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忙掩住鼻子,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很明顯!不知道是那個膽大包天的人在她的面前放了個屁!而且還是個奇臭無比的大響屁!
一個男人,這是蛇小曼第一眼最初的印象。而且還是個會放屁的男人。而第二眼,她卻驚奇的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而這種19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心底升起的剎那,蛇小曼確定自己戀愛了!
他不是很英俊,至少和她家那兩個在兩千年後生活的哥哥是沒的比。而從他的身上.除了那股子臭氣之外。似乎還有種超然脫俗的感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蓮而不妖。
對!就是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高不可攀的感覺深深的吸引了她!
蛇小曼再一次確定,她愛上眼前這個下巴掉到地上,又愛放屁的男人了!!
周文斌愣在那裡和蛇小曼正好大眼瞪小眼。第一是不敢相信那個天仙般的女子居然舉止如此怪異。第二是不敢置信,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被嚇得全部失靈。在有第二個人在場的情況之下放屁如此響亮!
他的血液一下子從雙腳衝到臉上。
出了這種紕漏,是無論如何也再沒有欣賞美女的閒情雅致了。這種尷尬的氣氛讓周文斌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是尷尬。也生平第一次如此狼狽……他——轉身就跑掉了,彷彿身後有什麼奇醜無比的惡鬼在追趕。
他在心中向佛祖禱告.今生今世可千萬不要讓他再碰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了!
而蛇小曼對著他落跑的背影卻只甜甜一笑。她有預感,他們的故事就要開始了!
第二章
在杜府的後花園足足繞了有三圈,周文斌這才找回他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詳細回想了下杜府內堂的方位,正確地找到了杜府的正堂。
走進內堂,杜德林已然端坐在主位上方。笑瞇瞇地端詳著自己,這眼神透露著猜疑和一股子的鬼靈精怪。周文斌不覺打了個寒顫。
「文斌,你怎麼站在那裡?快坐下吧!再怎麼說你是小微未來的夫婿,也不算是外人!」杜德林揮手招來丫環,引領周文斌落座,並奉茶。
「多謝杜老爺!」周文斌拱手施禮,平復著慌亂的心情。規規矩矩地坐下,把文人墨客的優雅風範顯露無疑。
嗯!這才是他周文斌該有的舉止。周文斌慢慢地放下了胸口的大石頭。剛才的失常沒人會知道的!他心裡默默地念著。
「何需如此的多禮?」杜德林看到他八股的坐姿,在心裡暗自笑開了。他就知道,這個準女婿在老婆大人不在的這段日子裡一定是自己的開心果。「你就叫我杜伯伯吧!」
「是。」
「噢!看我這不解風情的老頭子,你是來看小微的吧!」杜德林轉過頭來吩咐下人。「老早就去請二小姐來,怎麼到現在還沒個動靜?快派人去催催……」
「老爹,你鬼叫個什麼勁?,我這不是來了麼?」話音未落,只見一個白影從門外飄飄悠悠飛進屋子。
……飄飄悠悠……飛進來?周文斌擦了擦眼睛,不敢想像大白天會見鬼。或者是今天受刺激過度開始產生了幻覺。
「小微,你怎麼這麼慢?」杜德林暗暗地朝女兒使了個眼色,希望她藏起怪異的舉止,盡可能別嚇到準女婿。「文斌來看你了,還不上前施禮?」
「文斌?……」杜小微的好心情大從聽到這個名字之後,立刻蕩到谷底。
「是呀!」杜德林在周文斌看不到的瞬間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給女兒一個你有的受了的表情。
「周公子,小女子這廂有禮了!」只見杜小微蓮足輕移,對著周文斌施了一個萬福。
「小微,再過不久你我就是夫妻了,何須如此多禮?」周文斌馬上攙扶起她。
兩個多月不見,杜小微依然美麗得讓人窒息。更難得的是她美麗卻不以此為傲,更溫柔多情。想來他就是被這種大家閨秀的涵養和氣度所吸引的吧!
周文斌再一次肯定,自己的決定沒有錯。也只有這樣的人兒才配和他共度一生。
聽到這句話,杜小微的臉龐漲得通紅,把頭壓低壓低再壓低……
看到這幅情景,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認為她是因為見到未婚夫害羞的緣故,而只有杜德林這個當爹的才知道,這種情況一定是他這個女兒發飆的前兆。
他得想點方法來隔開這對準未婚夫妻,不然不是周文斌以退婚收場,就是杜小微在過門之前把周文斌活活氣死。
正在這個尷尬的當頭,蛇小曼的聲音解除了僵持的氣氛。杜德林也還是第一次感覺到這個大女兒還有點用處。
「爹爹萬福!」
似乎今天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不大對頭!杜德林在心裡暗自納悶。他和蛇小曼共同生活了19年,他怎麼不知道這個女兒什麼時候轉性了?
「啊,小曼呀!你有事麼?」杜德林收回瞪大了的雙眼,到要看看她要玩什麼把戲。
「女兒是突然想起,今早兒還沒有向您老人家請安所以特地來補禮。」她甜甜一笑。「怎麼今兒個似乎是有貴客臨門呀!」
哦!她是對周文斌有興趣!不愧是蛇小曼的親爹,連她噘屁股拉幾潑屎他都一清二楚。
「是呀!小微的未婚夫,你的妹婿來了!」可這句話卻沒有得到回應。因為她的注意力,早已不在這裡。
「你就是周文斌,周公子?」蛇小曼上前施禮。「久仰閣下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周文斌僵硬地站了起來,傻眼地看了看杜小微,又看了看蛇小曼。
蛇小曼的出現對於周文斌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他怎麼也想不到,這輩子最不想見的人這麼快就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更可怕的是她是杜家的女兒,杜小微的姐姐,蛇蠍美人!
飛快地抓住腦子裡一閃而過的念頭,周文斌立刻向杜德林拱手示意。「杜伯伯,小侄突感身體不適,提前告退了,下次再登門賠罪。」還沒待杜德林回話,人已經一溜煙地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