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不通過,不過這只是第二個考驗,接下來還有第三個考驗。午餐後我會宣佈。」
說完,雷震東便踩著重重的腳步離去。他必須再趕快想第三個難題才行。
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起來之後,他就莫名奇妙的感到全身腰酸背痛,好像做了什麼勞動苦工似的。真奇怪!
東邦人則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窺視他們的「傑作」。
※ ※ ※
午餐過後,雷震東又意氣風發的公佈第三項考驗。他把一件款式很別緻的晚宴外套丟到曲希瑞面前,道:
「這是我最喜歡的外套,卻在兩個月前被一個糊塗的乾洗店店員洗壞了,只要妳能在明天之前想辦法把它弄好,我就承認妳。」
「這麼說,這是最後一項考驗?」雷君凡問道。
「對,不過同樣的,她做不到,你們就分手,不得有異議。」
「一言為定。」
雷震東非常得意的離開。這回他贏定了,因為這跟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嘿嘿!
雷震東前腳才走,雷洛就氣急敗壞的對雷君凡說:
「你好傻,為什麼要答應爺爺?這件事根本不可能辦到的。」
「為什麼?」
「因為那件外套是出自法國最有名的服裝設計師之手,世界上只有兩件,一件就是爺爺這件,另一件在爺爺的死對頭手中。」雷洛說道。
「你說的死對頭是不是指當年和爺爺爭奪奶奶失敗那個?」雷君凡不動聲色的問。
「對,反正你自求多福,如果不想失戀,就趕快想一個辦法應付爺爺。纖纖一定無法通過第三個考驗的,你該知道,好自為之了。」雷洛說完便走人。
東邦惡魔黨立即召開緊急會議。
「君凡,你知道你爺爺那個死對頭現在在哪裡嗎?」展令揚老神在在,一點傷腦筋的樣子也沒有。
「他這一、兩年,一直住在這附近的私人島上,過著半隱居的生活,你突然問那個老頑固幹嘛?」雷君凡不解的問,突然眸光一閃,「難道你想跟那個老頑固「借」那件外套?」
「不是「借」是「以物易物」。」展令揚邪門的公佈答案。
「看來這個任務非我莫屬了。」「神偷」向以農自告奮勇的說。
「讓君凡陪你去吧!」展令揚提議。
「那是當然的。」向以農回道。
因為他們六個只有雷君凡認得那個老頑固嘛!
其它四個,除了曲希瑞留守雷家別墅,負責保護雷家外,展令揚、安凱臣和南宮烈便又以潛水之名去尋找「路易十四」的下落。
※ ※ ※
晚飯後,第六感奇重的南宮烈突然興奮的說:
「我有強烈的預感,今夜會有大幸運發生,而且和海有關。」
「那你就快占卜看看。」夥伴們都很開心。
南宮烈立刻照辦。
不久占卜結果出來了,果然是有關「路易十四」的事。
「那我們就今夜行動囉!」展令揚說道。
「贊成!」其它五個全數通過。
「對了,那件外套到手了嗎?」安凱臣突然想到。
「我們的字典裡有失敗這兩個字嗎?」雷君凡和向以農不可一世的說。
可憐的雷爺爺,實在不是我們故意要贏你,而是你出的題目都太容易解決了--這是東邦惡魔黨此時共同的心聲。
※ ※ ※
找到了!
六個好夥伴在海底搜尋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發現了十多年前便下落不明的「路易十四」。
同時,他們解開了所有和「路易十四」有關的謎團。
他們一上岸,便召開最後的會議--
「這麼一來,明天就可以把那艘潛艇弄進海溝去了。」展令揚說這話是一直看著安凱臣和曲希瑞。
「別看我,我研配的炸藥成份絕對沒問題,就算要炸沉一艘航空母艦都不難,除非凱臣使用錯誤。」曲希瑞搶先撇清責任。
「放心吧!我製造炸藥的技術和爆破的能力,你們又不是沒見識過。我保證明天一定可以順利的將那艘潛艇解決掉的。」安凱臣拍胸脯保證。
原來他們的計劃是在取得「路易十四」後,便裝設海底炸藥,利用炸藥爆炸引發的劇烈海底震動,把沈沒在索羅茲海溝邊緣的潛水挺震落海溝,毀屍滅跡。
「接下來,就剩下雷老爺爺和雷洛老哥哥的事與散佈假消息給恐怖組織和美國政府了。」展令揚搖晃著手中閃閃發亮的「路易十四」。
嵌有十三顆超級鑽石的「路易十四」在夜空下,顯得格外燦爛奪目。
※ ※ ※
翌日,又是一個陽光早晨。
「雷老爺,你看。」曲希瑞在雷震東還在樓梯上時,便一臉天真的向雷震東展示手中那件完好乾淨的外套。
怎麼可能!?雷震東一看,差點兒吃驚得從樓梯上滾下來。
天啊!這麼一來,他豈不要被迫承認這個人妖似的男人婆當孫媳婦了?
不,不要,他絕對不承認!
「爺爺,纖纖已通過你的三項考驗,你該承認她了吧!」雷君凡問道。
「我突然很不舒服,想回房再休息一下,這件事等我身體好一點再說。」雷震東老奸巨猾的裝病迴避問題,健步如飛的往樓上走,看起來老當益壯得很,一點也沒有生病的樣子。
不過東邦六個好孩子並沒有揭穿他--他們早就料到這個頑固的老爺爺一定不會就這麼乖乖遵守諾言的。
所以,他們早另有安排,因此才暫時放他一馬。
趁雷震東裝病的空檔,他們又去逗可愛的雷洛老哥哥了。
※ ※ ※
是夜,皓月千里。
雷洛輾轉難眠的從床上坐起身,很快便下床離開自己的房間,偷偷摸摸的溜進展令揚的房間。
在月光照拂下沈睡的展令揚,看起來像個睡王子,魅力十足。
雷洛躡手躡腳的走近床邊,探出右手--
「你想做什麼?」安凱臣的聲音赫然從雷洛身後揚起,並用力截住雷洛的手。
「太過份了,洛,你果然對令揚有意思,所以趁我不注意,深更半夜跑來偷襲令揚,太過份了--」向以農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加入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