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找到這的!?」她驚問。
「我當然有我的管道,今天我是待地來和你把事情做個了結的。」
聞言,她心一驚,「你想做什麼?」
「我說過別動問寂寞,你卻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不只想親自送她去見閻王,甚至還委託其他人去殺她,這幾筆帳我們是該好好算一下了。
「我會這麼做只是因為太愛你。」
「我很早就對你說過,你永遠不是我愛得了的女人,是你執迷不悟。」
「付出去的心怎麼可能說收就收?」
「我不想聽你廢話連篇,想殺她就是你的錯。」他冷道。
「我——」她囁嚅著,「我當時只想到,只要她在你面前消失,你就不會她搶走,所以我才——我只是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因為你是殺手,所以你就可以隨心所欲的想殺誰就殺誰?銘銘,我們是同一個師父教出來的,你看我有那麼草菅人命嗎?」
她咬緊下唇,微微的搖頭。
「我每次接下的任務,都是該殺之人,若是不該殺之人.我絕不會接下,我的為人你應該最清楚,所以你想,我豈會愛上像你這種自私、草菅人命的人?」
金銘銘的臉色因他的一番話而變得慘白。
「寂寞有很多你沒發現的優點,我和她會在一起是天注定。」
「胡說!夜襲,我好不甘心,在問寂寞出現以前,你一直是我的,結果她一出現你就被她搶走,你叫我情何以堪?」她神色激動地說著。
「我們從沒在一起過。」
「誰說的,我們從在師父那就一直在一起的呀!而且以前有人欺負我,你還會幫我,如今你非但不會幫我,反而還加入他們的行列,逼的我走投無路。」
「我們向來只是同門關係而已,是你逕自扭曲我們之間的關係。至於我逼你走投無路,那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他絲毫不為所動。
「鐏夜襲!」
「金銘銘,我一再的袒護、容忍你,你覺得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今天要是換作他人這麼對我,我早就送他去見閻王了,哪還由得你繼續在我眼前大放厥詞?」
「我……」
「我不想再聽你廢話連篇,現在我給你二條路走,第一條:永遠離開我,到老死都不許再來騷擾我的生活,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互不相干。」
金銘銘蒼白著臉,不敢置信地瞅著他,凜著聲間:「非要做那麼絕嗎?」
「還有更絕的,第二條:死在我槍下。」
她倒抽口氣,萬萬不敢相信鐏夜襲居然會開出這麼一條路讓她走。
「你真的要我死!?」
「你可以選第一條路。」
「可是要我一輩子不在你面前出現,這跟要我的命有什麼差別?」
「如果你覺得第一條路會讓你痛苦一輩子,那我建議你選第二條路,一死百了。」他拉開保險栓,「給你十秒鐘考慮,十、九、八……三、二、一。」
「我選第三條。」金銘銘表情突然變得詭譎,不管選哪一條她都難過,那不如由她自己來創造第三條路,那就是——同歸於盡!
她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休想得到!
鐏夜襲眸光一閃,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他反射性地舉起自己的槍往金銘銘開了一槍——
金銘銘瞪大了眼,正想從懷裡掏出的槍掉在地上,還來不及有任何想法,整個人就往後一倒,見閻王去……
鐏夜襲面無表情地瞅著已死去的金銘銘,他本來還打算只要可以和她把話說清楚就留她一條生路,沒想到她自找死路。
對於金銘銘的告白,鐏夜襲並沒任何感覺。
不愛她不是他的錯,愛上他也不是她的錯,錯的是金銘銘的偏激,她做任何事都非常偏激,就連面對自己的愛情也選擇走上偏激的路,值得嗎?
他很想這麼問她,不過不管她會回答哪一個答案,事實既定,她的生命已在自已一念之間結束……
要是她不選擇同歸於盡,那她很可能不會死……生與死僅在一念之差,只是這「差」字,一差就是陰陽二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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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早上——
「明天寂寞就會回來了嗎?」冉禍水望著窗外下個不停的大雨,喃喃自語著。
如甜蜜依著她的目光望去,對著今天突然下起的滂沱大而感到嫌惡。
「我最討厭下雨天了,潮濕的感覺會讓我無緣無故感到心煩氣躁。」她撇著紅唇,沒好氣道。
名幸福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她向來對下雨天沒太大的感覺。
「明天寂寞到底會不會回來啊?」冉禍水把頭轉回屋內,大聲地問道。
「你在問誰?」如甜蜜懶懶地瞥了她一眼,啐了聲,「有人能回答得了明天寂寞是否會回來,我的頭就斬下來給你當椅子坐!」
這個冉禍水真是頭殼壞掉了,下雨天已經夠讓人煩了,她還老是問些沒人能答的問題,難道她不曉得這只會讓大家心愈煩而已嗎?
「也許你們能感覺的到寂寞快回來了也說不一定啊!」冉禍水解釋著。
「感覺?你以為我們是神,會算嗎?」
名幸福始終沒開口的機會,因為冉禍水每說完一句話,如甜蜜就會立刻吐她槽,讓名幸福就算想說話也沒機會。
「你們有超能力呀!」冉禍水說的理直氣壯,彷彿她們有超能力就要對問寂寞有沒有要回來,必須有感覺才是。
如甜蜜非常粗魯地仰天哈哈大笑幾聲,「小姐,如果我沒記錯,好像你也有超能力吧!」
名幸福早就被她打敗,連開口的慾望都沒了。
「你們的超能力此較強。」
「你哪一隻眼睛看出來我們的超能力比你強了?」
冉禍水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後,訥訥地搖頭,「沒有。」
「那你不是廢話嗎?我們三人的能力不是都差不多?我甚至懷疑你的能力比我和幸福高呢!」
「有嗎?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