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危險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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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頁

 

  到公司甫銷完假,就被告知自己已被調職,新的工作是董事長秘書助理。

  這職稱聽起來好像很偉大,實際上卻和打雜的小妹沒兩樣,還得充當董事長和董事長秘書群的出氣包,是全公司最沒人肯幹的大爛缺。

  真是背到家了。先是去中東玩時被奴隸販子抓去賣,按著又失戀、被房東惡意趕走,現在連工作也是下下籤。

  唉,她究竟是招誰惹誰了?

  都是那個大渾蛋不好,自從遇上他之後就沒有一件好事……該死,怎麼連這麼沮喪時都會想到他!

  然而,再怎麼怨天尤人,還是得到新工作崗位報到,否則連民生經濟都會出問題。唉!小人物的悲哀。

  在同事們同情中加點興災樂禍的目送下,畢海藍終於到董事長秘書室報到。

  「畢小姐嗎?你的位子不在這裡,是在那裡。」秘書長指著最角落的一扇門道。

  「那是什麼地方?」該不會是傳說中的「地獄」吧?

  「咱們董事長專用的貴賓室。」

  果然沒錯!畢海藍心頭一驚。

  原來董事長室裡有間看盤設備十分齊全的貴賓室,是專為公司少數大戶、金主和財團法人的投資專家操盤而設置的。由於這些股市大戶出手都是動輒上千萬的大手筆股票交易,一個不小心賠掉的豈只一兩塊錢?所以這些財大『氣』粗的大爺們賠錢時,遷怒起她們這些可憐的小職員自然也是非同凡響、魄力十足。

  所以公司上下,都視被派遣到董事長貴賓室工作為畏途、避如蛇嫩,還戲稱貴賓室為「地獄」。比當董事長、董事長秘書群的出氣包還令人敬而遠之。

  「還不快去。」秘書長催促地推了她一把。

  「哦!」畢海藍為了民生大計,再心不甘情不願,也得硬著頭皮邁向「地獄」。

  終於,她在秘書們虛意同情和隔岸觀火的目送下,進入地獄。

  第九章

  畢海藍才關上門就給人蠻橫地奪去雙唇,囂張跋匾地品嚐,更進一步狂野邪惡地掠奪她的舌尖,挑弄得她上氣不接下氣,連站都站不穩,全身軟趴趴地癱在掠奪者的懷中。好熟悉的感覺,難道是……

  「我們又見面了。」雷御風狂傲的神情依舊,嘲弄的口吻也依舊。

  「你……不可能的……你應該在阿拉伯不該出現在這裡……」對,這是不可能的事,她一定在作夢:雅治和劍堯說過,御風還要一個月才會回來,不會錯的!

  「亞雷克先生您來了?失敬失敬。」董事長氣喘吁吁的闖進來,樣子很獻媚,態度很拍馬屁。

  怪哉,平時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老董,居然也會有對人哈腰陪笑的時候。畢海藍嘖嘖稱奇。不過老董扮哈巴狗還相當稱職呢!

  「你就是畢海藍?」董事長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斜睨。

  「我是。」態度變得可真快,好現實!大小眼!

  董事長把她拉到一邊非常慎重的耳提面命:「你給我聽好,亞雷克先生是我們公司最重要的人物,你可得好好服侍,要不是亞雷克先生特別指定你,憑你的資歷根本不配接近像亞雷克先生這麼高貴的人,如果你惹亞雷克先生不高興,你就給我準備走路。」

  「我能不能問他到底是何方神聖?」看老董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那個臭男人八成對公司有舉足輕重的地位。

  「無禮!怎麼可以稱亞雷克先生為他,亞雷克先生可是公司動用各方關係才請來的副董,給我注意你的態度。」董事長凶神惡煞的小聲斥責。

  「是……」老天,御風就是人稱Satan的神秘副董?那個從未在公司露過臉,連基本資料都沒有的超級神秘Satan?

  「你可以走了。」雷御風國王似的對董事長頤指氣使。

  「是,是,我這就走。」董事長極盡奉承的哈腰陪笑後,警告性的瞪上畢海籃一眼便乖乖是人。

  貴賓室又只剩下雷御風和畢海藍兩人。

  「你……就是我們公司的副董……?!」這怎麼可能?一定是搞錯了!

  「因為你們公司那個人稱Satan的神秘副董應該是個:頭禿、齒寒、矮冬瓜、烏龜鼻、兔唇、房斗、鬥雞眼、短脖子外加凸肚臍,又有狀似懷胎五月的啤酒肚的糟老頭嗎?」他把她當峙在「養老乃嚨」和雷詠心對話時所發表的高論,一字不差的背上一遍。

  「你真惡毒,居然說出這麼苛薄的話來,人家說『最毒婦人心』,我看那句話該改成『最毒男人嘴』才對。不過那番話怎麼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雷御風提高音調,傲岸的斜睨著她道:「你可以說這些話嗎?」

  「我就是說了,怎樣?」現在可是在台灣,又不是沙漠,難道我還怕你不成?

  雷御風靜默了片刻,才又道:「你真的覺得說那番話的人太惡毒?」

  「當然!」她的態度比在沙漠時惡劣很多!……沒道埋受制於他了嘛!

  「那你覺得對說這種話的人該如何處置?」

  「好好的教訓一頓,最好海扁他一頓,好讓他的毒嘴放乾淨一點。」她此刻的表情好像白雪公主的後母。

  「的確是個好主意,我決定接受你的提議。」語畢,他冷不防地攫獲她,用力將她丟進柔軟的真皮沙發。

  「你幹什麼?野蠻人!」畢海藍想坐定,卻被強迫俯趴在他的大腿上,屁股翹得半大高,樣子好糗好羞人。

  雷御風一手按住她的背讓她無法掙脫,一手高舉做狀要揍人,一副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是要執行你的提議。」

  「那你該扁你自己,話是你說的又不是我,幹嘛打我?」她像只被人抓住殼的烏龜,任憑四肢如何擺動也無法移動。

  「此話差矣,我說的那番話可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一家叫養老乃嚨的日本料理店,從某位尖酸苛薄的小姐嘴裡原版照抄下來的,所以要打當然得打那個『原創人』,你說是不是?」眼看鐵沙掌就要吻上她圓嫩的臀……當然是唬她、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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