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擎雷給她迷湯一灌,心情更好。
看來是他多心了,楚楚是非常愛他、重視他的!
不對!他差點忘了一件大事!『你剛才和我擦肩而過時,為什麼對我視而不見,裝成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是你說沒經過你的允許,不可以在公開場合和你打招呼的。』應楚楚理所當然的說。
對對對,全是我說的,該死!孟擎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懊惱極了。
應楚楚見他表情轉為沈鬱,不禁關心的問:『難道我做得不夠好?那你僅管說,我會努力改進。』她的原則是:既然當人家的情婦,就要隨時關心自己的男人心裡的感受。
『不,你做得很好!』而且好過頭了!『是我所有的情婦中最好的一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莫名的感到生氣。照理有如此善解人意的情婦,他應該很高興才對。
『那就好。』應楚楚綻放自信而動人的笑靨。
孟擎雷給她一電,全身又熱了起來,突然握緊她的小手急切的說:『我們現在就回家。』『不行,我還有工作,你答應過我,會尊重我的工作權的。』『我││』『應小姐,能不能賞個光,我有事想和你談談,是有關前天那篇專訪的事。』此時正好是舞曲結束,下一曲尚未播放的空檔。一位在一旁等待已久的年輕實業家,逮著這個空檔便迎上前來,如法炮製的強行帶走佳人。
『等等││』豈有此理!孟擎雷正要發飆。
應楚楚聰明的拋了一個媚眼給他,『很抱歉,孟先生,我們等正式合作時再詳談好了。』語畢便和那個年輕實業家有說有笑的翩翩起舞。
孟擎雷氣極,卻只有乾瞪眼的份。
可惡!可惡!可惡!
『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應楚楚一進門,手還沒碰到電燈的開關,燈就自動亮了,且伴隨著足以把人嚇出心臟病的怒吼。
應楚楚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映入眸底的竟是孟擎雷黑沈沈的怒容。
『雷,你怎麼會在這兒?』『廢話少說,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難道你忘了當我的情婦得隨傳隨到嗎?』等了兩個多小時的孟擎雷,勃然大怒的吼嚷。
已經兩點多了,的確是她理虧。可是她沒想到他中途先行離席後,會直接到這裡來等她。
不過眼前的重點是:該怎麼撫平一隻盛怒中的猛獸?聰慧的她一下子就有了腹案。
她將小嘴噘起,蠻腰輕扭,跺了一下右腳,體態婀娜的走向他,『你還說呢!』
趁他尚處於驚愕狀態中,她強行攻佔他的大腿,理所當然的側坐在他的左大腿上,修長的雙腿性感的放在他敞開的兩股之間,香滑的雙臂繞過他的肩頭,勾抱住他的頸項,並充滿挑逗的輕輕磨蹭。瞇起懾人心魂的靈性雙眸啾住他,小嘴嘟得更翹更高,醋味橫生的撒嬌:『人家在宴會中看你中途離開,本來想喚住你的,可是又想起你說過不可以在公共場合主動找你說話,所以只好強忍下來,其實人家那時好想跟你一起走的。而且││』她輕咬下唇,逼出一雙紅紅的淚眸,更加吃味的嬌道:『人家以為你一定是去找其他的情婦了;反正你情婦眾多,不可能只守著我一個,我也不能強求。因為,我想當你心目中最好的情婦││可是我一想到你今晚將和我不認識的女人纏綿悱惻,我心裡就忍不住酸溜溜││所以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回家守著空床,那會讓我更不是滋味││因此我就想,乾脆留在宴會中,工作晚一點再回來算了││人家怎麼知道你會在這裡等我嘛!』雖說是為了哄他,但一想到他和別的女人親熱的模樣,應楚楚不免假戲真作的醋海洶湧,讓她演技更為逼真生動。
孟擎雷聽得龍心大悅,卻又硬裝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說假話?」
原來楚楚居然愛他愛到為他打翻醋□子?這小東西真是太惹人憐愛了。
眼看孟擎雷眼中的怒火已澆熄了泰半,應楚楚加把勁的大發嬌嗔:『當然是真的,人家這麼喜歡你,當然不希望你和別的女人好,當然會吃醋││』她算準時機,倏地扭轉了一下腰身,讓自己轉了45度,右肩對著孟擎雷,語氣更嬌媚的說:『不來了啦││你好討厭,人家都快難過死了,你還不信任人家,算了,你去找別的情婦好了││反正我只是你眾多情婦中的一個,根本微不足道……』『小傻瓜,不許你胡說,誰說你微不足道的?』孟擎雷心疼極了,再多的疑妒也被她哄得煙消雲散。
『反正我就是傻嘛!所以才不知道你到底信不信人家嘛!』應楚楚見大功即將告成,更進一步的作戲,雙眼和鼻子都激動得紅紅熱熱,幽怨的雙眸還有淚珠在打滾。
『乖!別哭,是我不好,我不該不信任你,全都是我不對,乖,別哭了。』原來楚楚是這麼愛他,他還胡亂猜忌、亂吃飛醋,真是罪過。
『那你現在信還是不信人家?』『信,當然信。』他柔情萬千的呵寵她,把她的身子再一次轉向他,將她圈抱入懷,好像在捧什麼心肝寶貝似的。
『那你還生不生人家的氣?』她伸出左手的食指,在他胸口,好輕好柔的畫圈圈││挑逗他。
『小傻瓜,我疼你都來不及了,哪還有多餘的功夫生氣。』他被她逗弄得情慾迅速竄升,火熱的唇舌霸氣、蠻橫的侵入她,一雙情火難耐的大手也插入了她芳香四溢的發中,輕易地托住她可愛的頭。
男人就是這樣,好哄得很哪!對於自己以聰明化解了危機,應楚楚心中滿意極了。
漸漸地,兩人的呼吸都因熟悉的熱浪襲來而愈發急促;孟擎雷熟練的將應楚楚攬腰抱起,讓她面對他,雙腿騎跨於他的兩股外,小腹靠上他的,雪白誘人的酥胸正好貼上他燙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