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武靖咬緊牙根,氣息粗重。雖然他很想克制住自己的慾火,然而指尖卻忍不住地去逗弄她敏感的乳尖。感覺到那兩隻嬌嫩的蓓蕾在他的揉弄下挺立綻放,雷武靖必須用盡每一分自制力,才能克制住下去品嚐那甜美的滋味。
駱織衣感受到他的掙扎與壓抑,決定要展開更銷魂的誘惑。她握住他的手,引領他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摩挲,甚至還緩緩游移而下,朝她最敏感的一處撫去……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那溫軟潤澤的私密之處時,雷武靖再也無法壓抑住體內那股熊熊的熾火了!
他心愛的妻子正赤裸著胴體,使出渾身解數地誘惑他,而他又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哪有辦法抵抗得了這樣的誘惑!
他自喉嚨深處發出既挫敗又激狂的低吼,忽然將她攔腰抱起,快步走向一旁那張柔軟的大床。
駱織衣的唇邊悄然綻開一抹勝利的微笑,甚至還主動動手替他卸除衣衫。
當兩具身軀毫無半絲阻隔地親暱交疊時,他們都情不自禁地發出舒服而銷魂的歎息。
由於怕他臨時退縮,駱織衣繼續在他身上又吮又吻的,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甜蜜印記。
「夠了,你簡直要逼瘋我了!」雷武靖的嗓音暗啞,雙眸因燒灼的慾望而顯得異常炯亮。
駱織衣的紅唇一彎,說道:「我就是要你瘋,要你為我瘋狂!」她就是要他永遠離不開她!
「我早就已經為你瘋狂了!」
雷武靖不再苦苦壓抑,他緊摟著心愛的人兒,任由火熱的激情席捲而來,任由熾狂的慾望驅策著他的行動。
在她激情難耐的喘息聲中,他分開她勻稱的雙腿,衝入她溫熱的體內,帶領她一同奔赴情慾的巔峰……
第八章
和煦的陽光,自窗欞斜映而入。那溫熱的光芒,將駱織衣自睡夢中喚醒。
她雖然已經醒了,卻仍閉著雙眼,唇畔帶笑地回味著昨夜的激情。
昨夜,雷武靖雖然曾試著想要抗拒他們之間的激情,但最終她還是贏了!
她知道,他依然深愛著她,要不然,昨夜他不會如此的激狂,更不會在他們同時到達情慾巔峰的時候,脫口喊出深情的愛語——
織衣,我愛你,一輩子都愛你!
回想起他用著低沉瘖啞的嗓音喊出的這句話,駱織衣唇邊的笑意就不由得加深,整顆心霎時一股甜蜜的熱流給佔滿,原本曾有的痛苦與傷害,也全都被這句話給輕易地撫平了。
既然他都已經再度承認深愛著她,並且會愛她一輩子,那他們之間應該就已經雨過天晴了吧!
駱織衣揚著唇,心中漲滿了失而復得的喜悅。她挪動身子想要偎進雷武靖的懷裡,沒想到撲了個空。
旁邊沒人?!
她詫異地睜開眼,果然枕畔的人已不知去向。
「武靖、武靖!」
她疑惑地輕喊,卻沒有半點回應,一種不好的預感狠狠地揪住她的心。
他究竟上哪兒去了?到底他只是走出房間,到庭園裡透透氣,抑或是……已經離開「玄冥城」了?
一想到他或許還是選擇離開她,駱織衣的臉色就驀然發白,原本滿心的歡喜全化為刀割般的痛楚。
原本她以為經過了昨夜之後,一切的問題都可以得到解決,至少他會願意說出心裡真正的顧慮,然後他們可以一同克服難關,繼續攜手共度一生的。
但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經過了一夜的纏綿之後,他還是選擇離開?
到底昨夜的一切對他而言算什麼?難道只是慾望上的發洩嗎?
不!不會的!駱織衣拚命地搖頭。他昨夜在激情時刻脫口喊出的愛語還言猶在耳,她不相信他會這麼殘酷地對待她!
駱織衣匆匆掀被下床,迅速穿好衣裳後,急切地奔出房外。
「武靖?武靖,你到底在哪裡?」
她一邊如同無頭蒼蠅般在庭園裡四處尋找,一邊焦急地喊著他的名字,然而卻始終沒有得到半點回應。
她又急,又氣、又慌,深怕他真的狠心離開她,從此兩個人斷了音訊,再也無法相見。
「雷武靖!你這個該死的混帳,到底上哪兒去了?」
就在她焦急氣惱得差點落淚時,眼角餘光瞥見不遠處有個人影。
會是他嗎?
駱織衣匆忙地奔了過去,結果發現那個人是月芽兒。
「芽兒姊姊,有沒有看見雷武靖!」駱織衣急切地追問。
一看見她,月芽兒變得有些不自在。
「這個嘛……雷大哥他……」
「他怎麼了?他到底在哪裡?」駱織衣焦急地問。
月芽兒咬著下唇,神情顯得有些為難。
遲疑了一會兒之後,她終於說道:「雷大哥一大早就離開『玄冥城』了。」
「你說什麼?!」他真的離開了?
駱織衣的臉色一白,腳步踉蹌地退了幾步。
「駱姑娘,你沒事吧?」月芽兒擔心地望著她。
駱織衣虛弱地搖了搖頭,不死心地追問:「那他在離去之前有沒有說什麼?有沒有說他要上哪兒去?他是不是要回石屋去?」
「不……雷大哥他……他說……」
月芽兒支支吾吾了老半天,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似的,怎麼也說不出口。而她愈是為難,駱織衣就愈是心急。
「他到底說了什麼?你快說呀!」駱織衣激動地抓住月芽兒的手臂。
月芽兒被她抓疼了,細緻的柳眉蹙了起來。就在她忍著不發出痛呼時,黑沐夜驀然現身,將駱織衣拉了開來。
「夠了!你別再為難芽兒了。」黑沐夜保護地將月芽兒摟進懷中。
「那你說,那可惡的男人到底說了什麼?」駱織衣改向黑沐夜追問。
既然黑沐夜和雷武靖是朋友,那雷武靖去了哪裡,他應該會知道才對!
黑沐夜先是用著複雜的眼神望著她,然後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他要你依照原本的計劃,到江南去投靠親戚,別等他了。」
聽見黑沐夜的話,駱織衣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他真的……這麼說?」她顫著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