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雷夫斯基果然下不了手,萬般心緒糾結成一團,激烈交纏。
南宮雅治乘他動搖之際表明心跡︰
「我沒有背叛你。我們從十年前認識至今,我一直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我們永遠是朋友,而我們一直都是,所以我不是背叛者!」
他確信雷夫斯基也明白,他從未允諾過他不會愛特定異性、娶妻生子!
「夠了,你滾!」雷夫斯基意外地替他鬆綁,離開他起身,勁步走向窗邊,背對著他又吼:「趁我還沒改變心意,快帶著你的女人滾回去!」
南宮雅治知道雨過天晴了,他自地面躍起迅速整裝,對著雷夫斯基倔傲的背影輕輕地道:「我可以再來找你敘舊嗎?」
「不准帶那女人來!」
南宮雅治一派優雅安逸,彷彿先前的衝突壓根兒沒發生過,「我明白,後會有期!」
※ ※ ※
「雅治,你——」
從君柔驚見望穿秋水才盼下樓來的心上人漂亮的臉蛋居然帶傷,才心痛氣憤地想出聲,南宮雅治便溫柔地以手指輕點她的唇,搶白道︰
「什麼都別說,事情全部解決了,我們這就回去。」
從君柔呆愣了半晌,終於聽懂南宮雅治的話︰
「你是說沒事了,我們可以回去看我爸爸了?」
從天而降的意外驚喜,讓從君柔愈來愈興奮。
「對,走吧!」他深情款款地經挽她的纖腰。
「嗯!」她小鳥依人地依偎著他。
居高臨下目睹南宮雅治和從君柔儷影雙雙地離去,雷夫斯基燃起一根香煙重重地吸了一口又重重地吐出白煙霧,在吞雲吐霧間回復了冷漠傭傲的神態。
罷了!就當永遠的朋友吧!
他知道除了『傲龍記』和『神鮮(東邦)家族』那一票親人之外,雅治只讓他一個人知道並喚他的中文名字——雅治。
這就夠了!
※ ※ ※
經歷劫難之後重返台北,南宮雅治和從君柔都覺得台北的天空顯得格外湛藍清澈。
當車子愈來愈接近從家時,南宮雅治終於按捺不住把擱在心底多時的疑問攤開來說。
「君柔,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希望你老實回答我。」
「你說。」從君柔有點陶醉的欣賞雅治俊美的側臉,她深信她終其一生都會為這張臉小鹿亂撞。
「現在在你心中,是我的份量比較重,還是沈俊之?假如……我是說假如有一天,沈俊之回來找你,你會選我還是選他?」他對自己的優越條件有絕對的自信,但君柔和他以往認識的異性都不同,況且沈俊之還是君柔的初戀情人,人家不都說:女人對初戀情人永遠都是最特別的?
所以他心裡才會有疙瘩、感到不安。
「我——」
「君柔,我回來了——」車子方抵從家門口,一個斯文的書生型大男孩便揮動大手,神采飛揚地朝他們飛奔而來。
「俊之?!」從君柔不敢置信地驚呼,慌亂迅速地伸手去開車門,迫切地想下車確定。
南宮雅治卻出其不意地猛踩油門,加速呼嘯逃離從家。
「雅治?你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把車開走?我們快回去,雅治,你聽到沒。」從君柔實在搞不清楚雅治是怎麼了,只知道她愈說雅治便愈開愈快。
「君柔,你愛我嗎?」他唐突地問。
「當然愛,但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候,快把車開回去!」
「不,我們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去。」
望著漸漸消散的飛灰煙塵,被留在從家大門口的沈俊之和從父均感到莫名。
「這是怎麼回事?我只是趁這次回台灣洽商來探探君柔的近況,告訴君柔我第二個孩子快出生了,為什麼那位男士會臉色大變地突然把車子開走?那男人應該就是伯父你口中那位君柔的准夫婿吧?」沈俊之像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
從父也是一頭霧水,「他就是雅治沒錯,或許他們突然想起什麼急事吧!沒關係,我們先回屋子裡繼續聊我們的,順便等他們的消息。」
「我也正想這麼做。」
※ ※ ※
南宮雅治居然把車子開回「狼窟」——他們「七匹狼」在台北的共同小天地。
「雅治,你是怎麼了?」從君柔覺得自己很像傻瓜,一路上一直重複問著相同的問題,雅治卻始終沒吭半聲。
此刻,南宮雅治依然不語,逕把她強行抱進自己的房間,放在床上,以自己的身體貼上她的,低切地問道:
「你愛我嗎?君柔。」
「我當然愛你啊——」他的樣子比平常更加性感誘人,害她心跳加速。
「那我們立刻結婚,好嗎?」
「耶——唔——」不待她回答,他已吻上她兩片柔軟的花瓣。
「雅治,你等等……」她發現自己的上衣已開始「蒙難」,不禁慌亂起來。
「我們現在就結婚——」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技巧高超的再度吞噬她的小嘴,吮吻得她天旋地轉,無力反抗;一方面又溫柔霸氣兼俱地挑開她包裡住兩處渾圓的胸衣衣扣,以自己的雙手代替胸衣,覆蓋上去、包裡住它們,時而輕柔、時而蠻橫地摩挲,惹得從君柔渾身好似著火般輕顫,體內彷彿裝滿炸藥、即將爆開。
從君柔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但她已無力抗拒,只能默默地承受。
不過她並不討厭,因為雅治對她很溫柔,只是即將失去童貞的事實,讓她有些恐懼無措。
南宮雅治似乎感受到她的不安,雖未放慢進行的步調,卻又更溫柔了些。
他輕輕褪去她的裙子,白皙修長的雙腿無處遁形地裸裎於他眼前,屬於處子的純潔無瑕,令他心動也令他心痛。
他呼吸變得急促,倒抽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擁抱她略微僵硬、不斷輕顫的雙腿,將自己燙熱的側臉輕輕貼在她膝部的內側,漂亮的手指不停地輕撫著她僵硬抖顫的雙腿,想藉著溫柔的撫觸令她不再緊張恐懼。
從君柔覺得自己的身體愈來愈熱,尤其被雅治撫觸的部位,有種難言的歡愉與舒適讓她全身經飄飄,彷如置身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