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寂寞不會傷害金銘銘,但金銘銘不是善男信女,她殺人向來不眨眼,只要有人阻礙到她,她絕對格殺勿論,他真的擔心她會枉顧他的意見,背著他將問寂寞給殺了。
「你少說幾句,別惹火她。」他附在問寂寞耳邊輕聲地勸她。
她點頭,「好吧!聽你的。」她站起身,「我看我還是去工作好了,以免杵在這礙眼,你們聊。」
她早餐還沒吃,肚子有點餓,所以想去做早餐。
「對了,你早餐吃了嗎?」她朝廚房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想到鐏夜襲,遂轉身問他。
「你還沒做,我怎麼會吃了?」他沒好氣地反問她。
她低笑出聲,「也對,那你呢?銘銘。」她只聽見鐏夜襲喊她銘銘,至於她姓什麼她也不知道,索性跟著鐏夜襲一同喊她銘銘。
「別叫的那麼親密,我和你沒那麼熟。」金銘銘別開臉冷哼一聲。
「那我要叫你什麼?」這幾天她們同住一個屋下,要見面的機會多的是,總不能每次見面都視若無睹吧?那鐵定會更惹毛她。
「她叫金銘銘。」開口的是鐏夜襲。
「哦,金銘銘,你早餐吃了沒?要不要我多幫你準備一份?」
「好啊!我不反對。」有人自願當奴隸服侍她、何樂而不為。
「那就是三份早餐,你們等一下吧?」問寂寞走進廚房時,口中唸唸有辭:「不能真的惹毛金銘銘,否則她一個人沒人陪,心愛的男人又愛著其他女人,愈想心情愈Blue的話,等下追究起罪魁禍首,我不就吃不完兜著走!?」
腦海裡閃過她被一槍斃命的畫面,紅唇立刻嫌惡地撇著,壓根不願自己有那樣的一天。
「可是我所擁有的利器就只有寂寞,要是連寂寞都派不上用場,那我還能拿什麼對付金銘銘?」
真的要任由金銘銘對她奚落及威脅,而她只能被動的全面接受,不能反駁?
不公平,她怎能接受這種情形在自己身上發生?
要是平常小事或許她還能忍耐,可是,這是攸關到她性命安全的生死大事,她豈能坐視不管,任由自己的性命掌握在他人手中?她絕不容許這樣的事發生?
看來,她得好好想些計策,不但可以讓自已的性命無優,也能讓金銘銘從此對鐏夜襲死心……雖然她明白這有點困難……
好吧!她承認,這是非常困難的一項任務,要稱它為不可能的任務也行,只是,沒去做就放棄不是她做人的原則,因此,無論如何她都要盡力一試才行。
為了她自己,為了鐏夜襲,她誓必要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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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下毒吧?」瞥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食物,金銘銘故意找麻煩地詢問。
在她說這話的同時,肚子餓扁的鐏夜襲早就把早餐解決了一大半,所以當他聽見金銘銘的話時,濃眉不悅地皺起。
「要死我早就死了。」他沉著聲怒道。
「也許你的那份沒下毒,我的那份她就下毒了。」金銘銘不慌不忙地改道。
「我家沒有毒藥可以讓她下毒。」
「搞不好她自己有,只是你不曉得罷了。」
「如果你怕我對你那份下毒,只要你不介意我的已經咬一口了,我可以大方的和你換。」問寂寞豈會不知這女人會藉故找她碴,所以她故意很快的在自己的早餐上咬一口。她料準金銘銘不會吃她咬過的東西,所以無可奈何下,她就會乖乖的把她的那份早餐吃完。
「誰要吃你咬過的東西,髒死了。」金銘銘果然如問寂寞所料,嫌惡地抿緊雙唇。
「你說的哦,那我繼續吃了,你也快吃吧!東西要趁熱才好吃。」
金銘銘咬緊下唇,心不甘情不願地拿起早餐咬了一口,東西嚼沒幾下,抱怨聲立即傳出——
「天哪!這是什麼味道!難吃死了,你到底會不會做菜啊!做這什麼早餐,我做的都比你好吃。」
問寂寞不著痕跡地歎了口氣,金銘銘挑三揀四的這一招她也料到了,說起來,這女人的把戲挺八股的,讓人隨便一猜就中,如果可以,她還真想叫她換點新招。
「如果你真的覺得我做的東西實在入不了你的口,那你住在這的這段時間,我也不好意思再準備你那一份,因此,每到吃飯時間,就有勞你自己到外頭去張羅了。」
問寂寞這番話雖說的婉轉,事實上她卻巴不得金銘銘會同意她的話,因為她根本不想每次吃飯時,耳邊就不時傳來金銘銘挑剔的聲音,多倒胃口不是嗎?
金銘銘沒理她,這自對鐏夜襲說道:「夜襲,這女人做的東西實在太難吃了,我知道很多好吃的店,我帶你一塊去吃如何?」
「寂寞的手藝我以後是要吃一輩子的.就算現在不習慣,也要吃到習慣為止;再說,我覺得她做的菜很合我的胃口,否則我不會要她幫我張羅三餐,所以謝謝你的好意,那些店你自己去吃吧!我留在家吃寂寞做的菜就行了。」鐏夜襲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他的那份吃完,「銘銘,你確定你不想吃你的那一份?我不介意接手。」
「我——」
「怎麼,你還沒飽嗎?我的那分一半給你好了。」問寂寞不待金銘銘有機會讓出她那一份,就動作迅速的把自己的早餐分一半給鐏夜襲。
金銘銘見狀,為自己手腳不夠快而飲恨。
「你分我一半吃的飽嗎?你等下還有很多事要做,餓著怎麼辦?」
問寂寞對於鐏夜襲的關懷感到窩心,她揚起燦爛的笑靨,「你放心,我若餓了會自己弄東西吃的。」
他微微一笑,「嗯。」
金銘銘冷眼瞅著他們你依我依的樣子,暗自決定非要找個機會把問寂寞給做掉不可!
鐏夜襲是她的,誰也不准從她身邊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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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里?」金銘銘走進健身房,看著問寂寞在跑步機上跑的氣喘如牛,她輕蔑地笑著,「才跑十公里你就累成這副德行?看來你平時非常缺乏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