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丁月香不止一次來到西門府求見西門煚,每回都被他以各種理由拒絕,著實教 她難堪!直到後來,西門煚終於肯笞應見了她以後,她才有機會進到西門別業裡。
記得乍見到西門煚第一面,她就被他英俊的相貌、魁梧的身材所吸引,從那時,她 就很不得西門煚眼裡只有她一人,她也發誓過,一定要得到西門煚的心。
斜覷著懷裡自動投懷送抱的女子,西門煚挑起眉,毫不客氣地摟住懷中女子的纖腰 ,邪氣地撇開嘴--
「丁莊主,妳的親手繡畫在蘇繡市場裡行情看漲,無端得到妳一幅畫,會讓西門煚 過意不去。」他幽淡的眸,掠過一道促狹的光影。
因太過自負的關係,丁月香沒瞧出西門煚眼中嘲諷的意味。
「西門官人好客氣,今日能見到官人,是月香的福氣。」她近一步捱上前去,言語 無恥。
丁月香的身軀豐滿成熟,西門煚倒不反對她投懷送抱的舉動。更乘機捏緊丁月香的 腰肢,用力將她扯向自己「啊,西門官人!」
丁月香嬌吟,身子已主動貼到西門煚壯碩的胸膛上……她有自信,西門煚遲早會喜 歡自己。
西門煚的風流眾所周知,傳言從汴梁到蘇杭,不知有多少女子任他玩弄過,可當真 能得到西門煚真心的,卻是從來沒有一人。
可丁月香已經打聽清楚了。西門煚酷愛收藏繡畫,對於繡品,他有出乎平常的癡迷 。
而她,丁月香,自從那個顏如意失蹤以來,很快地竄紅為蘇杭第一繡手,現下可能 是這世上能拴住西門煚真心的唯一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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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香專心一意地投入其中,淫蕩地縱聲嬌吟………誤闖進菊園的孅孅,見到的就 是這一幕活色生香的景象。
她呆呆地站立菊園門口,紅透了瞼龐。
本以為在天香院才會見到的光景,卻莫名其妙地搬到了這處清雅的菊園上演。
孅孅杲在菊花叢後,看到女人赤身露體的仰躺在大石頭上,男人的手更是下流地擱 在女子隆起的胸脯上來回搓揉著……在天香院的時候,鴇母把她藏得很好,雖然有時仍 不免聽見淫聲浪語,卻不曾親眼目睹這活色生香的景象。
她嚇得呆住了!竟然忘了可以立刻轉身跑開,避開這讓人覺得齷齪的一幕!僅能呆 呆地征立在原處,任這不堪的景象污穢自己的眼睛!
西門煚此時已經注意到站在不遠處的女子。
他沒有因為被人撞見而停下手上的動作,僅僅抬起深邃的眼眸與呆愣的女子對視 --
瞇起眼,他貪婪地吞噬眼前這紅裙女郎嬌艷甜媚的容顏,如煚的目光,閃電一般掠 過女郎那柔情似水的眼眸、雪白可愛的小俏鼻,粉嫩嫩的紅頰和艷紅欲滴的小嘴兒…… …對於這名突然冒出的女子,那張清艷脫俗的容顏,他不是全然沒有半點驚艷的。
他能肯定自己絕對沒在府裡見過她!如果看過她,憑她過人的美艷,必定會記得她 。
就在西門煚抬起眼一霎那,孅孅的臉色慘白,她身子晃了晃,怔怔地瞪住男人熟悉 的面孔,那張已經烙在心上一輩子的瞼孔……「好人………」
她喃喃地呢語聲,驚嚇了正陶醉在西門煚愛撫裡的丁月香--
「唉呀!」看到有人,丁月香慌亂地從大石上坐起來,手忙腳亂地拉起衣服。
回頭看見西門煚的目光停在那女子身上,丁月香轉過臉,看見孅孅美麗的臉龐,以 及比自己稚嫩許多的清純模樣兒,忽然自慚形穢,一股羞惱就不由自主地往上橫衝── ─「放肆!死丫頭,誰讓妳睜眼盯著人看?!」
丁月香反客為主地吆喝起來,恨恨地痛罵壞她好事的死丫頭。
「我、我……」
頭一次撞見男女之事,孅孅開始下意識地往後退、往後退,她的目光游移在丁月香 和西門煚之間,羞恥、無措地搖頭……「妳、妳什麼妳?!死丫頭,沒瞧見爺兒在這裡 嗎?還不快滾開!」丁月香掐著嗲聲嗲氣的嗓子斥喝。
孅孅的手揪著心口,轉過身前望著西門煚,目光對上了他淡漠的眼神,她領悟到好 人已經忘了自己了……「快滾啊!」丁月香厭惡地喝罵。
這ㄚ頭拿那雙水濛濛的大眼睛,盯住西門官人的模樣,讓丁月香恨不得挖出她的眼 珠來!
如果不是西門要在場,她會真的撲上前,把那賤丫頭的眼睛挖出來!
在丁月香的斥喝下,孅孅掩住了嘴,難過地轉過身跑開。
西門煚僅僅冷眼看著這一幕。
之所以任由丁月香放肆,沒有開口問明孅孅是誰,是因為府裡的戒備森嚴,能進到 西門別業裡、又是他不認得的女子,除了府裡的ㄚ頭外,不會有別人。
思及此,西門煚咧開嘴,既然是府裡的ㄚ頭,要查出她太容易,雖然他沒有興趣去 問明一個丫頭的來歷,但,他不否認,這ㄚ頭渾身那股甜滋滋的味兒,挑起了他摘花的 興致。
「無禮的丫頭!西門官人,您就讓我把這死丫頭帶回去調教一番,等從我那兒送回 來,就不會這麼傻愣討厭了!」丁月香媚著聲柔和道。
她很死了方才西門煚看那死丫頭的眼神!
如果西門煚當頁答應她,她會整得那個蠢ㄚ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撫摸著自個兒的身體,她順勢拉下方才自己扯回胸上的衣領,突出的豪乳硬揉上西 門煚的胸脯,企圖迷惑他。
豈料西門煚卻翻身滾開,站在一旁若無其事地撣整衣衫,丁月香仍然仰躺在大石上 ,胸乳尷尬地裸突。
「西門官人……」丁月香慌張地翻身坐起來,陪著笑臉,不知道自個兒哪裡說錯、 或做錯了什麼。
「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事。」沒多做任何解釋,西門煚撇開嘴,轉身就走出菊 園。
「西門、西門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