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捉弄這個燥火性子的皇兄實在有趣,所以愈玩意帶勁。
費沙爾因而更加生氣。
「你……」
還好龍君瑜聰明的識破了費爾曼的「詭計」,及時拉住正要衝向費爾曼的費沙爾,說道:
「你別上他的大當,他是故意捉弄你的啦!」
「可是……」費沙爾怒氣正烈,豈肯輕易罷手。
費爾曼則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想看看龍君瑜會如何「降服」自己這個自小脾氣火爆的二皇兄。
龍君瑜也沒讓他期待落空,當下就使出殺手間,大吼一聲
「你再這樣蠻不講理,我就不理你了哦!」
嘿!費沙爾居然真的不再衝動了!
這一幕看得在場其它三人嘖嘖稱奇。
「但是費爾曼他……」費沙爾接捺住性子,站在原地不服氣的提出抗議。
龍君瑜則朝他甜笑,嬌嗲的說:
「我不是說了嗎?費爾曼是故意捉弄你的,想看你吃醋生氣的啦!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或者你不相信我,真以為我會和你
以外的男人亂來,如果真是這樣,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我當然相信妳,但費爾曼他……」
唉!這世上似乎真是「一物降一物」哩!
在場的其它三人看了他們小倆口間的一來一往,不禁有著相同的感想。
好不容易「危機」才稍告解除,費爾曼偏又要湊過來興風作浪,笑咪咪的說:
「費沙爾,我說的可是真心話,我真的很喜歡君瑜哦!甚至願意為她結束風流的放浪生活也!」
「你再亂說試試看!」
這會兒,龍君瑜一點也不客氣,重重的就賞了費爾曼一「踩」,痛得費爾曼一臉狼狽的低叫。
費沙爾見狀,忍不住放聲大笑,直指著自己的皇弟,幸災樂禍的笑道:
「你終於也領教到君瑜的厲害了吧!」
費爾曼一點也不肯吃虧,馬上就反將他一軍:
「這麼說來,你也吃過君瑜的虧囉!」
「這……」費沙爾一時語塞。
龍君瑜一且即為自己的心上人跨刀,摟抱著費沙爾的手臂說:
「我和費沙爾怎麼樣關你什麼事,也!」
說完順便送他一記鬼臉。
兩兄弟經她這一攪和,竟不約而同的大笑,原來的火藥味,隨之消失無蹤。
「費沙爾你真行也!竟能找到這麼一個好姑娘!」費爾曼衷心的笑道。
「那是當然的,我眼光好嘛!」費沙爾緊抱住龍君瑜,不再吃味的自吹自擂。
尤其一想到剛剛君瑜幫他說話的那一幕,他就感到窩心,臉上的笑容因而更加得意燦爛。
龍君瑜見「危機」完全解除,總算大鬆一口氣。
費爾曼倏地把話帶到國王身上:
「父王,我看您就答應讓費沙爾到大唐去住個一兩年吧!」
「費爾曼﹖﹗」
「也!稍安勿躁,先聽我把話說完嘛!」他倒是氣定神閒。「父王不是一直對大唐很有興趣,也很鼓勵我們這些兄弟們多
多學習大唐的文化、制度等等嗎?所以,我想難得費沙爾有這份心想再去一趟大唐,不如就讓我們兄弟以商人的身份,結
伴到大唐去住個一兩年,實地學習漢人的各種制度,這樣對將來治國也有幫助啊!反正父王還很年輕力壯,不急著傳位給
我們嘛!是不是?而且以我和費沙爾現在的情況,想當個賢君恐怕都有些問題,父王何不考慮我的建議,就當做是給王位
繼承人的我們一種磨練不也是很好嗎?再說,父王還有其它許多傑出的皇子,說不定在這一兩年內,您會發琨比我們更適
合繼位的其它人選也說不定啊!」
「但是……」
費爾曼不給國王發表意見的機會又搶著說:
「再說說費沙爾和君瑜的婚事吧!君瑜可是大唐勢力龐大的貴族龍氏一族的千金,以她的身份嫁人我們王族並無不妥,只
是以目前而言,對大臣們可能太過突兀,一時會無法接受,但我相信只要父王和母后趁這一兩年好好的和他們溝通,說服
他們,他們終究會認可的,到那時候,費沙爾和君瑜的婚事就不成問題了,如果到那時,父王還是希望費沙爾繼位,我想
費沙爾也比較不會反對,而我在這一兩年內也會盡力說服費沙爾,這麼一來,您和母后就不必擔心又會失去一個兒子,這
不是兩全其美嗎?」
費爾曼的話確確實實的打動了國王和王后的心。
「你的意思是說,把這一兩年當成緩衝時期,一方面讓你們兄弟倆出國去增廣見聞,一方面要父王去說服大臣們是嗎?」
國王顯然相當滿意這個主意。「也就是給大夥兒多一些時間考量?」
「正是如此!」費爾曼很滿意自己的父王如此「受教」。
而費沙爾和龍君瑜這對最關鍵的當事人則緊緊抱在一起,等待國王的決定。
半晌,國王終於做出最後的抉擇:
「好吧!就按照費爾曼的提議,暫緩王位承繼問題以及費沙爾和龍姑娘的
婚事,讓你們兄弟一齊到大唐去住個一兩年,好好學習一下吧!不過你們得答應父王,到時無論如何一定要回來見我!」
「我們一定會的,謝謝父王!」兄弟倆興奮至極,異口同聲的保證。
龍君瑜偷捏了自己的手心好幾下,確定不是作夢之後,心裡真有說不出的高興。
她和費沙爾的事終於解決了至少在這一兩年內是不必擔心了。而且,一旦回到了「臥龍島」後,她就更天不怕地不怕了。
因為她對龍家人有絕對的信心,他們一定會幫她順利解決她和費沙爾的親事的,就像當年的傑爾和君琳一樣!
所以,她一點也不擔心兩年後會出現令她擔心失望的結果,呵!
現在,唯一教她覺得遺憾的便只有「身世之謎」尚未解開了。
始終未曾出聲的王后在此時開口了:
「龍姑娘,妳胸前的墜子是……?」
「呃?」
龍君瑜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那墜子,她本來是擺在衣服裡的,可能是方才被費爾曼扛在肩上才跳出外頭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