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陪若羽去香港。」若瑤宣佈道,還對浚槐伸出手,「你是我老公,還給我錢去!」
浚槐聞言差點暈倒,他沒得商量的搖搖頭,「不行!我不會讓你去。你去了,只會把事情弄得一團亂。」
「什麼?」
若瑤生氣的瞪著他,要他有膽子再說一次。
「沒有!」浚槐連忙替自己找借口,「我的意思是,兩個一模一樣的人會使若羽的情夫搞混,這樣反而會幫倒忙。」
若瑤算是接受的點點頭,暫且饒過他,可是她還是堅持要去。正要開口,卻被踏出房門的若羽打斷。
「若羽!」
若瑤看到若羽提了行李出來,連忙迎上去,接過她的行李,推給袁浚槐。在若瑤的眼中,男人的用處之一,就是可以幫忙拿東西。
「我要跟你去香港,浚槐要給我錢,所以我可以去。」
若羽搖搖頭,對她扮了個鬼臉,「我才不要給你跟!」她接過浚槐手上的行李,「你少來這一套,說是為了關心我才要跟我去香港,說穿了,你是要去看藍──」
若羽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溜了嘴,連忙把嘴一閉,不理會若瑤,抬起頭看著浚槐。
「你要好好照顧我妹妹,雖然她笨是笨了一點,但是你既然說要娶她,所以就算她再白癡,你也要娶她。」
「商若羽!」若瑤這次管她姊姊肚子裡有沒有孩子,抬起手就準備跟她大戰。
浚槐連忙把她舉起來的手給抓下來。「我會照顧她的,你快走吧!」他急著把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分開。
「我走啦!」若羽自顧自的拍拍若瑤的手,因為她知道現在若瑤被限制得動彈不得。「拜拜!」
說完,提著行李,優閒的走了出去。
「喂!」
若瑤氣得跳腳,偏偏浚槐還是拉著她不放手。
「袁浚槐!」她生氣的瞪著他。
浚槐又亮出他招牌的無辜笑容。
若瑤一看到這個表情,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她實在不甘心如此輕易的就饒過他,竟然幫若羽不幫她,決心她不整他,她就不叫商若瑤。
她面容一整,柔聲的說道:「我欠你好多。」她忽然冒出一句話。
浚槐立刻察覺異樣,一臉狐疑的看著若瑤。「為什麼忽然這麼說?」
「難道不是嗎?」若瑤離開他的懷抱,這次浚槐把手鬆了開來。「我前思後慮,你苦戀了我有六年之久,我一定要彌補,不然我會良心不安。」
浚槐的臉色隨著她的話語越變越難看。他先建設好自己,才緩緩的問道:「你想說什麼?」
「我想學做一個賢妻良母。」若瑤笑容可掬的說道。
「我不需要你做個賢妻良母,我只要你乖乖的不要出事就好了。」浚槐說道。
「不行!」若瑤裝出一感動的模樣,「你那麼體貼我,我怎麼可以不回報呢?所以我決定了,我要學煮飯,以後天天下廚煮給你吃。」
「不!」浚槐拉著她,祈求道,「煮飯的事我來就行了。」
「不需要!」
若瑤當然知道她煮的東西十樣有九樣不能吃,但是她就是不甘心每次都被他耍著玩。她拉著他的手,「走,我們去超市買東西。」
我的天啊!浚槐看著若瑤,實在不知道還能再多說些什麼,再多說話,難保下場不會更慘。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現在只好多買幾瓶健胃散來強化自己的胃壁。
★ ★ ★
若瑤站在頂樓套房的陽台上,夜已經深了,不過她還是了無倦意。
「怎麼還不睡?」浚槐的手臂隨著他的聲音,把她拉到他的胸前。
「想事情。」若瑤在他懷裡轉了個身,面對他。
「想若羽?」他問道。
若瑤點點頭。
「她要當媽媽了!」她的口氣似乎含著妒意。「她跟我一樣大,竟然要有寶寶了,而我都沒有。」
浚槐聽到她的口氣覺得好笑。他摸了摸她的頭髮,「怎麼,你也想當媽媽?」
「有點。」若瑤把臉埋在他的胸前。
「這點好辦!」
若瑤抬起頭疑惑的看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低頭吻了她一下,「我們可以從今天就開始努力製造一個寶寶。」
「你又想騙我!」若瑤不依的打了他一下,「你一定是想讓我早點懷孕,就可以要我早點嫁給你,對不對?」
浚槐不發一言,低頭給了她一個深吻。反正他什麼都不在乎,只要他能娶到她,其他的他全部不在乎。
又不見了!
浚槐真的會被若瑤這個小女人整死,昨晚遲歸也就罷了,今天又以同一個模式宣告失蹤,自己到底是招誰惹誰,愛上了這個小麻煩?
「我回來了!」若瑤踏進大門,看也不看他一眼,便開口說道,反正浚槐一定會為她等門。
「你去了哪裡?」浚槐硬聲問道。
「可不可以換句新鮮的話說?」若瑤無奈的問道,「我每天晚上回來,你都說這一句。」
浚槐懶得跟她閒扯,繼續硬著聲音逼問:「你跑去哪裡?該不會又是去找俞可威吧?」
「你怎麼知道?」
若瑤一開口,立刻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下可真是不打自招了。她低下頭,不敢看浚槐的表情。
「你又跑去找俞可威。」浚槐氣得想殺人。
若瑤依然低著頭,不發一言。
浚槐生氣的抓住她的手,硬逼著她抬起頭。
「你說話,你是不是真的跑去找俞可威?」
「好痛!放手啊!」
若瑤第一次看他使用蠻力,感覺自己的手腕快被他折斷,痛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浚槐看到她的表情,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力道,連忙把手一鬆。
若瑤一得到自由,立刻跑到房子的另一頭,睜大一雙眼睛,驚恐的看著他。自從她搬來與他同住,便發現了許多她以前不知道的事。
她以前一直以為浚槐是個長不大的大孩子,做起事來吊兒郎當,沒一刻正經,而過去他也一直讓她維持這種形象。
可是現在他不再像從前一樣,自從她搬來跟他住之後,一切全部都走樣了。他好凶!她低頭看看自己微顯紅腫的手腕,難以相信這是一向寵她的袁浚槐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