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原來是醜蛤蟆!
「幹嘛啦,不要吵,我好困……」從君柔睡意蒙隴的低吼。
「我是要告訴你有關孤兒院的事。」南宮雅治在她耳畔低喃。
呃?孤兒院?「孤兒院怎麼了?」她總算振作一些,但不到三秒鐘,便又因藥效而意識模糊。
「我已經安頓好孤兒院的一切,而且今後會一直資助慈心,你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她精神雖恍惚,重點還是都聽進耳了。
「當然是真的,而且朱平庸也被繩之以法,今後不會有人再敢打慈心的主意了」
「好棒——」可是她好想睡。
「我還可以幫你父親把從氏綜合醫院的債款還清。」
「真的?」幾乎完全沉睡的意識再度復活。
「嗯,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真煩人,她好困他還囉哩囉嗦。
「從現在起,你要當我的未婚妻,寸步不離的陪在我身邊。」
「不要——你這麼醜——」再困也不忘堅持。
「和從家的債務比起來應該很划算的。」
好像也對。「要當很久嗎?」
「看我高興囉!短則一兩天也說不定,長嘛……看運氣了,總之就是——」
「好了!你別再囉嗦了,我好睏,要睡了……」睡蟲已吃掉她所有意識。
「可是我們的話還沒談完。」不錯,疲勞轟炸果然效果奇佳。
「別吵我了,我答應就是了,讓我睡吧……」此刻,只要能讓她好好地大睡特睡一場,她什麼都答應。
「為了表示你會言而有信,咱們來簽個合約。」
「我都答應了,你別再吵我了好不好?我好想睡……」話還沒說完已進入夢鄉。
南宮雅治輕輕拍醒她,鍥而不捨的說︰
「你先別睡,你還沒簽合約呢!」
「你好煩……要簽哪裡啦……」再一次被吵醒的她已連眼皮也張不開。
「我已擬好合約,你只要壓個指印就行了。」眼看大功即將告成,南宮雅治眼中滿是邪惡的光芒。
「在哪裡……」從君柔一心只想快點呼呼大睡。
「這裡。」他牽引她的手指,順利在合約上壓下指印。
「好了,我可以睡了吧?」
「你不可以反悔,我們可是有合約為憑的。」
「好啦——」好囉嗦的男人,等她睡飽一定好好教訓他。
「那我們就開始來履行合約吧!」
南宮雅治一副詭計得逞的得意,吻上她的兩片紅嫣。
咦?她的唇怎麼怪怪的……
耶——?!
從君柔因雙唇的奇妙觸覺重新瞪大眼睛,該死的醜蛤蟆居然敢佔她便宜!
哪知雙眸觸及南宮雅治近在咫尺的臉部放大特寫之際,心臟狠狠地狂悸。
雅治的睫毛有這麼性感?!鼻樑有這麼俊挺?!
「好,契約成立,誰都不許反悔。」南宮雅治移開她一點點,以食指輕點她經他潤澤過的桃紅,優雅瀟灑地微微淺笑。
「嗯……」她的心跳因他的性感迷人更加狂劇。
這一定是夢,她正在睡夢中,藉著夢把雅治美化了,否則雅治不可能這麼俊帥的,他明明是只丑蛤蟆。
對,是夢,一定是夢……
這一回,南宮雅治未再吵醒沉睡的從君柔。
也再一次以唇輕點她的紅嫣,久久才移去。
深邃的雙眸在她沉睡的小臉反覆梭巡,愈看心中的決心愈是堅定。
目睹她遍體鱗傷時,胸口湧現難以平復的激動與痛楚,讓他清楚地感受到他真的愛上了這丫頭。
一個審美觀有問題、把他當成世紀醜男貶得一文不值的怪女人。
那麼該怎麼讓她屬於他?
尋常的方法鐵定不可行,唯一有效的方法就是——利用她的勢利現實。
他富可敵國的優越家世正好可以用來收買她,先把她囚鎖在身邊,再慢慢征服她。
所以利用從家的龐大債務為餌,要挾她當他的未婚妻是最完美的開始。
而他順利地辦到了。
諷刺哪!
對女人無往不利的「獵愛聖手」也有靠錢才能擄獲女人的一天?
過去,他連作夢都對這種手法嗤之以鼻。
現在不同,大男人做事該不拘小節,只要能達到目的,其中的過程和手段為何並不重要!
他滿意地瞇起溢滿激情的幽眸,再一次以唇輕點她嫣紅的柔軟。
「覺悟吧!小東西,你注定是我的。」
※ ※ ※
從君柔在睡夢中感覺到左邊比右邊舒服好睡,下意識地翻轉身子,往舒適的左側捲縮。
這樣的動作卻牽動了腰部的傷,痛得她失聲哀叫︰
「好痛——」睡意跟著褪盡。
「小心,寶貝。」令人渾身酥麻的男性嗓音輕送入耳。
從君柔尋聲回眸,南宮雅治俊逸魅人的臉龐隨之奪眶入目,從君柔心臟霎時糾結成一團,連呼吸都成了問題。
「你走開……誰准你靠近我——」難道她還在夢中,否則雅治不該和夢裡一樣超級好看。
南宮雅治不但未理會她的掙扎,反而將她摟抱得更緊,不疾不徐地輕喃。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們是未婚夫妻,我當然可以待在你身邊。」
「誰和你是未婚夫妻?!」腰部的疼痛宣告這不是夢,那就一定是她的眼睛一時產生錯覺,她決定睜大眼睛好好再看他一次,以證實他醜臉依舊。
哪知這一看心臟更不勝負荷,害她慌亂地移開視線。
老天!不是夢也不是錯覺,雅治真的變得好帥,怎麼會這樣?
「你忘了我們談好的條件?」他以修長的食指滑過她白嫩的肩線。
從君柔像被微弱的電流侵入般,全身微微發顫,這才發覺自己正依偎在南宮雅治的懷抱裡,背部完美地貼上他的胸膛。
最糟的是:她全身光溜溜地和南宮雅治共裡著一條絲被,整個身子被南宮雅治的臂膀牢牢圈住。
「放開我……誰准你對我這樣……」噢,她的心臟快爆裂了。
「當然是我們簽訂的合約允許的。」南宮雅治喜歡她的驚慌失措,進一步以唇磨蹭她光滑的肩。
從君柔又被牽引而渾身經顫,連說話都極為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