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處於恍然之中。
「我要你嫁給我,采梅,嫁給我。」
「這……這不是在作夢?是真的嗎?」
「是真的。你願不願意嫁給我?」他深情的望著她。
她不禁喜極而泣,高興道:「我願意!我十分的願意、萬分的願意。」
正傑擁佐采梅,封住她的唇,深情的吻下去。
他們又忘了身在何處,忘了時間,忘了自己的名字,更忘了愛傷的事、劫數,只記得自己和心愛人瘋狂的擁吻。
※ ※ ※
安旻走到風義的辦公室。
「嘿!你總是閒來無事到處走動,金老爹知道你溜班出來嗎?你到底想幹嘛?」風義放下手邊的工作。
「大哥前天走時吩咐我們一定要好好照顧佐姊,你忘了?」
「沒忘,但采梅是大人不是小孩子,何需照顧,再說,正傑兩個星期後就回來,照顧什麼?!」他又繼續工作。
「我當然知道佐姊會照顧自己,但問題不是她,是喬麗麗。」安旻雙手在他的辦公桌上一拍。
「喬麗麗,我怎麼沒料到,她的確是很危險。」
「記得嗎?她和大哥交往時,大哥只是和一個女人有說有笑的,第二天就得到那女人車禍的消息,還有名模特兒方芷蘭,不過是和大哥出去吃百夜而已,第二天就在山崖發現她的屍首,說是自殺,我倒不認為,我想是表姊做的好事,但卻找不出證據。」她怎麼想卻想不出頭緒。
風義乾脆站起來走近她,安撫她說:「別想了,再過一個小時就下班了,我再陪你去找采梅,總不能不管公司吧!要不然正傑會宰了我的。」
「他回來時就馬上要和佐姊結婚了,難道他會不顧自己心愛的人的安危嗎?到時後悔都來不及了!」安旻急的大聲說話。
風義一聽,想想也對,便拿起西裝外套,又按了分機電話說:「柯秘書,我有事出去一下,如果有重要的文件,叫陳經理帶我辦理就可以了。」
「好的,經理。」另端傳來回答。
「走吧,安旻。我們得快點去警告她,叫她別到處走動。」現在他可是極力想去保護采梅,但安旻卻站在原地不動。
「你還不走?愣在那幹嘛?做雕像呀。」
「這麼關心她,都不管我了。」安旻很想拿棒槌打死他那豬腦袋,走時也不拉她一下。
「你喲!都什麼時候了,還吃醋?采梅是你未來的干嫂子,也是我的朋友,我當然會關心,你固然也很重要,但現在采梅有難,我們這些做朋友的應當幫助她才是。」風義看著安旻的臉,她又在想什麼?
「我沒生佐姊的氣,我氣的是你剛才只顧自己走,不管我了。」
風義聽完她的埋怨就走去牽她的小手。
「走吧?」他真搞不懂這女人腦子裡裝的是何物,真快受不了,但偏偏自己就是喜歡她,沒法子,只好容忍她一輩子了。
※ ※ ※
「采梅,二線電話。」一位男士高喊。
「好!謝謝!」采梅向他答聲謝。
「喂,我是佐采梅……是你!我下班時間已經到了……好,我會去的。」
看我怎麼整你!采梅靈光一閃,走向一位同事,也不知她在蘑菇什麼,她走過去向她拿了東西和自己的皮包立即走人。
一男一女氣喘的來到大樓的記事部門。
「何經理,你怎麼是會來這?」部長驚訝的問。
「佐采梅呢?」安不停的在尋找她要找的人。
「她走了,下班啦!」一位男士替部長回答。
「回家?」風義心下大奇,采梅是個勤奮的人,除了幫正傑工作例外,每次都會待到很晚才走的,今天卻……出事了。
「她接了一通電話就出去了,那是我幫她轉接的,是個女人打來的。」
安旻和風義同時說:「喬麗麗!」
風義歎氣搖頭,「沒想到正傑前腳一走,她後腳便開始行動。」
「你歎氣做什麼,我們快去找啊!」安旻焦急的說。
「你們說采梅會出事?」部長不以為然。
「怎麼,難道你知道其中原因?!能不能告訴我們,拜託,她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安旻現在心急如焚,她卻忘了采梅有個優點亦是缺點。
「你們是她的朋友應該知道她是既聰慧又愛整人,剛才她走時我見她向同事借強力膠放在皮包裡後,就狂笑的走出公司。」部長指出要點。
風義表演著,「她是不是這樣大笑,哇——哈……」
「對對對!」
「嘖!只有她志在必得時才會出現這種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聲。」
「安旻,我送你回去。」風義拉著安旻的胳膊大步邁向電梯。
「不能回去,人沒找到之前不能回去。」安旻極力甩開他的手。
「你忘了采梅最拿手的是什麼?」風又點醒她胡思亂想的腦子。
「你是說……不!不!她一定鬥不過喬麗麗的,我仍然有些擔心,我真不知道喬麗麗會用什麼招本來報復性姊。大哥就要和佐姊結婚了,最好不要出任何差錯。」
※ ※ ※
秀琳和蔣偉為織如倒了茶,色香味俱全,令人想立即動口去品嚐,但是織如臉上都是哀愁的樣子。
「伯母,您怎麼了,不舒服嗎?我替你看一下。」蔣偉好心的道。
「佐媽媽,我今天放假還帶我男友來陪你,你都不笑一笑。」秀琳撒驕的說。
「男友?!」蔣偉瞇眼成線,「上個禮拜,你不是罵我淫賊、淫豬、下流。」
秀琳想起那日參加壽宴回家,他們的感情卻一發不可收拾,其實早在蔣偉第一天來時,她便戀上他了,只是自己不清楚,而蔣偉「不過」是吻了她,她便沒骨氣的揭發情感。
「誰叫你偷吻我。」她低聲。
「我糾正,是正大光明。」
「總之,沒結婚前我不許你佔我便宜就是。」
織如眨眨眼,說道:「我從剛才到現在眼皮就跳個不停,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到現在心還不能平靜下來。」織如有不祥的預感,但她不知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