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若握緊雙拳、最後還算冷靜尉說道,「好啊!戚爸爸、戚媽媽,我會和志歲結婚,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對他′負責′!」
她一隻手伸到桌面下,用力的又捏了志歲的大腿一下,這次她算準志歲絕對不會叫出聲,然後等到她認為夠了,才鬆手:志歲盡量不著痕跡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發疼的大腿,沒想到筱若會那麼狠,不用看,他都知道自己的腿部一定是一大塊淤血了,不過既然目的達到,他也不太好抱怨了,他在心中可得意死了,畢竟有多少男人可以讓自己所愛的女人對他求婚,還是當著他全家人的面。
「對不起!」筱若站起身,「時間不早了,我該上班了,今天我想要『獨處一下』。」
筱若的最後一句話是說給志歲聽的,若他識相的話最好不要跟來,因她現在正在氣頭上。
不過當筱若才踏出飯廳,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就知道志歲還是不把她的警告當一回事,她快氣炸了。
跟在她身後的志歲經過志中身旁的時候,志中拉住了他。
「WHAT?」志歲疑惑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大哥。
「高招!」志中對他翹起大拇指。
志歲背對著鍾幸玲露出洋洋自得的笑容,「當然,老大,學著點!追女人要追到像我這麼成功,我看是很難的。」
志中聞言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是很難,不過不要怪大哥我沒警告你,」他好心的提醒道,「你的未來太座似乎很不好惹,小心樂極生悲。」
「我自己會注意的。」志歲丟下這一句話,就加快自己的腳步,以防他把車從車庫開出來的時候,筱若就坐著計程車跑了。
第九章
「你很高明不是嗎?」筱若雙手抱胸,氣憤的在志歲的面前走來走去,從吃早餐時所發生的一切,到他在她踏出戚家大門口時強迫她上車,到最後,他硬是拉著她到飯店總統套房,這一連串的事情,想當然耳,她現在是氣得只差沒有吐血了。
她看著好整以暇坐在沙發上的志歲,覺得火大的站在他的面前嚷道:「現在全世界的人都認定是我佔了你的便宜,你看我出醜,是不是看得很開心?」
「我沒有啊!」志歲伸出手,把她拉坐到他的身邊,「你先坐著,我看你走來走去,看得頭都暈了。」
筱若瞪著他,最後氣憤的呼了口氣,用手指著他的鼻尖,「你最好能有個解釋能夠安撫我,不然你就得去還我清白。」
「還你清白?!」志歲露出一個凋侃的笑容,「這很難的,不過我知道現在有種手術可以再造處女,不過我覺得若你去做這種手術,太多此一舉了,畢竟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沒必要了吧!」
筱若一聽到他故意曲解她的話,立刻站起身,拿起沙發上的抱枕,奮力的往他身上丟,「你……GOTOHELL!」
「筱若,你怎麼可以用這種話來罵我?」志歲眼明手快的接過筱若丟來的抱枕,一副嘻嘻哈哈的摸樣,「若我真的下地獄去了,你豈不是要守活寡了?」
「我情願!」筱若朝著他大吼,「我己經在你的家人面前夠丟臉了,這世界上會有多少女人被指貴著去強暴一個′弱男子』,我顏面全失,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還在跟我說,我可以去再造一個……我巴不得現在有刀可以……可以把你給殺了!」
「不要衝動,冷靜,冷靜。」志歲強忍笑意的抓住她飛舞不停的雙手,「就當是幫你未來老公一個忙,這祥想心裡會好多了吧。」
「好個鬼!」筱若本就不想幫他背黑鍋,「丟臉的是我不是你,你當然可以一副無所謂的摸祥,可是你要我在別人面前怎麼抬頭?你有沒有看到念慈看我的那種眼光?」筱若雙手抱頭,重重的坐了下來,「我跟她認識那麼多年,竟然被冠上一個女色魔的標識!」
「可是你總不能在當時要我說,「對不起老媽,其實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以前只不過是因為不想要聽你的安排四處去相親,所以才裝出一副怕女人的摸祥。若是讓我老媽知道我以前都在騙她,我會很慘的,這個結果是你所樂見的嗎?我想不會吧?」
志歲開始扮柔弱,美麗的臉龐露出楚楚可憐的模祥往往應該是女人用來對付男人的武器,不過在他們兩個之間,卻正好相反了過來。
「你怎麼知道不會?你是我嗎?」筱若不悅的把頭一撇,不想看他,她強迫自己的目光定在牆上的一幅仿庸朝李思訓的江帆摟閣圖上,極力的想要使自己心境平靜下來,畢竟衝動對任何人都沒有好處。
「筱若,」志歲拉了拉筏若的紅色短T恤,「不要生氣了,反正我們都要結婚了,管他是誰占誰的便宜,反正結了婚之後,你的東西就是我的,我的東西還是我的,想想心裡就會舒坦許多了。」
「我的東西就是你的,你的東西還是你的?!你真的是……。」筱若轉過頭看著他,有股嚎啕大哭的衝動,「你比我還會把死的說成是活的,你太過份了。」
志歲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祥,竟然還露出一個笑臉,「不要生氣,我道歉!反正你也賺到了不是嗎。」
「賺到?」筱若瞪著他,「你現在又在胡扯什麼?」
「你可以嫁給我,你就賺到我了啊!多好!」志歲大言不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你說有沒有道理?」
「有,太有道理了。」筱若再也克制不住的紅了一雙眼,「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明明就是你的錯,卻還能如此的志得意滿。」淚水再也克制不住的湧入眼中,在外人眼中,她總是一副堅強的模樣,但是與他相處,他似乎總可以輕易的使她的心情大喜大悲。志歲把筱若給摟進懷星,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背部,「SORRY,我不是故意的。」看到她的淚水,志歲才心想自己可能這次真的太過了,在他的處世原則之中,往往都是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不然……」他抬起她的下巴,看著筱若的淚眼,「我去跟老媽把話明白,這佯好不好?你心裡會不會好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