何要找小烈決鬥,但是她卻從小烈的臉上看到堅定的執著——他似乎早就 下定決心要接受那個男人的挑戰了——在這種情況下,任何的勸阻都只會讓小烈更加為 難。
因此,她才會決定不阻止她的小烈的。
「可是你不知道——」也難怪曼姬夫人提心,因為這個織田靖彥居然能輕易的闖 入她這座擁有高科技防盜系統及警衛森嚴的宅邸,卻完全未被發現,足見他的功夫之高 。何況,從他的身手判斷,他十之八九是一個忍者,這一切都對南宮烈太不利了啊!她 怎能不擔心!
「夫人,」南宮烈彎下腰,執起她的手,溫文有禮的一吻。「請原諒我的任性, 不要再過問這件事,讓我自己解決好嗎?」
「你——」這就是曼姬夫人最大的弱點,她永遠拗不過南宮烈的懇求。「算了! 隨你吧!不過,你必須答應我,決鬥結束之後,一定要來看我!」毫髮無傷的來看我! 最後一句,她並未說出口,因為她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
「嗯,我答應你!」南宮烈堅定的許下承諾。
「好了!你們走吧!」曼姬夫人立即下了逐客令,否則,只要再多給她一秒鐘, 她一定會後悔方纔的決定,而不顧一切的阻撓南宮烈和織田靖彥的決鬥。
然而,她卻更加清楚,這麼一來,她將會永遠的失去她心愛的烈!
因為南宮烈不會原諒「背叛」他的人!
這也是安凱臣和向以農面對織田靖彥的挑戰,只能在一旁乾著急,卻不能出手幫 忙的原因——這也是他們「東邦人」的默契之一啊!
* * *
離開曼姬夫人的住處之後,織田靖彥立刻向南宮烈確定決鬥的時間。
「什麼時候?地點?」他說話的方式還是一樣經濟、簡潔。
南宮烈思索了片刻,便率直的說道:「時間定在三天後吧!至於地點,則由你來 選!」
「很好!夠乾脆!」織田靖彥向他交代了比試地點之後,便倏地消失無蹤。
「好快的身手啊!」席湘兒真是大開眼界。
「當然!他是超一流的日本忍者呢!」南宮烈似笑非笑的說道。
「呀?!」席湘兒真的吃了一驚。
「烈,湘兒,我們有事先走一步!」安凱慮氣定神閒的丟下這麼一句之後,便和 向以農自顧自的先行離去。
除了席湘兒之外,其它三人都心知肚明,他們兩人之所以急著先行離去,一方面 是想留給這兩個小別數天的情侶屬於他們兩個自己的時間,更重要的原因則是,他們打 算聯絡遠在歐洲的「神醫」曲希瑞,因為他們彼此都明白,南宮烈的織田靖彥決鬥,是 非受傷不可的!
雖然他們是那麼的不願意,卻也無能為力,唉!
* * *
日本。東京 原本冰冷、缺乏感情的空氣,因為他的存在而和諧了許多,至少伊籐 忍是這麼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