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烈火青春Part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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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頁

 

  經展令揚分析,三人頓時恍然大悟的體認到一個重要的事實──「看來這些大叔們 相當認真,非把我們一網打盡不可!」

  「就是這樣囉!所以小烈烈你就別再自責了,換做咱們任何人陪小臣臣去赴約,結 果都是一樣的,懂吧?」展令揚黏在南宮烈身上,拿人家的面皮當玩具。東拉西扯的大 玩鬼臉遊戲。

  「可是我──」

  「與其在這裡自責,不如今晚好好的殺殺諸葛避的威風來出口鳥氣,如何?」

  展令揚很瞭解如何讓自傢伙伴們重新振作。

  「就這麼辦!」南宮烈果然精神大振,殺氣喧天。

  「那就……」展令揚對三位好夥伴勾勾食指,三人旋即默契十足的湊向前傾聽他的 錦囊妙計。

  三個好夥伴愈聽愈眉飛色舞,躍躍欲試的齊聲催促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快出發 到拉斯縰加斯去吧!」

  拉斯維加斯東邦一行人抵達曼姬夫人的賭場之後。展令揚趁著南宮烈和諸葛避正式 對決前的空檔,到盥洗室周遊一番。

  方進門,炎狼便尾隨闖入。以不容抗拒的強勢扣住展令揚的手腕逼問:「你為什麼 會知道馬爾斯的真面目?又為什麼會和馬爾斯徹夜對酌?」

  展令揚吹了聲口哨,瞭解的點點頭,以發現新大陸的口吻笑道:「原來大叔你有偷 窺癖呀!」

  「少跟我裝迷糊,說!」他絕不允許他們背著他秘會。

  「好,我說,我想尿尿!」展令揚正色的朗聲道。

  炎狼末料到他會有此一答,不覺呆愣當場,片晌才回神怒道:「我不是指這個,說 !」

  展令揚大裝無辜的迢:「我實在想不出來耶,到盥洗室來不是如廁就是整裝,還有 什麼值得一說的嗎?」

  「不准愚弄我!」炎狼把展令揚的右臂完全箝制,語帶威脅的大喝:「說,否則我 折斷它!」

  「別這樣。唐納森!」比他們早一步進盥洗室的鬼面不想連累展令揚。及時打開門 現身。

  炎狼面無表情的冷瞪意外出現的鬼面,末發一言。

  展令揚則從容不迫的掙脫炎狼的箝制,拍拍屁股走人。

  「好了,你們自個兒慢慢談吧!」

  只剩炎狼和鬼面的空間變得極為安靜,靜得令人膽寒。

  鬼面深睇炎狼冰雕似的側臉片晌才主動解釋:「我並不是故意隱瞞和令揚見面一事 ,而是不想節外生枝。」見炎狼未有負面反應,鬼面才往下說:「這事說來巧合,我妹 妹這回的相親對像正好是K.B.大學的現任理事長,至於令揚為何會女裝和那個理事長 一齊出席相親宴,我就不得而知了。」

  鬼面開誠佈公的坦言一切,不想為這事和炎狼有了疙瘩。畢竟他們一直是默契十足 的好搭檔──雖然彼此個性南轅北轍。

  「我並未告訴令揚我的真正身份,是他自己識破的,這點連我也很意外。不過,相 信你也很清楚那小子的能耐,我只能說那小子很有一套。」

  「發生蒙面歹徒突襲事件時,那小子正好在場且主動出面替你解危,事後,你便和 那小子一齊去共酌,是嗎?」炎狼替鬼面把接續的話說完。

  「是的,不過我──」

  「夠了!」炎狼不想再多加追究的打斷鬼面的話,「對賭時間到了,走!」

  「嗯!」鬼面確信炎狼已不再對他存有心結,終於大鬆一口氣,把注意力全數轉向 即將上演的賭局。

  經過那夜的長談,他更想要令揚加入炎狼組織,所以這場賭局非贏不可。

  而他相信只要諸葛避的「真正王牌」切實發揮效用。他們便穩贏不輸!

  在曼姬夫人親自下海發牌、詹森負責監督下,南宮烈和諸葛避的對賭正式展開。

  「這次賭周的輸贏以雙方籌碼為基準,有一方輸光所有賭金比賽便宵告結束,若無 異議,比賽便正式開始。」曼姬夫人深睇了南宮烈一眼才專心發牌。

  除了賭桌上的主角南宮烈和諸葛避之外,東邦和炎狼雙方各有三名觀賽者。

  東邦這邊是:展令揚、向以農和曲希瑞,至於昏迷的安凱臣則在詹森與曼姬夫人的 人馬保護下沉睡。

  炎狼組織列席的有:老大炎狼、副老大鬼面和炎狼心腹尤金。

  在眾目睽睽下,南宮烈和諸葛避分別拿到第一副牌。

  然,南宮烈卻在拿到牌之後漸漸感到頭熱發脹,全副神經不自覺的緊繃起來。

  怎麼回事?發燒了嗎?

  南宮烈本能的意識到自己的症狀似乎並非只是發燒那般單純……注意到展令揚投射 過來的關懷視線,為了不讓他瞎操心,南宮烈遂拋給令揚一個「沒事」的笑容。

  事實上他古怪的不適狀況卻是愈來愈嚴重。冷汗涔涔,一股莫名的恐懼感自內心深 處迅速竄升,侵蝕全身。

  「怎麼了,烈?」將南宮烈的不適盡收眼底的諸葛避,飽含森邪笑意的假意關心道 。

  「沒事……」南宮烈竭力佯裝若無其事的抬眼響應諸葛避。

  卻在觸及諸葛避的視線之際心頭猛然一震,所有的強裝更在瞬間潰決,令南宮烈無 法自制的渾身顫抖不止。

  諸葛避相當滿意南宮烈的「表現」,雲淡風輕的催促:「該你了,烈。」

  南宮烈聞言又是驚心動魄的一震。

  「烈?」諸葛避見狀又刻意再喚。

  這回南宮烈已經完全確定他的不對勁必和諸葛避有絕對關係,否則不會在諸葛避每 多喚他一次。他的恐懼感便隨之增強幾分。

  「要叫牌嗎?烈。」諸葛避知道南宮烈已瀕臨全面崩潰,於是打落水狗似的一路窮 追猛打。

  「我……」南宮烈拚命命令自己不要緊張,但一觸及諸葛避的視線、一聽到諸葛避 的叫喚。他便不由自主的感到莫名恐懼,無法以平常心去面對諸葛避,更無法以正常的 情況去玩牌,每次一觸及撲克牌。腦海便一片空白、冷汗直流,無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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