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嫂和司機剛才都被你二哥叫出去一起玩了。\"余聖遠似乎覺得很好玩似的說道,\"這棟宅子除了我和你以外,沒有其他人。\"
\"不--不可能!\"她衝向房門口,她的手還未碰到門把,整個人就被打橫的抱了起來,\"放開我!\"她雙手掄拳不停的捶打著他,\"你放開我!\"\"等到了我要帶你去的地方,我自然會放開你。\"余聖遠要抓住她揮動不停的雙手,又要開門,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過花了一點時間,他還是做到了,他用力的將她給塞進車子裡,並幫她繫上安全帶,。不要動!他警告的看了她一眼,隨即關上了車門。
\"快速的繞進車頭,進他的車子裡,引擎一發動,車子便呼嘯的一衝而出。
* * *\"你這個無賴,到底思怎麼樣?\"\"強迫的拉著她的手,余聖遠一點也不在乎是否把嵐詩弄痛,他硬是將她推進一間有著中庭花園的電梯大樓內。進入電梯他按下電梯的七樓數字鍵,才將她放開。
\"你太過分了,\"嵐詩氣得想跳腳,\"我可以告你……\"\"隨你便。\"懶懶的看了嵐詩一眼,余聖遠壓根不在乎她的威脅。
等電梯門一開,他毫不溫柔的又將她拉出電梯,走向右側,並拿出鑰匙將門打開,然後強迫她進門。
\"這是什麼鬼地方,你到底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嵐詩根本不在乎此時的自己像個潑婦一般,她硬是衝著他鬼吼鬼叫。
\"這是什麼鬼地方?相反的,\"余聖遠優雅的將手一揮,\"我肯定你會喜歡這裡。\"嵐詩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手移動,最先人目的竟是擺在玄關處的可愛木雕彌勒佛,雕花玻璃隔屏將客廳與玄關做了個明顯的畫分。
她不由得登上客廳的金檀木地板,這是個復古但又揉合了現代的客廳,右側則有個大大的落地窗,不過此時窗子垂下,所以看不到外頭的風光。
而牆上掛著的是許多頗具詩意的古畫。不可否認,這個簡潔典雅的房子深受她的喜愛,雖然她幾乎算是在國外長大,但她一向醉心於中國的古典文化,因為她認為古中國有著全世界最美的事物。
\"你很喜歡對不對?看到她的表情,余聖遠便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嵐詩聞言臉立刻一沉,\"喜歡又如何?\"她反問,\"我不可能住在這裡。\"\"你最好有這個覺梧。\"他毫不留情的說道,\"我要你住在這裡,你就得住。\"\"你不要欺人太甚!\"她恨恨的說道,\"我對你是有虧欠,但並不代表我不會恨你。\"\"我巴不得你恨我,\"他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這樣我們就對等了,我真的懷念我們以前那種針鋒相對的日子。\"\"你有病!\"嵐詩退了一步,她被他邪惡的表情給困住,她想要逃,但她知道她已毫無退路。
\"你若夠聰明就去跟你哥哥們說,你要搬出來,\"余聖遠如豹般優雅的走向她,\"不然若讓他們知道你主動跟我同居,他們可能會很傷心。\"\"我並沒有答應跟你同居!\"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嵐詩看著他逼近的身體,又直覺退了幾步,直到她撞到落地窗,她就被夾在窗戶與余聖遠之間,\"你少在這裡信口開河。\"\"鑰匙在我這,我可以關住你。\"微微向前,他強迫她抬起下頓,\"結果還不是一樣。\"\"你----\"嵐詩知道他可以說到做到,但是這太過分了,\"我會告你妨害人身自由。\"\"不如告我綁票,死罪一條的好。\"他諷刺的接口。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我知道你敢,但是這裡沒電話,\"似乎凡事都在余聖遠的掌握之中,\"你要怎麼報警?\"\"余聖遠,你----\"她握緊雙拳,對他又是一陣捶打\"這點痛對他而言根本就是無關痛癢,隨便她怎麼責罵他,她愈是反抗,他愈是要關住她。
這是她欠他的一一余聖遠腦海中不停的浮現同一個念頭,他硬是壓不心底深處對她的眷戀,自我欺騙的告訴自己,只要他玩夠了,他便可以放她走,而那時的他,會是個勝利者,而不是五年前那個躺在醫院裡,看著自已可以說是廢掉手,而可伶、無助哭泣的男人.他低下頭,開始侵略她的唇,他的吻不同以往的粗暴,而是輕柔又帶了點誘哄,他畢竟懂得女人的生理,想用這種方式試著要燃起她對他的慾火。
嵐詩驚恐的迎接他的吻,她知道自己該掙扎,但她卻不自主的被他的男性魅力所吸引。
這是不對的!她的理智畢竟還未離她遠去,在李家,她可以自我安慰說,因為Linda還未來台灣,所以她可以自私的擁有餘聖遠一段時間,但現在……Linda才來了,她不會也不能跟他繼續下去。
五年前留在他身上的心,她從未收回,五年後的今天,她對他有更深的愛戀,她的心未變,但他卻已經屬於另外一個女人,她不能接受這個結果,只有選擇讓自己早早退出,但她沒想到他竟不願放過她。
他的男性氣味侵佔了嵐詩的所有感觀,迷糊之中,她的襯衫被解開了,胸衣也被拉開,一陣冷空氣向她的胸前襲來,讓她清醒了一下,但余聖遠專注而帶著強烈愛火的目光盯著她,讓她一動也不能動,感覺身體似乎不再是屬於她的。
\"只要再一次,應該無所謂吧?迷濛之中,嵐詩自付。她只是破例一次,只要再一夜,她就與他徹底畫清界線,她在心中暗暗對天也對自己發誓。
嵐詩閉上了眼,眼前卻突然出現LindA,清秀的笑臉,熱情如同被澆上一盆冷水一般熄滅。她渾身僵硬的睜大了眼睛,她不能!她能陷入一次,她就能陷入無數次,這是一場回不了頭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