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黑蛇!"隨後趕至的夜嵐眼看黑蛇又要開槍,先下手為強地一槍射穿黑蛇的頭部,黑蛇當場倒下斃命。
夜嵐接著轉向靠於牆上的兩人,高喊道:"叛徒,你們通通去死吧!"
他把槍對準埋設機關的壁面,連開了數槍引爆這私牢用以預防萬一所埋設的炸藥,然後在千鈞一髮之際救出夜剛。
之後,私牢便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瞬間化成一片火海,燒盡私牢中的一切,無一倖免……
由於原靜羽連開數槍都沒能打中要害,所以夜剛幸運地逃過一劫。
出院當天,夜嵐帶來一切都已處理妥當的訊息:"因為原靜影背叛而被殺身亡,所以'雷影'已蕩然無存了,從此這世上不再有原氏一族了。不過我會盡快挑選新的人選來繼任'雷影'的名號,請大哥不必擔心,我們可以離開醫院了。"
夜剛一直遠眺窗外的藍天,久久才說:
"那私牢……"有秘道!"沒什麼,走吧!"
"是,大哥請小心。"
夜剛已經不想再追究什麼,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終曲
仿若世外桃源的傲龍島,今天又有了久違的訪客--神秘男子。
"聽說維克多拍的那部《最愛》上映後,在全球各地造成空前的轟動呢!"神秘男子對島主之一的展令揚說道。
"那還得感謝你提供的真人真事題材呀!是吧,夜嵐老兄?"展令揚笑容可掬地道。
神秘男子,也就是夜嵐微揚唇角道:
"我只是看不慣靜影那小子的愚蠢罷了。"
"所以你就事先提供我一切的資料,好讓羅莎琳寫出一個幾乎是原靜影和原靜羽本身故事的電影劇本,再交由維克多拍成電影,並設計原靜影和原靜羽擔綱男、女主角的演出,好藉此讓原靜影覺悟自己對原靜羽的感情根本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接著,你又寄了一份假造的資料給原靜羽真正的親人,藉此讓原靜影解開殺死原靜羽父親的恐懼與心結。最後,你又請維克多跨刀相助,告訴維克多事先躲在出口靜候,等你引爆私牢炸藥的剎那,打開秘道出口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原靜影和原靜羽救走,卻讓哈雷的人以為他們兩個已葬身火窟。之後,你又拜託維克多把他們兩人帶回傲龍島來,想讓他們永遠待在這個島上,一輩子隱姓理名地雙宿又飛。說穿了,這一切全是你處心積慮暗中設計的結果,不是嗎?"
展令揚一口氣道破夜嵐計劃多時的秘密。
夜嵐笑得很坦然,算是默認了展令揚的一席話。
"我只是希望有情人能終成眷屬罷了。"
"我喜歡這個答案。"展令揚隨口附和。
遠眺在湖畔攜手漫步的原靜影和原靜羽兩人,夜嵐心中有說不出的釋然和無限的祝福。
這樣就好了。靜影那傢伙還是比較適合這樣的生活方式!
沿著湖畔並肩而行的原靜影和原靜羽,臉上都掛著深情滿足的笑容,一步步地走出屬於他們的幸福與未來。
拂過湖面的微風,似乎在輕唱著屬於戀人們的歌--
在心中 我最愛的人是你 吻你的唇來證明我的人生
在心中 我最愛的人是你 尋尋覓覓 有你生命才完整
最有--是你!
《本書完》
第十章
從杜希威那邊收集到充足的信息後,朱慕凡開始朝目標物──桑若瑤接近。
他倣傚仕希威那一記蠢招,躲在暗處,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經過冷靜的分析,他得到一個結論:以目前的情況而言,想要得到愛麗絲的原諒簡直比登天還難!在她氣末消、還不肯平心靜氣聽他說的時候,他再多費唇舌也是枉然。所以他只能天天守著她,讓她看到他的誠意。一點一滴、一天一天的感動她,抹去她的怒氣!
他唯一慶幸的是,愛麗絲雖然成天濫交男朋友,但是還不致於徹夜不歸,可見她的心還是沒變!只是人是感情的動物,有可能日久生情,萬一──算了,先別想那麼多。
反正,他每天都得攔住愛麗絲,直到她肯聽他解釋!朱慕凡告訴自己。
他和往常一樣,等了又等,桑若瑤終於出現,今天的她。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緊身上衣,下半身則是迷你裙。迷人的風采,依舊沒變。
朱慕凡看得有些癡呆。還好,他及時清醒過來,在她絕塵而去之前,從陰暗處跳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桑若瑤和住常一樣,冷酷無情的對他咆哮:「這位擋路礙眼的先生,能不能請你讓個路,我要過去!」
「我知道妳還在生我的氣,但是──」他的台詞幾乎每次都一樣,而且每回幾乎都在相同的地方被打斷──
「我又不認識你,幹嘛生你的氣?你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腦筋有問題?」她一臉鄙夷的譏諷。
「愛麗絲──」雖然他已經習慣她如此對他,但面對連篇的氣話,依然不知該怎麼反應比較好。
「我已經說過不認識你,滾開!」她翻臉不認人的推了他一把,然後鑽進一輛適巧駛來的法拉利跑車內,咻的一聲,呼嘯而去。
又是一樣的結果!朱慕凡啼笑皆非。
他不知道像這樣的遊戲,究竟要玩到什麼時候才能劃下休止符!
每當目睹愛麗絲鑽進別的男人車子裡,頭也不回的離開時,他的心就好痛好痛,像被人潑了汽油,用火焚燒似的痛楚。但禍是自己闖的,也只有認了!
愛麗絲這一去,非到深更半夜是不會回來的,他連日來跟蹤監視所得出的結論讓他有此認知。
他重重的歎了一聲,鑽進自己的車子,和以往一樣開始例行性的跟蹤大任。
沿路奔馳間,他不禁回憶起和愛麗絲在一起的種種。
那時的愛麗絲是那麼清純、那麼甜美可人,一天到晚像一隻溫順快樂的小鳥般,深情款款的依為偎在他身邊。一下子嘟著嘴大發嬌嗔,一下子又柔情萬千的撒嬌、灌他迷湯,一下子又像個調皮淘氣的小孩,無端的惡作劇,把他弄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