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不記得在香港?」若君在他的臉頰上印下無數個吻,輕聲的問道,「我好像也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等你,我很想告訴你,我很愛你,我很需要你。」
志中聞言,渾身一僵,他抬起頭,輕吻著若君的長髮,柔聲的說道:「你喝醉了。」
「我沒醉。」若君懸在志中的身上,低頭看著他,「或許有點,但並不是全然不瞭解自己在說些什麼,做些什麼,就像在香港,若我不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不會把自己給你。」
志中察覺到好似有什麼東西掉落在他的臉頰上,他一摸……淚水?!
「你在哭?!」
若君深吸了日氣,沒有回答,只說道:「你弟弟是個好人,他很關心你。」
雖然知道自己很愚蠢,但志中就是不想聽到若君的口中提及別的男人,他的手上下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
若君察覺出他的熱情,低下頭,主動的吻住他,拋開一切。
竭盡全力的迎向他,直到兩人得到滿足。
若君趴在志中的身上,深深的吸入空氣,直到吸吸平順,她卻煞風景的從他的身上離開,苦惱的嚷道:「你為什麼不開刀?」
身上的重量一消失,反而令他感到不習慣。
志中伸出手再次把著君給拉回懷中,不願多談此事,只安撫道:「我們都累了,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談吧!」
有一刻,若君想跟他吵到底,但最後她只乖巧的窩在他的懷裡,閉上沉重的眼皮。
「你現在不生氣了嗎?」她軟軟的聲音從黑暗中傳送他的耳裡。
「我根本就沒生氣。」志中回答。
「你說謊。」若君在他的懷中找到熟悉的舒服位置,喃喃的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志中拉好毯子蓋住兩人,「總之以後,我不准你再沾一滴酒。」
這是若君沉入睡眼時,隱隱約約所聽到的一句話,不過她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回答。
「若君妹妹,你為什麼都不穿裙子?」先侶放下喝了一口的牛奶,突然盯著坐在他對面的若君問道。
不要又來了!若君無奈的對天一翻白眼,回視著先侶,才一大清早的,他就已不得開始製造戰端了。
他來這不到一個星期,但是每句話卻都能惹火志中,她還真不知道他的用意到底何在?
若君有些擔心的瞥了志中一眼,一點也不感驚訝的看著他沉下了臉,她連忙說道:「我不……」
「她穿不穿裙子,關你什麼事?」志中打斷若君的話,語帶警告的說這:「你給我閉上嘴巴!」
「這不是太可惜了嗎?」先侶一點都沒有把志中的發怒表情和若君的祈求看在眼底,「若君妹妹可有雙美腿哩!」
「她有雙美腿也不關你的事。」志中重重的把刀叉終放下。發出不算小的聲響,雖然現在看不到,但他記憶中的若君,確實是有雙美腿,他氣憤別的男人可以看到他看不到的東西,就算這個男人是他弟弟也是一樣。
若君雙手合掌,無言的拜託先侶閉嘴,志中的脾氣已經很不好了,她可不願意他唯恐天下不亂的來插上一腳。
「對了!」先侶還是蓄意的忽略若君的表情,逕自說道,「若君妹妹作答應要陪我去釣魚的,今天天氣不錯,咱們今天下午……」
「今天下午若君要陪我游泳。」志中不悅的打斷先侶的活,「若要釣魚作自己去。」
「既然這樣,好啊!」先侶開心的嚷道,「那我跟你們一起去游泳好了。家裡本來有個游泳池,我幾乎每天都會游個兒趟,不過來這以之後,就中斷了。若君妹妹,若你不會游泳的話,我還可以教你,在高中的時候,我還是游泳校隊的,泳技不是蓋的。」
「我不讓你去。」志中氣憤得想揍人,擔心先侶這個死小子真的對著君有意思,偏偏兩人的年紀又相當,現在他跟若君之間還有個苦君的鬼未婚夫夾在中間,他可不願自己的弟弟進來擾和。
他到現在還有點不敢置信若君說愛他,竟然不是一時的醉語,因為隔天一大早,若君便正經八百的告訴他,說她愛他是真的,不過……她還是得嫁人,聽得他一肚子的火氣。
志中深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的說道:「你在這裡已經侍得夠久了,也該回去了。」
「回去?!」先侶聽到這兩個字,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不過他口氣帶著惋惜的說道:「不行,二哥和大哥放我長假,我也不過休息個幾天而且。還不夠本,反正我現在待在這裡,環境又安靜,三餐又有人照料,更重要的是有美女相伴,人生至此,夫復……」
「夠了!」志中揉了探自己的太陽穴,奇怪自己怎麼以前不覺得自己的么弟是個很會用激將法激人的人。
雖然知道先侶的用意何在,但他卻還是被氣得數度失去方寸,難怪英國哲學家培根(FBacon)會說,凡過於重視愛情的人,就要喪失他的財富和智慧,這句話真是句千古明言,現在他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漿糊一般。
「你怎麼回事?」
志中感到一隻略顯冰冷的手,試探似的摸著他的臉頰,他露出一個笑容,拉了若君的手,「我沒事,只是突然有點頭痛。」「真的只是這樣嗎?」若君依然不放心的緊盯著他,好似想看看他有沒有任何不適的表情。
「大哥……」先侶看到志中的舉動,這下良心才有點始起,擔心自己玩得大過火了,畢竟再怎麼樣,大哥畢竟還是個病人,他這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似乎有些不妥。
「不用用這種心虛的口氣說話,這可不像你。」志中的頭轉向先侶的方向,「我知道你的意思,我會好好想想,給你一個最滿意的答案。」
「真的?!」先侶露出沾沾自喜的表情,又想起了for-dea,他終於可以讓這個老女人永遠消失在他的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