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解放自己
寫完了這本書,我告訴自己,我該休息一陣子了,所以這本書交了之後,我可能會間隔三個月才會完成下一本作品,不過這當然只是我的計劃,通常計劃還得與徐姊討論過,才會成為定局。
想出國。竟可憐的發現所有人都沒有空……芝妏因為今年是可怕的「機瘟年」,原本膽子特小的她,在這個「壞年冬」情願窩在家裡,說什麼也不出國;而娟呢?自從她去年不知哪根筋接錯,跑回學校唸書後,她就不可能在短時間跟我一起出遊:喬南儀則是位在天高皇帝遠的地帶,又加上今年她已經夠忙了,所以根本不可能找她跟我一起出去:至於那簡瓔我就不提了,她目前體重上升了一點點,弄得她根本不想出來見人,總是窩在家裡趕她每個月要出的稿子,其他同學、朋友。
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全世界好像就只有我最閒。
你們有興趣可以跟我聯絡,有時間又有錢的不妨跟我做個伴,跟我一塊飛,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就是希望跟我去的人是住在桃竹苗一帶,因為我住新竹,我當然希望是住在我附近的人比較好,至少討論起行程來可以方便一點……怎麼感覺有點像是征玩伴的內容?不過不管了,希望你們在十月底之前跟我聯絡,當然還要附電話,我十一月就會出國,但也難講,不一定這本書上市之時,我已經出去了。
有時候,我就是憑著一股衝動,所以就完成了某件事,不過就當作是交交朋友吧!下次若有機會,搞不好可以找一票人一同出國玩也說不定,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不一定在大人的眼中,一我所謂的大人是指出版杜的人) ,會認為我在亂搞也說不定,反正我有這種想法就是了,到時可以找很多人一塊去玩。那種感覺多棒啊!
最近,在逃避許久之後,我還是去報名學開車!
開車在我眼中看來是件沒有必要的事,所以在弟弟都考到駕照好幾年之後,我還在為自己連張駕照都沒有而沾沾自喜,事實上,就連現在我仍認為沒有駕照還騎著機車在街上跑來跑去的我真是太師了。
不過現實終究是現實,機車是上不了高速公路的,所以我只有認命的去學開車。第一次上課時,教練說,車是由人控制的,所以不用怕,你要它往左它就往左,你要它往右它就往右,很簡單的我當然也知道很簡單,但我就是分不清左右邊怎麼辦?
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到大,我就是沒什麼方向感,左右不分,這普經很困擾我,尤其上軍訓課時……不過所幸我們班上很少出操,最多都是在教室上課,所以找平安度過了好幾年,畢了業。理所當然我就不用再分左右邊了。
不過現在學開車,教練總說要在幾圈、右幾圈,我的天啊!左右都分不了了,還左幾圈、右幾圈,每次上課我都滿頭大汗,這真是一種精種折磨,不過我相佶一句話,就好像騎機車一樣,熟能生巧!反正同一個動作練個一小時,死記都把它記下來,我這個人什麼都不行,死背最會,所以到目前為止,好像也還出不了太大的問題,除了幾次把車開到安全島上外!
我不是故意的,天地為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就連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很可笑,當時我們教練在一旁看到我還神色自若的倒車,立刻叫我將車停住,一邊笑一邊問我說,你知不知道你把車開到安全島上了?
我搖頭說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聽到碑的一聲而已,我怎麼知道革會上了安全島?我私下以為,教練場的道路太小了,所以我才會不時的壓線,雖然我姊姊說,那是我太笨了,不過我當然不會承認,我只承認我反應慢了點而已。
下次看到我開車在路上,就離我還點吧!就好像我朋友所說的,以後看到是我開的車就趕快閃,還沒考駕照,但卻好有壓力,因為每個人都說,付了一萬多塊去學開車,若沒有一次考過,軌太……可是我總認為,若每個人都一次考過,而我也一次考過,那我不是人不特別了嗎?
別理會我以上的胡言亂語。基本上,這只是在為了我若第一次考不到駕照找個理由脫罪罷了!教練說若順利的話,我將在十月之前拿到駕照,順利的話……我想很難順利吧?
很想出去找工作,因為天天待在家裡……這種話不能多說,因為徐姊會說,若你時間那麼多,你可以寫稿!我發誓,我已經很拚命了。
不過,出去找工作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畢竟像我這樣的一個人,我想,我可能受不了那種朝九晚五的工作,因為我嫌時數太長,所以最後我去擺地攤,我不過是說了幾次,最後真的去做了。
不過說老實話,這種錢真的是辛苦錢,雖然一個月只有一天,但卻已經夠我累了,想打退堂鼓又不太甘心,因為從小到大,也沒真正做好一件事,書念得也不見得比別人好,惟一值得驕傲的是現在賺的錢還算可以養活自己。
所以再過一陣子吧!我應該會再努力一段時日,只希望下一本書上市時,我還繼續堅持,祝福我吧!
第一章
「我記得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看著停在面前的黑色朋馳轎車,Linda忍不住歎了口氣,「我不需要你來接我。」
身為另外一個男人的末婚妻,縱使生長在國外思想開放的她,都清楚該與別的男人晝清界線。她是國際知名的名模,身邊並不乏追求者,她看得出李凡毅對待它的態度意謂著什麼,但是她根本不可能接受他,無奈的是自負如他。壓根就不理會她的拒絕。
李凡毅看出了Linda眼底浮現的無奈, 他只是輕推一下鼻樑上的太陽眼鏡,將她的態度視而不見。「聽說你取了一個中文名字?」他如同天外飛來一筆似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