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千愷,你杵在那邊幹嘛?快過來呀!」雷御風對地喚道。
「哦!」冷千愷這才振作起精神快步走過去。
艾蕾挪一定是信口胡謅,他不能胡亂猜忌,雅治和洛凝只是兄妹之情,一直是這樣的,就像御風和洛凝一樣,不會錯的。
他決定不再亂想,全心全意地愛他的洛凝。
「我……」冷千愷和曲洛凝不約而同的開口,不禁同時楞住,接著便因可愛的巧合而雙雙笑開。
所有的嫌隙猜忌,也在笑聲中漸漸化為烏有。
「洛凝,關於我和艾蕾娜的吻……」
曲洛凝搞住他的嘴,不讓他往下說,「什麼都別再說了,我相信你。」
「洛凝——」冷千愷非常感動。
「不過你一定要遵守諾言,今後只愛我一個,不准風流花心。」只有這點她是絕對不會妥協的。
「我發誓。」
然後,誤會冰釋的兩人吻得如癡如醉,一點也沒把雷御風和南宮雅治兩個大放光芒的電燈泡放在眼裡。
當御風和南宮雅治倒是不以為意,好戲還在後頭呢……
第十章
冷千愷趁洗澡的時候,沉澱自己紊亂的心緒。
他不能再胡思亂想,艾蕾娜一定是故意騙他,洛凝心裡不會有其它男人的。
好不容易和洛凝重修舊好,風波方平,他可不願再無端惹是非。
對,他該相信洛凝。洛凝都能相信婚前非常風流的他,他怎麼可以反而懷疑洛凝?
「就是這樣,不可再亂想。」
冷千愷告誡自己,接著便迅速沐浴。
今夜是他與洛凝重溫美夢的第一夜,他可不能因自己的多疑而搞砸。
曲洛凝聽著浴室不斷傳出來的水聲,心中愈來愈踏實,隨著水聲滴滴答答的落地,她才漸漸的相信,她和千愷真的和好了,而不是夢。
說起這一切,她真的衷心感謝雅治和御風。
「雅治,你一定要記得跟御風說,我真的很謝謝你們這次的幫忙哦!」曲洛凝對趁著冷千愷洗澡,從露台溜進來祝福她、與她話別的南宮雅治說道。
「別和我們來這套,只要你幸福,我和御風就很開心了。」南宮雅治挑這種時候,用這種特別的方式來詁,自有其目的,只可惜曲洛凝沒察覺。
「嗯!」曲洛凝覺得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不但有深愛她的老公,還有永遠寵愛她的護花騎士。
「小凝,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不在意千愷和艾蕾娜接吻的事嗎?」
曲洛凝有點不是滋味的據實相告,「說完全不介意是騙人的,可是我已經決定相信千愷,所以不再追究這件事。何況會變成那樣,我自己也要負一大半責任。」
眼看浴室的門把輕輕震動著,南宮雅治趕緊把握機會說道:
「我倒是有一個方法讓你真的完全不再介意。」
「什麼方法?」
「就是這樣。」
南宮雅治逮著冷千愷從浴室出來之際,在曲洛凝唇上輕吻了一下,然後低聲對呈驚愕狀的曲洛凝悄聲說:
「瞧!這會兒千愷也看到你和別的男人親吻,這麼一來你們就算扯平了,很棒吧?好了,不必太感謝我,我該走囉!」
說完,南宮雅治便如脫兔般,迅速從露台逃逸無蹤,留下曲洛凝自己去收拾殘局。
「雅治,你別走,雅——」
「你們很要好嘛!」冷千愷的聲音透著濃郁的火藥味。
曲洛凝聽得心驚膽跳,知道大事不妙,連忙解釋道:
「千……愷……你……你別……誤會……我……雅治他……」該死,居然越急越結巴,聽起來家極了作賊心虛。
「誤會?」冷千愷像頭蓄勢待發、瞄準獵物即將撲過去的黑豹般安靜,卻極端危險。
他的反應令她想起婚前那一夜,他也是因雅治而妒意大起,變得好恐怖。想到這兒,曲洛凝不禁困難的吞了春口水,不知如何是好。
該死!雅治,我恨你!
「千愷,你聽我解釋,我……」
「你什麼都不必再解釋了!」冷千愷像閃光到過黑夜般,一眨眼光景已擄獲曲洛凝的身體,將她狠狠的甩上床。
曲洛凝連叫都不敢叫,只想趕快逃走,本能告欣她大難臨頭了。
冷千愷怎麼可能讓她逃走?大手一掃,便將已溜到床緣的小綿羊又揪回床的中央,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壓住她。
「想逃?別傻了,你以為我會眼睜睜看你投奔別的男人懷抱?」他厚實有力的大手將她細白的雙手箝制在頭上,另一隻手則用力捏住她滑嫩的下巴,雙眸透著瘋狂的妒恨,雇邊掛著令人汗毛直豎的冷笑。
「不!」真的被嚇到了,本能的掙扎,一心只想掙脫他。
她愈是掙扎,就愈撩撥起冷千愷熊熊的妒恨之火,結果非但沒能得逞,反而換來更粗魯的箝制,「你給我聽清楚,你是我一個人的,你休想背著我找別的男人!」
「不——」
她未及多言,唇辦便被他粗魯的掠奪,狠狠的吻她,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只能任由他宰割。他狂妄的吞噬吸吮她的唇瓣,用傲慢無禮的舌尖強硬地挑開她的小嘴,強行侵人地侵略她的舌尖,忽會兒粗魯的吸咬,忽會兒溫柔的挑逗,逗弄得她在極度刺激與溫柔激情中不由自主的輕顫狂亂。
這只是他瘋狂侵略的開端。只是放肆掠奪她的唇很快就無法滿足他,他捏住她下巴的手,開始不安份地往下游移,粗暴地用力扯開她的外衣,接著是內衣。
「唔——」她想反抗,被奪去的唇瓣卻無法言語,被箝制的身體更無法動彈。
於是,她只能被迫放棄祗抗,任由雪白的酥胸和他稞裡相對,任由地寬厚的大手,您意地嫵觸她圓潤的雙峰,摩娑她泛紅的蓓蕾。
而她只能被動地在他恣意挑起的激情與逗弄中,呻吟輕顫。
他的吻像飢渴的野獸,貪婪急切地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吋肌膚,燙熱的舌尖同樣需索無度地攻掠她身體的每一處。
當他的唇移至早已被他褪去所有防護的下體,她不由得全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