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龍君想問他在做什麼,無奈未曾經歷的酥麻感令她心跳劇烈、語 不成調。
成熙烈再一次壞壞的封住她抖顫的朱唇,吃得比先前更加深刻,重新癱瘓了龍君的 芳心與香軀。
又一次移開唇,端視著失神的花顏,成熙烈更為快意。執起她玉蔥素手,邪氣曖昧 的啄吻逗弄,指尖、藕臂、手背、手心皆不放過,唇齒間尚逸洩著戲謔:「不是你,是 夫君。來,叫叫看──夫.君。」
龍君根本無力順從,甚至無法聽明白成熙烈的語意,只知道他那吻過她的兩片唇瓣 正在開闔著。
成熙烈深知自己佔盡上風,欲罷不能的邪惡威脅著:「這麼不聽話?那就要懲罰你 哦!」
話落,他空出右手,從容不迫地輕輕覆上她的左胸。霎時,龍君驚惶地睜大了杏眸 ,身子猛地一顫。
「不……」她本能的逸出呻吟。
成熙烈右手加了些力道,指腹微微磨蹭覆住的酥胸,訕笑道:「不是不。」
「呀──」左胸傳遞的興奮令龍君再度不由自主的驚呼。
「也不是呀。」成熙烈愛極她的無措與惶恐,忍不住更加逗弄她,「既然你不聽話 ,就要接受懲罰。」
而他所謂的懲罰就是扯開她的衣襟,輕解她胸衣的肩帶。
意識到即將發生的事,龍君急出了眼淚,慌亂的求饒:「不……不要,求你不要… …」
對!這就是他想聽到的、想瞧見的情景。成熙烈全身的血液因龍君的求饒聲而沸騰 不止,令他想更加欺負她──猛地扯下她的胸衣,她渾圓白皙的酥胸、粉紅羞澀的花蕾 霎時一覽無遺,震得成熙烈呼吸紊濁,血脈賁張。
「不……」龍君羞窘不堪,想摀住裸裎的酥胸,可是成熙烈不許,硬生生地將她一 雙素腕鉗制於上,逼得龍君只能無助的在他臂彎中輕顫,無地自容地落淚。
眼看她哭得梨花帶雨,成熙烈不禁心生憐惜,語氣不覺放柔的輕喃:「別哭,我不 會傷害你。」
他意外的柔情卻若心落龍君更多的淚,她哽咽著、可憐兮兮的說:「我怕……」
成熙烈重重沉沉地吐息,喉頭著了火似的燙熱緊縮,著魔般地想要佔有身下的淚人 兒。
「不怕……不許怕我……」他困難費力的命令。
此刻,什麼懲罰教訓早已全數遠離成熙烈,駐留心間的只剩下惟一的欲求──他想 要她,打心坎裡想要佔有她。
他的汗水揉合著她的體香,他的熱情融化了她的恐慌,他們在紊亂激情的喘息間, 緊緊的結合,化為密不可分的一體……***
雲雨巫山過後,龍君虛軟無力地睡去──應是昏厥過去。
成熙烈則是精力旺盛,沒有絲毫睡意,十分滿足的靜凝著在他懷中沉睡的可人兒。
如此瞧著龍君,成熙烈愈發認同萬花樓老鴇的說法。
這小東西確確實實是個世間少有的美人胚子,這點他倒是早已發現。就是因為知道 她罕見的絕美,所以他才會將她當成柳依依第二,只是他一直不肯正視這個發現。
他寧願當她是如外表所見那般,姿色欠佳、毫不起眼的極平凡女子。
觸及那兩排曲翹的羽睫,成熙烈的心再度被勾挑得燙熱起來,他不禁俯身輕吻勾人 的羽睫。
睫間的騷動一點一滴喚醒了睡夢中的龍君。
他喜歡她朦朧轉醒的模樣,更喜歡她嬌艷欲滴的朱唇,無法遏抑的,他又想吞噬她 的紅嫣。
「呀──」龍君一睜開眼睛便嚇得驚呼,慌亂地瑟縮、滿面酡紅的閃躲成熙烈的唇 。
她的反應化去了他的柔情,喚回他的邪惡,重新勾挑起他想欺負她的強烈渴望「呀 什麼?你該說的是:『多謝夫君調教』。」成熙烈易如反掌的攫住想逃離他的龍君,很 欺負人的戲謔。
「放開我……」龍君一心只想快點擺脫成熙烈,她害怕和這個可怕的男人獨處。
成熙烈不但沒鬆手還加深力道,存心和她過不去的訕笑:「怎麼可以對夫君如此無 禮?要說:『夫君,請放開妾身。』才對。」
「你……」
「不說就要再……」他一雙侵略性的眼睛邪惡地掃了她的酥胸一眼,語帶威脅的笑 著:「懂吧?」
「我……我……你……你……」龍君吃驚得不知如何是好。
眼前這男人本來就已是她最不會應付的類型,現下她更是不知該怎麼面對他才恰當 。
她實在無法確定是不是照著他說的話去做,他就真的會放開她,但眼前也只有姑且 一試了,否則只怕他會用更令她無力招架的手段對付她。
「夫……夫君,請放開妾身……」她可憐兮兮的嚶嚀。
成熙烈聽得大快人心,朗聲道:「好,很好。再說一次,說大聲一點我就放開你。 」
龍君還是沒把握他會不會食言,但也只能乖乖的順從:「夫君,請放開妾身。」
這回,成熙烈當真很乾脆的鬆手,逕自下床著衣,像施了什麼天大恩惠般對尚杵在 床上的龍君道:「我還有事得出門,今兒個就暫時放了你。不過……」
他驀地旋身,打劫了她一記香吻,詭譎難懂的邪笑!
「今後我會隨時調教你為人妻該懂的事,你等著吧!」
迎視她滿臉的恐慌,成熙烈已經想到下回要如何「欺負」她了……***
著好衣裳、離開無心園、返回淨嵐園,龍君始終恍恍惚惚的。巧心關心的問她話, 她卻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樣,急得巧心幾乎要找大夫來替她診治了。
還好一旁的成熙淳阻止了巧心。一見龍君的樣子,成熙淳心裡便有了譜,明白個中 的奧妙,但他暫時無意追究,再觀察一陣子不遲。
「此趟萬花樓之行可大有嶄獲?」成熙淳只挑這事兒問。
「啊……嗯……有……」成熙淳的問話讓龍君驀地雙頰飛燙,她不好說「親身體驗 」比萬花樓的觀摩還具有參考價值,可心裡就是不停地想起成熙烈對她所做的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