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幸的是在那之前,他早把戒指交給了段飛鵬,不然這下不就糗大了。
「原來是這樣,那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關心。」
「對了,你和曉說是怎麼認識的?」駱曾如意另有所圖地對曉悅眨眨眼。
「她是我新工作的秘書。」他據實以告。
「那你們不就會常常接觸,關係非常親密羅?」駱曾如意的話中帶話。
「是啊!一切都得麻煩秦秘書了。」
「怎麼還叫秦秘書這麼生疏,下班了大家都是朋友,叫她曉悅就行了,還有我上次不是跟你說,要給你介紹個好女孩嘛!那就是曉悅啊!」駱曾如慧像獻寶一樣,把秦曉悅往前一推,「我們家曉悅,不是我在說,從小大家都誇她又乖巧又聰明,嘴巴又甜,不知道多討人喜歡呢!」
秦曉悅尷尬地嘿嘿笑,她沒聽過這麼唬爛的介紹詞,她從小就跟乖巧沾不上邊,而大家都說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她秦曉悅,理由是小人再奸詐也只是把人整的修兮兮,但她的伶牙俐齒可是會活活把人給氣瘋。
「秦秘書確實很好!」他由衷地稱讚她。
「我還想找機會介紹你們認識呢!沒想到你們竟然先遇著了!真是有緣啊!」駱曾如意笑得合不攏嘴。
曉悅只能僵著笑容,任由駱曾如意像展示人偶一般,在馮亮傑面前,把她轉圈、轉圈、再轉圈,她看了看已打結的裙擺,微微地皺了下眉頭。要是阿倫看到裙擺上的褶,又要罵她沒愛惜他的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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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亮傑順著她往下部的眼神,會意地上前環住她的肩膀,「駱伯母,我想曉悅她有點頭暈了。」
雖驚訝他的舉動,但曉悅仍是很配合地扶住了額頭,做出一副昏昏欲墜的模樣。
駱曾如慧眼看事情進行的這麼合她的意,於是也順水推舟地說:「那你幫我好好的照顧她,我還得去招呼其他客人呢!」
看駱曾如慧再度周旋於宴客中後,秦曉悅馬上恢復成精力十足的模樣,她一邊繞開打結的裙擺,一邊說道:「想不到你也聰明的!」
他瞄了瞄她的裙子,笑了笑,「這並不難猜,看你的眼神在看哪裡就知道了。」
「謝啦!要不是你即時阻止了她,我想我的裙擺就不只轉幾個圈就能解開的。」
「馮大哥,你去哪了?人家找你好久了喔!」
做作且嬌嗲的女聲破壞了兩人談話的興致,蔣靜貞扭著臀萬種風情地走過來,挽住了馮亮傑的手。
馮亮傑直覺想掙開她的手,但大庭廣眾之下,為了顧全她的尊嚴,所以只是用另一隻手想拿開她的手,但她扣得很緊,害他雙手只好覆在她手上,跟她進行拉鋸戰。
但這種舉動看在曉悅眼裡,就變成了他在輕撫蔣靜貞的手,沒來由的一陣不舒服湧進心頭,她不悅地攏起眉,口氣不住地扔下一句話,「經理,不打擾你了,上班見!」話落,她便飛也似的走了。
他悵然若失地望著她的背影。
蔣靜貞看秦曉悅一走,好像連馮亮傑的魂也一起勾走了,她瞪著秦曉悅的背影,嘴上卻浮起了詭橘的冷笑。
第五章
接下來的幾天,秦曉悅就像是在和馮亮傑冷戰一樣,除了公事,她一句話也不跟他說,不但如此,連休息時間,她也躲著他。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只知道一看到他,她就會想起他和蔣靜貞雙手交握的親密畫面。
想起那一幕,她就會有一種氣悶的感受。
馮亮傑好幾次想找機會跟曉悅說話,但她總有辦法巧妙地躲掉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不過他直覺的認為,一定是跟那天在飛鵬婚宴裡纏著自己的蔣靜貞有關。
其實他根本不需要向她解釋,可他打從心裡就是不想讓她誤會,遂他決定今天一定要解釋清楚,於是五點一到,曉悅前腳才刷卡下班,他後腳就尾隨在後了。
曉悅大步地跨出公司,失神的她兀自忙著為自己這幾天的行為做分析——
自從在素晴的喜宴裡,看見馮亮傑跟那個蔣什麼的花癡拉拉扯扯之後,她不知是怎麼搞的,至今心裡都還有一種氣悶的感覺,而且隨著時間的拉長,她覺得越來越不舒服了。
到底是為什麼呢?
亂烘烘的腦袋滿是理不清的思緒及感覺,讓她渾然不覺週遭隱藏的危險。
馮亮傑遠遠地跟在她後面,心裡直盤算著該不該就這麼上前攔住她,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要怎麼開頭,總不能就這麼上前劈里啪啦地撇清他與蔣靜貞的關係吧!
就在這時,曉悅身後忽然閃出兩個混混一樣的男人。
瞇起眼,馮亮傑立刻加大步伐拉近與她之間的距離。
曉悅悶悶地走人停車場,由於她想的太出神了,絲毫沒注意到後面的異狀,直到有人拿著手帕從她身後緊緊摀住她的口鼻,她才嚇了一跳的猛力掙扎,但已經太遲了,她發現自己全身無力的軟倒了下來。
一陣急促的跑步聲由遠而近的在她耳邊響起,伴隨而來的是一個熟悉且令她安心的男聲,「快放開她!」
有人來救她了!這是她失去意識前的最後記憶。
「臭小子,別多管閒事!」歹徒惡聲低吼道。
「我說放、開、她!你們沒聽到嗎?」陰沉的嗓音暴露出他週身勃發的怒氣。
兩個小混混感受到他話中的陰冷,不由自主地打了個頗,相互看了一眼後,其中一個壯著膽子掏出匕首,二話不說地使勁往好事者身上揮去——
馮亮傑一個側身躲過刀鋒,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方式,一掌擊落對方的凶器,接著他更順勢在小混混的腰肋處揮出一拳,霎時,對方痛得倒在地上起不了身。
眼見同伴有難,另一個小混混趕忙撿起地上的武器,想利用已經失去意識的女人來做要脅,可還來不及將匕首擱在她的細頸上,便被敵人算準時機,擋住他的刀口、奪下人質,抬腳一頂,朝他面門狠狠一擊,霎時,疼得他在地上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