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被愛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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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聽茵茹她們說,雜誌上的男模拍裸照時為了增加性感,攝影師都會要求男模把乳尖弄得雄壯威武,如果這是真的,那……

  她色兮兮地緊盯著南宮雅治胸前那兩處若隱若現的「性感標誌」,雙手膽大妄為地侵入他門戶洞開的胸口,密貼上他光滑、極富彈性的胸膛。

  噢,這觸感好奇妙,貼住雅治肌膚的指尖不斷竄入微微的電流,弄得她全身酥酥麻麻、心跳像擂鼓,胸口有股難言的搔癢,愈來愈熱。

  隨著雙手在雅治胸膛上恣意的游移,她身體感受到的酥麻愈發強烈、愈發感到興奮,促使她更「摸不釋手」地磨蹭人家性感的胸肌,愈摸愈陶醉,愈漠愈渾然忘我,唇邊漾滿色女的笑意。

  最後,她兩隻色手分別攻向人家左右兩胸上的「性感標誌」,輕按住乳尖不斷地摩挲,直到它們「起立」。

  「哈,果然比較性感——」從君柔忘情地低呼。

  視線不經意地抬高,和南宮雅治俊美的臉龐撞個正著。

  南宮雅治微側著臉,右手輕撐著額際,傭懶卻不失優雅地側坐在椅子上,斜倚著床沿,一派悠閒地任她對他上下其手。

  「摸夠了?」他促狹地淺笑。

  紅暈飛快地染上她的雙頰,撫觸人家乳尖的雙手火速抽離,一鼓作氣地躲進被窩,羞於見人。

  可惱的是:倉皇收回視線之際,不巧瞄到雅治被她「愛護」過的胸膛,乳尖堅挺的雅治實在好性感,害她好想狠狠地咬他一口,丟人哪!

  該死!都怪雅治不好,沒事生得那麼一副性感身材幹嘛,害她的淑女風範破壞無遺。

  以為接下來會是南宮雅治一連串的取笑,意外地,等到的不是嘲弄。南宮雅治居然若無其事地起身對她說︰

  「該擦澡了。」

  「啊——」從君柔這才重視起這件大事。「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行,我自認是個體貼的准老公,絕對不會讓受傷行動不便的未婚妻自己動手。」他掀開被子的動作看起來雖十分優雅,個中力道之強勁卻讓人完全無招架之力。

  因此,從君柔在驚愕中,一氣呵成地失去唯一的遮掩。

  正感到不知所措時,南宮雅治將她輕柔地抱進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以令人心蕩神馳的磁性嗓音貼著她羞紅的耳朵道:

  「放輕鬆些,否則又傷到腰就不好了。」

  「你不可以趁機吃我豆腐、對我亂來。」

  「你說的亂來是像你剛剛對我那樣嗎?」

  「我才沒對你怎樣,你誣賴我!」從君柔面紅耳赤地湮滅事實。

  他趁她仰臉抗辯時,打劫她的嫣紅——以唇。

  「你……你壞……」從君柔又驚又羞又氣,眼睛卻沒勇氣直視他的俊臉。

  「要不要我更壞?」南宮雅治邪裡邪氣、笑得十分曖昧。

  「你——」從君柔張口結舌,腦海旋即浮現令人臉紅的幕幕春色。

  她的困窘讓他心生愛憐,不忍再捉弄她,不禁溫柔地輕捏她酡紅的曼頰,寵溺地道︰

  「小色女,你在亂想什麼?」

  「是你在亂想。」雖然她也有亂想。

  「我只是想幫你擦澡而已,這不算亂想吧?」他發現逗著她玩很有趣。

  「你剛剛明明說你會對我——」亂來!

  「對你怎樣?」他的唇已貼上她的唇。

  「你……壞……」可是被他吻的感覺很棒,躺在他懷裡的感覺更棒,害她不自覺地伸出手去圈抱他的頸項,不讓他太快離開她。

  「好了,我們開始擦澡。」趁她全身軟綿綿、無力抵抗時,他以柔軟的濕毛巾輕輕擦拭她的頸項。

  從君柔一方面是太緊張無法言語,一方面是南宮雅治的碰觸讓她全身酥麻、感覺很舒服,居然沒有任何反抗,任由南宮雅治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從頸項移至右臂、再從右臂移至左臂。

  當溫熱的毛巾隨著南宮雅治的手來到她的胸口時,從君柔才驚覺大事不妙,想開口阻止他擦拭她的胸,聲音偏逃避現實地叛逃,她只好以雙掌護蓋自己的雙峰,拒絕南宮雅治的探訪。

  南宮雅治並未強迫她鬆手,只是將性感的唇瓣移至她的耳根,忽而呼氣舔舐、忽而輕含吮吻,逗弄得從君柔心煩意亂、渾然忘我,護住雙峰的手早已失去力氣、自動棄守,無力地癱在身體兩側。

  南宮雅治的雙手便不費吹灰之力地攻陷她圓潤的胸,先以毛巾經拭,接著便暫將毛巾棄置一邊,雙掌輕輕包裡磨蹭。

  「你想做什麼……」

  「做你剛剛對我做的事。」他低喃,真的以指尖磨蹭她的蓓蕾。

  「你……壞……」可是好舒服、感覺好棒,她喜歡。

  「彼此彼此。」征服她的身體,對擅長調情的他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但他無意趁人之危,更不想以這種方式得到她。

  只是她含羞帶怯、欲拒還羞的模樣太惹人憐愛,逼得他心癢難騷,忍不住就想一次次地逗弄她。

  從君柔覺得自己一定發燒了,否則身體不該這麼燙,尤其心口更灼熱。

  可是發燒應該是全身沉甸甸、很難受,她怎麼感到輕飄飄的、好舒服,彷彿置身雲端?

  疑問未解,意識便被大腿內側的奇妙搔癢喚回意識。

  「住手,你想做什麼……」噢,天!雅治的手什麼時候移至她的下半身?

  害她不得不以雙手護住令人臉紅的「女性部位」,困窘得渾身像著了火,有氣無力的說:

  「這個地方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什麼地方?」他壞壞地佯裝不懂,捉弄她。

  「就……就是這裡啦……」該死,難道要她指給他看?

  「哪裡?」他一副呆頭鵝樣,存心急死她。

  「就……就是這裡嘛……」神啊,請劈死這個蠢蛋。

  「就是哪裡嘛?」瞧她急得滿臉通紅,他就愈玩愈起勁。

  「就是有『毛毛』的地方啦!」討厭,居然害她說出這麼丟臉的字眼。

  「我懂了。」

  「真的?」此男尚未呆斃,幸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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