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在香花坡上遇到的那個得寸進尺的陌生男人!但他竟然是--皇上?!
「我倒沒忘,妳曾經說過「天高皇帝遠,蘇州是皇帝管不著的地方!--他撇起嘴 ,嗤笑著說。
王盈怔怔地望定他,因為這番話,她終於回過神。「皇上恕罪……當日,盈盈並不 知道您是皇上!」
她從床上起身,只手拉著被子,遮掩自己未著寸縷的胴體。
他……竟然就是皇帝!?
她萬萬也想不到,京城人口中傳誦得那般聖明的皇帝,竟然也有那樣輕浮、詭譎的 一面!
她淡下眼,若有意、似無意迥開他凝注自己的目光,也淡開他眸光中霸氣的糾纏。
皇帝伸出手,抬起她垂下的臉。「不知者不罪?」他低笑,強勢地迫使她直視他陰 於的眼睛。「就算不知者不罪,也不該說出逆上犯顏的話吧?」他一語雙關地道,直直 盯入她淡清的眼眸,即瞇起了眼似在研究她什麼。
王盈明白他指的是父兄勾結吳三桂之事,她是王家人,肯定也是一條心!
這回王家被抄,隨意安上了一個交相謀賄的罪名,實則明眼人都知道,這是皇帝要 一步步剷除吳三桂的勢力,所布下的棋。
而他,他當然知道她是王震的女兒!她明白那回在香花坡上相遇,不會全無原因。
她沉默,不再多言,全然沒料到皇帝竟然會認得她!原本她打算先取得皇上的歡心 ,再進一步透露自個兒的身世,請求皇上能看在她的分上輕饒爹爹和兄長,可現下…… 這份冀望怕是不可能了!
他已經先在心底防她,她要如何取得他的信任,甚至於……寵愛?
莫非她真得成為吳三桂的一隻棋,真的得刺殺他……「想什麼?」他使勁捏住她的 下顎,陰鷙的俊臉勾出一抹笑痕。「吳三桂是這麼教妳侍候帝王的?」
王盈纖細的身子一顫,她抬起清瀅的美麗眸子望向他。「皇上……」
她心口一凜,明白他話中的暗示。
同意進宮,她早已別無選擇了不是嗎?
緩緩地,她放開手中緊捏的絲被,讓它順著自個兒雪滑的胴體慢慢下墜……皇帝瞇 起眼,僅是無動於衷地看著她敞露自己,他沒有動手、氣息也沒有絲毫紊亂,閨闇的眼 更教人瞧不出他心底的想法。
繡著龍紋的鵝黃絲被已經滑下,圈攏在她纖細的腰際,雪白的肩頸下高高聳起一對 豐盈的椒乳,圓潤的頂點上兩枚玫紅色的櫻顆可愛嬌艷得動人,在微涼的春夜裡它們突 挺硬起,純潔又撩人!往下是可愛、小小的臍眼,她誘人的半裸洞體已然全無遮掩地暴 露在他眼前,呈現出她不曾在其它男人面前示現過的美好……皇帝闃闇的眼乍現一抹熾 亮的光痕,他盯住她矯裸的胴體,仍然不曾伸手褻瀆她。
「一個處子,這麼坦然在朕的面裸裎……」皇帝的嘴角勾起一抹輕眺蔑笑。「妳, 想要什麼?」
他當然知道她是處子!如果不是處子,她過不了驗身那關。
「盈盈不求什麼,只要皇上臨幸盈盈。」她輕淡地說,水漾的眼定定望住皇帝闇沈 的眼瞳。
皇帝挑起眉,笑出聲。「只要朕臨幸妳?」
他坐上床沿。盯住她美麗的眸子,忽然被她眸中淡定的光痕給激怒--從來沒有一 個女人不對他曲意奉承,而她此刻的柔順卻分明不是真心的!
繼而他興起了想要揉碎這瓷器一般精緻美人的殘欲--
他突然伸出手粗魯地握住她豐潤的椒乳,在手中擠捏。
她顫了一下,但並無畏縮,只是掏空了腦子,什麼也不去想。
他粗糙的男性手掌恣意地捏握她柔軟乳房,兩指甚而挾住玫紅色的蓓蕾,折磨人地 搓扯欺凌……從沒讓男人這麼輕褻過的王盈,此刻已經羞赫欲死……那些訓練原來全是 無用的?真正讓男人碰著自己的身子時,這份震撼之強烈,讓她想蜷起自己,藏在角落 !但她不能,她什麼也不能做,只能任由皇上的手輕薄地褻瀆她的身子,褻瀆她清白的 處子身體……「一聲也不吭?怎麼?難道不知道男人就喜歡女人在床上哼哼唧唧?」她 毫不抵抗、又不迎合的姿態,讓他闇下眼,刻意加諸粗鄙的用語在她身上。
他探出另一手繞到身後握住她的左乳,造成她無助地癱瘓在他懷裡,細嫩的肌厝揉 在他繡錦的龍袍上,搓紅了雪白色的冰肌。
「這麼快就紅了身子?」他一語雙關惡意地譏笑,然後俯下身在她身邊低語:「敏 感的小東西,朕都還沒進到妳裡頭去……」
看出她處子畢竟有的不安,淫穢地故意同她說著邪氣的話,撩亂她已經很勉強在求 著鎮定的千頭萬緒。
他是皇帝,除非他不願意,否則他當然明白怎樣能令女人快樂,清楚怎麼調弄女人 的手段!
果然王盈的身子因為他這番話而輕微顫動,雖然她努力克制著,可終究承受不住地 別開臉,避免接觸到他似謔非謔的濃烈眼神。
「看著我!」他命令。
握住胸脯的大手忽然握緊,她縮起身子,強迫自個兒回過臉去看他。
料不到他突然低下頭,灼熱的唇悍然擢住了她冰涼的粉唇。
她驚愕地愣住,他的舌頭已經趁此時竄入她的嘴內,掠取她唇內的香蜜……
「嗯……」
他的強悍幾乎讓她不能呼吸!
她雖然學過唇舌施為的技巧,可一切並非在她的掌握中!漸漸地她認清了他是個強 勢的男人,不會任情況讓她左右。
她只能忍受著、承受著,什麼也不能做,突然而來、不受掌控的第一回,她不知道 自個兒能做什麼,只能合上眼,任由他支配自己的感官知覺……就在她陷入昏沉、絕望 之際,他忽然放開她被他揉紅的唇。
「我要的是一個完全馴服的女人!」他盯著她迷亂的水眸,闇沉的眼微瞇起,他撇 起嘴,對著她耳畔抵嘎地柔聲說著無情的話。「留一個不打心眼順從我的女人在身邊, 太危險了。」