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平凡公主幸福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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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只見她嘴邊的笑意擴大。

  「還有這個!」她忽然兩臂大張的抱住他僵硬的頸項,撞上他的唇,緊緊的貼住,任他怎麼甩也甩不開。

  這人居然敢蒙騙他兩次!這奸詐的女人……

  於朵朵懊而不捨的,像只八爪章魚般硬攀著他,死也不放,直到他終於放棄,將兩手放在她的背後平撫。

  她再度專心的品嚐起他的嘴唇與他身上的味道

  嗯,與上次的一樣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朵朵才戀戀不捨的離開他的唇,然後她發現不知不覺中,她竟然已經坐到他腿上。

  是她自己移過來的,還是他在陶醉時把她抱上去的?她有點納悶。

  陶醉,沒錯,從他的表情看得出來他還陶醉在她的吻中。

  真奇妙!想她根本沒有接吻的經驗,沒想到居然還能讓他有這種表情出現,彷彿在品嚐全世界最可口的食物般。

  要不是確定他擁有過無數的經驗,她真要以為他是個無經驗的純潔處男了。

  「怎樣?你氣消了沒?」她在他耳邊問,雙手仍環抱著他。

  她的話像打雷般貫穿了衛士龍迷漾的心智,將他一下子打醒過來!

  他臉色一下子刷青,毫無預兆的將她推開,彷彿她突然得了麻瘋似的。

  冷不防的被推開跌到地上的於朵朵唉叫一聲,不解又生氣的怒瞪著他。

  「你幹麼呀?很痛耶!」這裡沒有長毛地毯耶,還這樣把她推到地板上!

  「以後不許再做這種事!」衛士龍面色鐵青,心裡百味雜陳。

  「只是一個吻,有什麼大不了的?是你自己說要當我的練習對象,哪對情人不接吻呀?」見他沒有絲毫幫忙之意,她只好自己掙扎著爬起。

  嗚,她可憐的屁股,一定淤青了!

  「那他們上床,我也要陪你上床嗎?」瞧她說的是什麼話!他怒不可遏。

  「如果我有經驗的話,上床就不用你教了廠

  這麼說來,她還真有這個打算?衛士龍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你真是瘋了!」他轉身就走。

  於朵朵追在他身後。

  「性愛也是婚姻的一部分,沒經驗的話,他會在外面找女人、包二奶、養小老婆什麼的,你也是男人,你瞭解男人是什麼德行。」

  「我是男人,但只能代表我自己,不會跟你一樣 否決所有男人。」

  「算了吧,男人都一樣,全是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確定真要把我交給那種動物?」

  「我說過,我會為你挑選一個可靠忠實的丈夫,讓你無後顧之憂。」

  「你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蟲,怎麼知道他不會說一套做一套?你沒聽過人心隔肚皮這句話嗎?」

  「他沒那個膽,海城集團永遠是你的靠山,阿哲他們也會一直保護你的。」

  「既然這樣,有你們就夠了呀,我還嫁什麼嫁?你不覺得這是多此一舉嗎?」

  衛士龍突然止步,緊跟在他身後的於朵朵硬生生的撞上他堅硬如石的後背,立刻捂鼻倒退一小步。

  他忍無可忍的對她瞠目怒視。

  「我說過了,為你找個好人家是我的責任,你最好不要再說任何愚昧不及的話來質疑我的責任,聽清楚沒有?」他狠聲道。

  於朵朵踏前一步,再次縮小兩人的差距。

  「不要用你的責任去賭我的一生。」她嚴厲的反駁。

  「我不是在用責任賭你的一生,而是用我的責任來保護你的一生,懂嗎?憑你的智慧,我想你不懂。」他不屑的低哼一聲。

  於朵朵氣急敗壞的跟著他走。

  「誰說我不懂?我比任何一個有大腦的人都懂!我告訴你,我不漂亮、脾氣壞、勢利眼、不會取悅男人,會跟我這種女人結婚的男人只有一種目的,為了你的錢!他們會因為錢娶我而不是因為愛我,沒有愛的婚姻會是一場災難!你簡直就是把我往火坑裡推呀!」她對正坐進沙發椅的他吼叫著。

  「愛?」他對這字嗤之以鼻。左手橫放胸前,對於朵朵做了個尊祟的禮,但態度卻充滿嘲弄。「公主殿下,相信不需要我提醒你,兩千兩百年前你就是為了愛這個字而愚蠢的喪失性命的,記得嗎?」一點長進也沒有,兩千多年前愛就已經不值得信任了,況且是在現今這個道德淪喪的時代?

  這惡毒的諷刺對於朵朵根本沒用,她不是美亞麗朵。

  「不管你怎麼說,除非我確定那個人愛我,而我也愛他,否則我是不會嫁的。」說完,她扭頭就走。

  「除非你先學會服從,否則永遠也不會有人愛你的。」

  於朵朵沒停下腳步。「你可以先讓我學習床上技巧,我想男人對這個會比女人服從的興趣大。」

  第六章

  墾丁

  第二場宴會在墾丁一家頂級度假飯店舉行,那是海城集團的相關企業之一。

  飯店坐落在面海背山的優越環境中,白天很美,夜晚很靜,除了飯店主體外,所有的一切全部出自於大自然,飯店本身也做了良好的環保措施。

  這是場戶外宴會,采輕鬆優閒的方式舉行,讓客人愉悅隨意的在南方溫暖的夜風下盡情抒發心情。

  與第一次不同,於朵朵不再搞花樣,安安分分的坐在椅子上,與同桌的男士們輕鬆有禮的談天。

  衛士龍坐在離她不遠的鄰桌,有時分神附和同桌人的話題,不過大部分時間目光都是放在她身上,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她也不時的將視線投到他身上,不過與他的沉靜不同,她總是用愉快勝利的眼神望他,就像在說:這些人的身份,這種場合,我應付得很輕鬆,你就算不在也無所謂。

  心知肚明他留在這裡的目的純粹是為了監視她,免得她又出紕漏。

  但,沒關係,她處之泰然,這大概就是豁出去後,反而無所謂的瀟灑吧。

  在她又給他一個勝利的眼神後,他反常的咧嘴一笑,當場讓她得意的表情凍結住。

  除了冷笑,她從沒見他笑過!

  反應過來後,她生氣了。他笑什麼笑?幹麼不繼續擺酷?真是討人厭的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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